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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目光里带了几分痴缠。
双臂忍不住圈了他的腰,嗓音柔腻,唤了声,“阿靖。”
“丫头,这个时候?”
他一个用力,把她抱到写字台。
这次,她没有欲拒还迎。
而是更加主动地把自己送给了他。
两人来到厨房做饭时,已经十二点半。
海棠早餐吃的少,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君靖离扎上围裙,指挥海棠择菜,洗菜,准备各种调料。
很快,咕噜虾球,红酒香草烤牛排,香辣秋刀鱼,水果蔬菜沙拉,西红柿浓汤就摆在了餐桌。
海棠坐到君靖离对面。
他打开一瓶红酒,先把她面前的高脚杯斟满,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来,丫头,为我们的重新开始,干杯。”
他笑意深浓,朝她举起酒杯。
她双目含情,深深望定他,把自己的高脚杯与他的碰到一起。
“阿靖,这辈子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丫头,这正是我想告诉你的。”
两人边吃边聊。
一顿午餐吃了一个小时,还没有结束。
“先生。”
赵一已经毕恭毕敬立在饭厅外。
他起身,“我去一下,丫头,你慢慢吃。”
海棠点头。
其实,她早就吃饱了,君靖离一离开餐桌,她也坐不住了,来到客厅。
君靖离正和赵一谈话。
“先生,君氏股票跌幅惨重,君安之和君哲已经开始向三大家族融资。”
“北城那三大家族里,有看上君氏那个无底洞的?”
“简容烟不顾简氏各位股东的反对,正准备向君氏注入大量资金。”
君靖离薄唇划过一抹冷冽的笑容。
简容烟连君氏这么个烂摊子都想沾,看来,是跟自己杠上了!
“从现在开始,只要有人抛售君氏股票,就全盘接收。”
“卫金雪溶女士也是这么说的。”赵一垂首。
“这个时候,让北城所有的财经媒体都把目光投到君氏。”君靖离神情冷峻异常,拿出一张支票和笔,刷刷写了几下,“这五百万,用来摆平媒体。他们该怎么做,怎么说,该什么时候说,一定要拿捏得当。”
赵一接过。
他思考片刻,问,“简容烟也不会做赔本儿的买卖,他看上了君氏的什么?”
“君安之在郊区有块一百多亩的土地。本来准备投资高尔夫球场,谁料在融资的关键一刻,股票开始下跌。资金链中断,简少及时出现,上演了一幕雪中送炭。”赵一从文件夹中拿出份文件,递过来。
他扫了眼,尽是不屑,“我当简容烟这么好心,原来他也看上了那块地!赵一,你单方面联系霍妙媛,让她以霍氏出面,一定要以高于简氏的价格,拿下那块地!”
“霍总好像对我们上次的合作,不太满意。我和琳达联系她多次,她的秘书已经拒绝我们。”
君靖离双眸深不见底,“告诉她,我们念慕可以跟她平开五五!她如果再拒绝,我们就去找蓝城的‘阳光’集团。她的霍氏一分钱也赚不到!”
“好,我马上联系霍总。”
赵一躬身离开桃源里。
海棠在一旁听了多时,也听出些眉目。
但里面错综复杂,她还是不太懂。
“丫头,念慕这次还得需要跟霍氏合作,你没吃醋吧?”他走近她,凝视着她澄澈的双眼。
“这种事,也需要吃醋?阿靖,你太小看我了。”
她笑着摇头,“难道我以前会向你使小性子,吃这种无聊的干醋?”
“你何止会使小性子,会吃干醋,你还会跟我闹腾,吵着分手,冷战。”
听他数落自己的“罪状”,海棠有些难为情地嘟哝,“我就那么小心眼?”
他笑着揽过她,“哄你呢?我想看你生气的模样。”
“我就是不生气!”
她气呼呼甩开他的手,径直奔二楼书房。
没生气,才怪呢!
他笑出声来。
他刚要上楼,手机就响。
竟然是康孝文。
他平素与康孝文没有任何来往,这个电话肯定是为海棠而来。
点下接听键,他恭敬地喊了声,“康二叔。”
“君靖离,我是康孝文。”
“嗯,我知道。”
“海棠那丫头怎么样了?”
“大脑内的海马体遭到损伤,失去记忆。但是现在,她已经开始学着处理公文。她进步很快。”
康孝文叹息,“怎么会这样?我前阵子去了m国,所有的合作事项交给了公司副总,昨天一下飞机就听到这个消息”
“海棠各方面都很好,您放心,莱茵的执行权现在在我手中,我不会让您的辛苦白费。”
君靖离自然知道,像康孝文这么风生水起的商人,最在乎的,无非是自己的利润。
“君靖离,你曲解了我的意思。海棠现在在哪儿?我想见她一面。”
那头的康孝文欲言又止。
“康二叔,就算您见到海棠,也无济于事,因为她现在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认不出您。”
“可我,就是想见她,还有你家那个小丫头。”康孝文很坚决。
“好,您可以随时过来,我们就住在桃源里。”
君靖离放下手机。
康孝文是个成功的商人,骨子里重利轻义,但他对海棠,好像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合作关系。
他应该对靠近自己女人的男人警醒才对,可是,他对这个康孝文却狠不下心来。
或许,是康孝文说话时潜藏的拳拳深情打动了自己。
他自言自语。
海棠翻了一摞文件,但老是想起刚才君靖离那几句嘲笑她小心眼的话,根本就进入不了工作状态。
敲门声响了,一个女佣立在门口。
“太太,康太太倪小秋来看您了。正在一楼客厅跟先生说话。”
此刻的海棠虽然想不起跟倪小秋的过往,但两人已经有过一次友好的接触。
她对倪小秋有种莫名的信任。
恰好,她正想知道那个霍妙媛跟君靖离以前什么关系。
问问倪小秋不就得了!
一楼客厅。
君靖离正和倪小秋交谈着。
君靖离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疑虑。
“小秋,你们康二叔对海棠的关心,似乎已经超出了普通的合作关系?”
“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小秋的手轻轻拂过凸起的小腹,微微含笑,“二叔暗中调查海棠和海家多日,怀疑——海棠就是他当年的恋人为他生的孩子!”
第163章 终于等到这一刻()
倪小秋的话一出口,君靖离立马倒吸一口凉气。
康孝文竟然怀疑海棠是他的女儿?
这是不是太牵强?
“海棠的确跟海若连没有任何关系。她妈妈当年带着身孕嫁给了海若连,这也是海棠在海家没有任何地位的原因。”
君靖离慢慢过滤着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徐青樱当真是康孝文昔日的恋人?”
“二叔说,当年徐家在京城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他只是个穷小子,徐青樱怕他有所顾虑,就用假名字骗了他。两人相爱一年多,二叔因为一桩经济纠纷入狱十年,等从监狱出来才发现,心爱的女人没了踪影。”
倪小秋满是怜惜,“他从监狱出来还以为深爱的女人欺骗了他,从此对世间女人绝情绝性。等他知道徐青樱的真正身份时,徐家在京城已经灰飞烟灭多年。”
“那么说,康孝文根本就不知道徐青樱去了北城,嫁给了海若连?”
“当时世人都知道徐家破败,两位姑娘和一个儿子死于车祸。谁知,徐青樱却带着一些藏匿的细软活了下来。”
“徐青樱活下来为什么没有留在京城?”
“因为徐家家规甚严,在二十多年前,姑娘未婚生子是莫大的耻辱。徐青樱当时发现怀孕,应该已经有了偷偷离开徐家的心。在徐家破败前,她就偷藏了一些字画和古董。”
“所以,她巴不得以一场车祸,向世人宣告徐青樱的死亡。但是她为什么没有等康孝文出狱,就嫁给了海若连?”
“徐青樱和海若连两个当事人都死了,二叔也无从考证。但是二叔说,他当年入狱后,监狱失过一次火,徐家人那时应该已经知道徐青樱和他的事情。徐家人故意骗徐青樱,让监狱统一口径,说二叔死了。”
君靖离此刻也能推测出,康孝文当年的心迹历程。
出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