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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沐浴、拈香,福王妃除了在佛前祈祷一家大小平安,还求了签。
那抽到的签上面写的是:
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这等箴言,都不用去找解签的和尚了!
王妃是个机灵人,虽然当即就跟烫了手似的,也不敢在寺里吃斋菜了,却不动声色捐了香油钱,把签偷偷换了,立即就回王府。
他们知晓夏权以后更进一步,位登至尊,龙御九州,福王府只有更尊贵的。
暗地里,才死命希望儿子夏庄变得更果断优秀,能真正权掌一方,守好家业,而且还需要一个端庄能掌家的大家女子才好。
至于夏权是极有分寸之人。
善心的福王夫妇也想夏权有香花解语,不必这么苦苦独立支撑,不拘泥什么样的女子,照顾好他们这个大儿子就行。
福王夫妇是住在独立的别苑内,比想亲近谈罗的夏权住的地方规格更高,不辞暑热而来,便是想给予来自家人的鼓励与支持。
心中隐秘的一点,他们也想抱宝贝孙子呢!
别人家都有香香软软,白白胖胖的小孩,就他们福王府空有尊荣,冷冷清清的,原本就极难生育的福王夫妇馋得不行,不论是小郎君还是小娘子,都行啊!
夏权冷着脸好一会,在老两口期盼与殷切的目光下终于也败下阵来,闷声道:“娘,有机会我一定将她带回家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福王妃见有戏,抚了抚鬓角,和蔼道:“娘什么时候都有时间,就看你们了。”
福王妃年轻时也是个美人,上了年纪仍见美貌,也将风流的丈夫管得服服帖帖,由于见自己儿子,头面不太奢华繁复,就是手上一枚宝石戒指十分夸张闪耀。
夏权不怕自己便宜爹,就怕娘唠叨,冷静地转移话题,“最近实在是忙,这颗宝石是我从南洋带的那颗吧,这么快就打好了?”
福王妃高贵冷艳一笑,叹了口气,“就这样吧,宝石再好,哪有儿媳妇重要。你事情再多,也花点时间在自己身上,对不对。”
“还有,王爷,别吃这么多荔枝,小心上火。”
儿子跟老婆都是厉害角色,现下就要交锋了,福王捂住小心脏,捧着荔枝,生怕被殃及池鱼。
夏权以不变应万变,嗯了一声。
福王妃端起玫瑰茶润润喉,笑着说道:“对了,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夏权深感他娘逼婚功力见长,揉揉太阳穴,无奈的声音道:“说到你的戒指,还有花时间在我的终身大事上。”
第208章 摄政王府的催婚(四)()
福王适时地应和一句,“对,和你娘好好说说。”
福王妃满意地笑了,夏权却站起来,接过侍女的扇子,给福王妃打扇,“您老就别操心了,多打打花牌,弹弹琴,我又找了把好琴给您。”
原本福王妃还蛮高兴的,立即幽怨道:“连阿权你也嫌娘老了!怪不得娘说的话都不上心!”
无辜的夏权顿时焦头烂额,福王暗搓搓的给他做口型,原来又是看到皱纹,不开心了。
“不老不老,看这脸,比以前还嫩,一根皱纹也没有。”
福王求生技能锻炼得很好,立即给儿子打圆场,免得晚上自己遭殃。
“呵呵,王爷这话骗骗小姑娘就好。我自己的脸自己知道哎,人老了,儿子也不孝顺了。”
福王妃看起来很脸色苍白沮丧,夏权实在没招,想想自己跟谈罗也需要得到家人更多支持,只好举手投降,说道:“好吧,我答应您,冬天的时候,一定带回府中,给您二位瞧瞧。”
“当真?不会是敷衍娘吧。”
福王妃还是很虚弱的样子,嗔怪道。
夏权信誓旦旦:“当然是真的,不是敷衍。”
福王妃顿时高兴了,美滋滋说道:“那好,爹跟娘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最早冬至,最晚过年,可以吧?”
夏权一看王妃娘娘这么笑容满面的样子,就知道入套了,无奈道:“成交不过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她可能有点特别。”
福王妃笑呵呵,“没事,我年轻的时候也常看话本,江湖女子总会有些小性子这么宝贝着,一定很漂亮吧。娘让人多做点好菜。”
夏权郑重道:“还有大半年呢,您悠着点。太多菜就不必了,咱们家虽然吃得起,也不要浪费。”
夏权深刻地记得他娘亲的丰功伟绩。
有次他跟一个貌美的女海盗合作,那女子也是爽快的,很有诚意,那时京城雨大不好赶路,夏权就留对方在家用了午饭与晚饭,命下面人细细招待。
赫,他娘可好,得知他好像上心,让厨子做的菜比国宴还丰盛!
摄政王府好一番折腾款待,那女海盗只是哭笑不得,还没什么,她身畔彪悍情人不干了,闹了一场,双方险些没合作成。
从此夏权就不敢把雌性生物往家里带,能不出面也不出面。
夏权在苦逼应付自己爹娘,谈罗则悠哉多了,她只是初潮来了不太适应,身子暖起来之后,就懒洋洋地靠着床榻看书。
最重要的是她见到了许久未见的沈逾南。
沈逾南还是一身道袍,身为凡人,比喜爱故弄玄虚的蓝蛟正常多了,可以说是仙风道骨,冷清自持。
沈逾南是亲自来感谢她给太清观铺的路。
由于夏权与她联手,太清观能在盛京立足了,眼下第一个道观已经建好。
还有就是谈罗缺个能走南闯北,消息灵通的大掌柜,正好沈逾南身边的神偷好友白云亭她看着挺适合,便写了封信去相询。
第209章 示好(一)()
沈逾南一直觉得白云亭潇洒是潇洒,到底是独木难支,并藏于暗处,他以后专心营造太清观,就顾不上对方了。
“你给他这么个过明路的法子,他也喜欢得很。等他从章州回来,就亲自来见你。”
谈罗给白云亭安排的身份是西域来的土豪贵公子,做伪装什么的,对白云亭来说毫无压力,还很刺激。
好处不仅在此,白云亭摇身一变,变成明面上的大户,做各种事也更方便,反正也没人见过他模样。
但白云亭的故乡可以说是在章州,每年这时候要祭拜收养自己的老神偷,便不在盛京了。
谈罗道:“算了,没什么事还是书信往来比较好。夏权醋得很,好不容易不使绊子。”
沈逾南默默,也表示赞同。
沈逾南眼光扫过谈罗盖着的厚厚的被子,鼻子嗅了嗅,突然脸色一变,“你受伤了?”
谈罗原本告诉他是风寒,所以不下床,可是看着不像。
反应跟自己如出一撇,谈罗哑然,下意识道:“是女子的那个”
“那个?”
沈逾南脸色冷凝,皱眉古怪地说道。
语毕,他还要起身去给她把脉。
谈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身体一动,肚子又开始痛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侧漏什么的。宫娥们拿来的是布料做的棉垫,很精致,但谈罗觉得一点都不稳当!
眼看沈逾南逼近,她捂着脸说,“别别别,是葵水!很正常,你大概不知道而已。”
葵水
虽然自小就跟着一山的道士长大,对于葵水是什么,沈逾南还是多少知道。
难怪以谈罗的性格,会窝在床上跟他说话,会如此柔软毫不设防。
沈逾南的俊脸红了刹那,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咳嗽一声,找了个理由就走了。
谈罗幽幽道:“女孩子长大都这样,你不会嫌我脏吧”
“不会!”
沈道尊落荒而逃,难得露出狼狈之态。
谈罗吃吃而笑,反倒笑出了眼泪。
看来是真的过去了吧。
虽然只是几个月过去,她却没有透过沈逾南怀念她的师尊了。逝去的人,应该被放到心里更高更让人尊崇的地方。
她现在喜欢的是夏权。
到傍晚的时候,夏权带着一些青梅甜酒还有摄政王府厨子做的点心到谈罗暂居的芍药居作客。
午后的阳光下,少女长发自然散落,慵懒随性极了,夏权吻了吻她的手,说道:“他们也马上过来布置了,很快就能弄好。还有我把厨子叫来了,可以吗?”
谈罗自然说可以。
或许是身体不适,夏权带来的甜点与甜酒她也吃了许多,不似往日不嗜甜什么也不吃。吃完之后,懒懒地靠在夏权坚实宽敞的胸膛上,听他念手里拿着的薄薄的菜单。
菜单虽薄,美味佳肴却不少,水里游的,海里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