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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是要放过吴家吗?”朱皓明显坐不住了,大有要暴跳如雷的咬人的节奏。
冷笑,难掩的戏虐、鄙夷,恍若,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放过吴家?哼,花月国最后的一方诸侯霸主,风雅皇室最大的威胁,本王,如何会放过他?”
“既然如此,那么依照属下的意思,便该立刻挥师余杭菏泽,直捣黄龙,一举将吴家,覆灭。”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的脑细胞,着实是不够用了。主子的思维,不是会跳跃,而是,会飞呀。自己就是快马加鞭,也难以望其项背。
传说中,属于两个世界的人的对话,或许,就是这般的模样吧。
“幼稚,你忘记了皇上,被吴家带走了吗?”祸国殃民的面孔,攀上了几分怒意。
“皇上……皇上……”朱皓的身子,浑然一震。鹰隼般的眸子,失去了凌厉该有的色泽。迷惘,无声的晕开了一圈涟漪。前一刻的滔天雄心,据理力争,此时此刻,却是如同,浸水的炮弹,熄火。
“哼,皇上落在吴家的手中,那么,即便我们兵临城下,别说三四万,便是倾尽全国之力,对吴家,亦是动不了他们一根汗毛。皇上,便是吴家攥在手中的最大王牌。一张,随时可以将我们倾覆的王牌。如此,留下多少人马在此,又有什么区别?”
支支吾吾,有些不知所措。“这……这……那么属下就带人冲进余杭菏泽,将皇上抢夺出来。只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在这节骨眼上撤军。对付吴家,如此的天赐良机,错过了,日后,怕是千载难逢了啊?”
“可笑,营救皇上,你以为,是这般的简单的事情吗?”摇晃了下皓首,对某君,风雅间几乎有了要用砂锅大的拳头,狠狠的敲打敲打他的脑壳的冲动——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开窍呢?
“属下不怕死,哪怕是舍弃了性命……”无知,等于无畏。朱皓,或许,当真是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动物,脑容量有限?
偏偏,为嘛就没有如同不知道是哪位大神般的存在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了风雅间这个精的跟猴似的主子这么多年,就没有捡到一两根猴毛啥的?
“混账,你的性命都丢弃了,那么,风雅皇室最后所依仗的几位战将,便是又缺失了一员。你是要,将风雅皇室,推入万劫不复之地吗?”头疼,生疼。对牛弹琴的感觉,怎么可以出现在自己和属下的对话当中?风雅间的心情,本就是与阳光灿烂无缘,如今,更是被逼得有些想要,爆发下小宇宙——老天,本王,快受不鸟了……
笨嘴笨舌,断断续续,想要解释,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吐露不完全。朱皓童鞋,你是出门的时候脑门被门板给夹坏了吗?“属下……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属下誓死……也要营救出皇上……属下……”
“哼,这件事,不是不怕死,就可以解决的存在。营救皇上,要精心策划,非一朝一夕能够解决。你只需要,按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该是懂得。”
点了下皓首,却是依旧,不甘。“是,属下遵命……但是,属下依旧是觉得……不论怎么样,至少,不能够将天杰调动回雁南边疆。吴家,不能够给他喘息的机会。”
“不给,又能够如何?当他们把刀子架在皇上的脖子上的时候,我们要如何?又能够,如何?”
“王爷……”
无力,叹息。毕竟是自己最为信赖的心腹之一,再怎么的蠢笨,风雅间也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何况,风雅间明白,他也是为了自己好。一直,都明白。“唉,何况,当下之敌,并非只有西南吴家一脉……古多铎王子的死,浣月国,可不会这般的轻易饶恕。万一有个差池,雁南一线,没有大将不行。雁南有失,京都,单单震天一个的话,本王怕他忙不过来。天杰去了,至少能够让本王安心一些。过不了多少时日,本王也该北上,给浣月国,一个交代。”
“王爷……古多铎王子的事情……其实,你不用这般……”眼眸,不自觉的有些刺痛。骄傲如他,哪里,还有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雁南亲王的半分风采?
摆摆手,没有兴致听他说下去。要说什么,聪明如自己,如何会不懂?只是,不想听。“好了,不用说了,按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吧。”
“王爷……你……”
“对了,他,还没有回来吗?”自动忽
第422章 皇上被抓(8)()
略某些话语,调转了话题。
“啊?王爷是说……”
“嗯,他,还没有回来吗?”
“是呢,自从前日离开,便是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踪迹。亦是,没有任何人和我们联系。要不要,属下派人去寻找?”
“不用了,他该是去查探消息去了。什么时候回来,他自己心里有数。”
“哦,是,王爷。”
“万一,他回来,叫他立刻来见本王。”
“是,属下明白。”
仰起皓首,深吸了一口气,任凭,膨胀的胸腔,几乎要将自己的肺腑,给活活撑破。“好了,下去吧,本王刚才吩咐的事情,该是立刻去办。本王不想,壤内未尽,安外又生祸端。雁南若是有失,京都危急,本王,便是花月国的千古罪人。”
“是……属下,这就去办……只是,至于皇上……”
“皇上那边……找文书发布讨贼熙文,吴家的罪责,该怎么写,那些文人,该是最懂得的。还有,派人去吴家传信——三日后,本王,约见西南郡王,在余杭菏泽之外三十里地,重梦亭,谈判。”
“是,属下明白。”
“下去吧,本王,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
……
西南重镇,余杭菏泽。
有那么一个处所,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鲜明讽刺。时已至晚,间或有丝丝寒风从墙的缝隙里吹近来,摩擦出“呜……呜……”的惨和声,吹起落地尘土,飘荡在半空中,弥漫了整个地牢,夹杂着酸臭糜烂腐朽的味道,渗透进每一个囚犯的心理,恐惧莫名。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经年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你永远的伙伴!
极为惹眼的,是其中一间。东南西北,甚至是上下穹顶地面,都被乌黑发亮的不知名金属栅栏所覆盖。这般大的阵仗,明显是比边上木质的牢笼,坚实数倍。只是疑惑,究竟是什么人,究竟犯了什么滔天的罪行,才会,被这般的囚禁于此。
视线前进,透着乌黑发亮的栅栏之间的缝隙,映入眼帘的,却是和监牢,绝对扯不上边的风格。
古香古色的桌椅,锃亮;滚烫的香茗,依旧袅袅的泛着烟华;宽阔到了极致的卧榻,上等的毛毯铺垫,绫罗绸缎覆盖。一切的一切,纵是算不上华丽,只是,绝对和被囚的悲惨人生,无缘。
偏偏,有些慵懒的半卧半坐在卧榻上的人儿,姣好的出众的容颜,却是没有攀上一分满意之色。
蓦然。
监牢之外,一阵脚步声,渐近。
“大人,这边……就在这边。”
“嗯,好了,你下去吧。本座,有些话想要和他单独谈谈。一点小意思,拿去和兄弟们,喝茶。”一抹白影,从怀里掏出一把浓黄,不动声色的塞给了身旁的狱卒。
“这……大人……这怎么好意思呢?”
狱卒的眼眸,被这抹浓黄,给吸引的彻彻底底。双手,紧紧的攥着。恍若,松了一分,手中的物件,便是会长了腿儿一般,逃的无影无踪。偏偏,蹦达出嘴巴的,却是些客套,虚伪。
“应该的,拿着吧。不拿着,便是不给本座面子。”白衣男子见此,嘴角,弯起了一抹弧度。
“额……那……那就多谢大人了。”
“应该的,下去吧。”
“是,大人。只是,尽量快一些,拖的久了,唯恐生出些事情来。毕竟,那人,身份不简单。”
“放心,本座明白,不会让你难做。”
“那就谢过大人,小的告退。”
“嗯。”点了下皓首,目送那人离去。四下张望,似乎是在确认些什么。良久,白衣男子,这才走到了那间最不寻常的监牢外面。
顿住脚步,昏暗的地牢,暗淡无光,看得到他的身形,至于容貌,却是模糊。“想不到,再见,却是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