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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知道自己在离开山庄能做些什么了,她要尽可能地对他们两兄妹好,还有就是……她一定要厚着脸皮逼易水寒多说一点话。想改变易水寒的性子那就别想了,但是让他多说几个字至少还是可能实现的。她叶忻沫的目标,正式敲定。
回到宁曦宫,叶忻沫让宫女泡来了两壶茶。亲自端着茶水走进里厅的书房,叶忻沫将托盘放到了书桌上面。待桌前的男子闻声抬头看她,她便道:“庄主,我让人给你泡了两壶茶,你是要这碧螺春还是要这铁观音呢?”
沉默片刻,易水寒抬手对着碧螺春一指。
“……”叶忻沫暗骂自己的手多事,没事告诉易水寒哪个是哪个干什么,这样他会开口说话才有鬼呢。灵机一动,叶忻沫追问:“凉的热的我都有准备,那庄主是要喝凉的还是热的呢?”
易水寒看着她半晌,最后还是是开口:“凉的。”语气依旧平淡无波,不见任何的情绪。
得到回答,叶忻沫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端起了另一壶铁观音,她说:“听水柔说庄主体质偏寒,凉的东西伤胃,还是请庄主喝热的吧。”说完,她便转身走开。转身的那一刻,穿着男装的她朱唇轻扬,笑靥点衬之下颜如舜华,依旧千娇百媚。
看着她的背影,易水寒的眸底有一丝困惑瞬然即逝,就连他自己也未曾发现,在他低着头继续看书之时,他的眉心一直微拧,未曾放松过。
到了晌午,宫女在正厅大桌上布置好了膳食,知道易水寒不习惯与人共餐,她便要求冬儿另准备一份送到书房去。话说,她想要改变易水寒,却得需要用她教给季东阳的同一个方法:步步为营、各个击破。所以,什么都得慢慢来。
思及此,叶忻沫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这事看起来简单,做起来怕是得想要无所不用其极呢。不过,即使她喜欢留在无忧山庄,但她终究不是属于那里的,她反正早晚都得离开,那就在离开之前做一些让他们能够记得她事情吧。反正,无赖一点、烦人一点,也不见得会少块肉。
看着一桌子的菜,叶忻沫突然觉得没什么食欲了。看了一眼在边上站着的宫女,她叹道:“冬儿,你暂且先下去吃饭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是。”冬儿欠了欠身后便退下了。
一想到哪天要离开,她的心里就觉得烦躁又不舍。如今这样的生活,是她上辈子想都想不到的,但是,她又有太多的事情想要搞清楚。
为什么她会来到这里?为什么这个身体的主人也叫叶忻沫?为什么她能看到她过去零碎的一些片段?这个叶忻沫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如今在她的身体里,那么原来的这个叶忻沫又何去何从了呢?……
太多太多的问题在她的脑海里徘徊,挥之不去。纵使她选择就这么生活下去,她的心却是无法平静的,现今的生活固然不错,但是连心都静不下来,她从如何安稳呢?
当在昭阳宫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全身而退的季东阳回到宁曦宫时,就看到正对着一桌饭菜发呆的叶忻沫。眸底闪过一丝困惑与讶然,他接着便故意大步流星地向叶忻沫走去。“忻沫,我回来了。”
闻声,叶忻沫立刻抬头,脸上的轻愁已用笑容掩盖。“我让冬儿多备了一双碗筷,你用过膳了吗?”
季东阳坐到叶忻沫边上,哭丧着一张俊脸道:“能从皇后娘娘那活着出来就算不错了,我怎么可能会留在那用膳。”
“嗤……”叶忻沫被他的话逗得嗤笑出声。“你在那是遭受了什么,才致使你说出这样的话的?”
季东阳拿起面前的空碗盛了一碗饭,放到叶忻沫的跟前。“每次入宫她都要为我做媒,我又不好拂了她的意,只能在那里坐上好几个时辰,只为看那些画像。”
他将叶忻沫面前的空碗换了过来,给自己盛上一碗饭放到桌前,一脸愁苦的感叹:“每次入宫,对我来说无非就是折磨啊。”
拿起筷子,见叶忻沫没有动筷,他催促道:“快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的,这御膳房的御厨做的菜,还算不错的。”
叶忻沫无意识地听话拿起筷子,一脸的兴致盎然。“这么说来,皇后是要为你做媒啊?”
“没错。”季东阳一股脑儿地往叶忻沫的碗里夹菜,待碗口堆成小山了他才作罢。“我目前也只能能拖一次是一次了,早晚有一天,我会离这个皇宫远远的。”
叶忻沫有些啼笑皆非,易水柔和司空敏慧那么爱做红娘,连这宫里的皇后也是这样,她们皇家的女人是怎么了才会拥有这种媒婆潜质的啊?
回过神,她惊讶地发现她面前碗里的菜堆得都快要满出来了。转头去看季东阳,他正一脸享受地慢条斯理地吃着,引手投足见尽显优雅。
心头盈起一丝暖意,她笑了笑,便拿起了筷子。她不该再庸人自扰了,至少目前的生活还是挺美好的,不是吗?
第64章 商机()
午饭过后,易水寒便离开了宁曦宫。而叶忻沫与季东阳,端出一副围棋,让宫女泡上一壶清茶,备两碟小点心,坐到了宁曦宫门外不远处亭子中的石桌前打发时间。
围棋这种东西,叶忻沫很少接触。不对,确切地说,是从未接触过。对于围棋的规则她只是略知一二,要她现在跟季东阳这个货真价实的古人对弈,无疑就是找死。
与其输得惨烈,倒不如早点说实话。于是,她将季东阳面前的黑棋换了自己的白棋,注意到季东阳神情惊讶,她连忙解释:“别以为我跟你旗鼓相当,我只是不大会下围棋,所以必须得先走而已。”
围棋开局的落子规则,就是执黑先行。而执黑棋者,不是需要让先的,就是有足够的先手威力的。她叶忻沫,当然不可能是属于后者的了。
于是,叶忻沫用一种自知是难登大雅之堂的错误姿势下了第一颗棋子。她知道拿子应该像季东阳那样,用食指和中指指尖夹住棋子,准确地将棋子放入棋盘中的交叉点上,而不是用拇指和食指,看起来一点也不优雅,甚至还有一些好笑。
但是没办法,暂且不论面对季东阳了,就是面对这个时代中的一个小孩子,她都不见得能赢得了。所以,她自然要花更多的时间在观察棋盘了,哪还有那个时间管它下棋的姿势是不是太丑了。
但是,在某人豁出去了的情况下,还是一次次地被“秒杀”了。
而面对叶忻沫这样极易被打败的对手,季东阳也没有露出任惊疑的神情来挫伤她的自尊心,每一子落下,都是经过一番考虑的,更没有任何看轻她的意思。
季东阳认真的态度让叶忻沫心里舒服很多,但是每一局都是以极快的速度败落下场,她实在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她伸手去挡住季东阳欲落下的棋子,认真地道:“季东阳,我们玩一种既可以锻炼思维,又简单易入门的玩法吗?”
“哦?”季东阳听了很有兴致。“什么玩法?”
“五子棋。”……
跟季东阳说了一下五子棋的规则,他们就开始了。
第一局结束时,季东阳说:“这五子棋看似简单,其实也暗藏玄机呢。”
第二局结束时,季东阳说:“有趣有趣,这种玩法太有意思了。”
第三局结束时,季东阳说:“现在这玩法我已经基本掌握了,忻沫你可别得意,我可是要准备赢了。”
第四局结束,叶忻沫说:“我不玩了,你玩了个三局就记住了全部走法,我怎么还能玩的过你。季东阳,你确定你是正常人吗?”
季东阳笑了笑,“是你自己从头到尾心思不集中,怎能怪我呢?”
叶忻沫一时语噎。
放下棋子,季东阳拿起边上的茶水轻啜一口。“如果你有什么烦恼,大可跟我说,若是我能做到,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帮你。”
叶忻沫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赚钱之道而已。”
“赚钱之道?”季东阳俊美的脸上满是惊愕。“为何想这个?”
叶忻沫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想赚钱之道自然是要赚钱了,还有什么为什么啊?”话落,她想到什么似的,顿时抬眸看向季东阳,用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对啊,现在她面前的就是沧澜首富,她想要的东西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季东阳被她的眼神盯得背脊一阵发凉,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你……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看着季东阳,叶忻沫一字一顿道:“季东阳,你让我入股吧。”
“入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