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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躲过了刑部大牢栽赃,偏就躲不过到自己家里找茬的凤霞。
便是想破大天,萧瑾然也想不到,凤霞是中了毒之后过来的。偏就自己屋内的香料是毒发的引子。这场官司,自己如何也躲不掉了!
“萧大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有人报案,说你毒害了李达的妻子。”
一队官差破门而入,却看见萧瑾然端坐在门的对面,面前倒着尸体,李太医在验尸。而两个婆子一个丫鬟,皆是立在萧瑾然身旁,丝毫没有害怕畏缩的意思。
“跟你们走没有问题,可是有几句话,我得跟我的丫鬟讲清楚。”
官差的领队点了点头,“就在这里说,说完必须跟我们走。”
萧瑾然站起了身,拉过亦舒。“一会儿去找司马睿小王爷,直接告诉他,凤霞是来偷秘方的。他是瑾然胭脂行的东家,他有权出面调查此事。”
领队的官兵直接皱了眉头,萧瑾然看在眼里,也不多说。来到李婆子面前,直接跪下。李婆子眼尖,一把将人提了起来。“大姑娘,可使不得。”
“使得。”萧瑾然十分冷静,“自婆婆进府,瑾然多受您照拂。如今瑾然被冤枉,能救瑾然的一是司马睿王爷,二是深宫中的姨母皇贵妃,三便是您。”
“大姑娘什么意思?老婆子听不明白?”李婆子依旧端着萧瑾然的肩膀,眼中满满都是不舍。“有用得着老婆子的,您直说,咱们能有今天也都是您的照拂。”
萧瑾然趴在李婆子耳边吩咐,“我派李兴旺出去办事了,他回来应该就有线索,请您务必配合管家,救出那孩子。只要那孩子无事,我便无事。”
虽然听不太懂萧瑾然的意思,可是李婆子还是应承下来。“大姑娘放心,咱们不会让您有事的。”
萧瑾然点点头,拉着方婆子的手,“婆婆,从今日起,封锁咱们院子,出了睿王爷,谁也不许踏进咱们院子半步。即便是一家之主萧侍郎也不行。”
方婆子点了点头,“姑娘你就放心吧,府中的事情咱们能处理好。”说着将手边的披风罩在了萧瑾然的身上。“姑娘身子不耐寒,这披风万不可脱下。”
方婆子的手拽着披风的衣襟,递到了萧瑾然的手里,萧瑾然一摸,瞬间了然。衣角边缘是几个银柯子,缝在里面丝毫不起眼,可是在牢中,这些银柯子可是够打点一番了,至少自己可以舒坦一些。
李太医站起身,“大姑娘只管去便是,我这就进宫将事情经过告知皇上。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萧瑾然盈盈一拜,千言万语凝成两个字,“多谢。”
京兆尹坐在堂上,身旁的官差正嘀嘀咕咕的回报。即便这样,京兆尹倒三角的眼睛,也丝毫没有放过萧瑾然的一举一动。
可萧瑾然也没有什么动作,从下了马车,便站在大堂中央,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目不斜视,耳听八方。
惊堂木落在案上,两旁的官差,拿着手中的哨棒敲击这地面,嘴里发出着“威——武——”声。
“堂下何人?”京兆尹眯着眼睛问道。
“萧瑾然。”
“身份!”
“户部侍郎萧策显嫡女,自幼教养在皇贵妃端木榕膝下。瑾然胭脂行东家之一,另外的东家是司马王府睿小王爷。”萧瑾然说的面部红心不跳。
“可知你所犯何罪?”京兆尹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不知!”
惊堂木再一次的落在案上。“大胆,可知本官是朝廷父母官?有人报案说你杀害萧家前任管家李达的妻子。可有此事?”
“没有!”
“胡说,那女子死在你府上,怎么能和你脱了干系?”倒三角的眼睛瞪起来。“好好交代,本官少些刑罚。”
萧瑾然将两手插进袖筒。“您既是朝廷父母官,就应当为百姓做事。如今我也是百姓,您可否将报案人宣到堂上来?也好让我觉得公平些!”
“本官断案何时需要一个女子插手?我看你分明就是狡辩,想要拖延时间!”
萧瑾然不由得嗤笑。“我拖延时间作甚?人又不是我杀的,我何必费尽心机?相反我更应该期望您早些还我清白不是?毕竟您越晚断案,真正的凶手就在外面逍遥的时间越长!”
京兆尹竟是被堵得说不出话,看向旁边正在记录的师爷。师爷给他是了个眼神,示意他继续审问萧瑾然。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人不是你杀的?你能用什么证明你是清白的?”
萧瑾然板着脸看向师爷问道,“报案者几时报案?”
“酉时末。”师爷如实回答。
“我酉时初刻回府,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我父亲萧侍郎在府门前接我入府,安排人伺候沐浴,这是很多刑部官差都看见的。戌时睿王爷身边的陆公子亲眼见我去见凤霞。
而你们官差来时是戌时三刻,她刚刚毒发咽气。李太医初步诊断,她至少昨夜就中毒了,而我一直在府中休养,我想问我的作案时间是什么?手段又是什么?”
萧瑾然说话,没给对方留丝毫的情面。“是不是你们来的早一些,或许人还活着,你们还会觉得有人报假案?你们不提审报案的人,单单揪着我不放,是不是有些错怪好人?”
京兆尹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一只令箭扔在萧瑾然脚尖处。“荒谬!小小女子竟是巧舌如簧,别以为你背景很深,本官就动弹你不得?来呀,先打二十大板!”
第六十八章 屈打成招()
萧瑾然此刻心中再清明不过,京兆尹是皇上选出来的人,断案肯定不会如此糊涂。即便是自己什么都不说,身后有皇贵妃撑腰,这些人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如今急于屈打成招,怕是另有阴谋,另有隐情。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就是为了让自己掉进火坑?然后借别人之手处理掉自己?
可眼下最急的不是这些,是怎么躲过这堂内的刑罚。只要躲过去,自己就有资本有时间与这些人斗上一斗。
“您这是要屈打成招?本姑娘倒是没听说过,连证人都不提审,便直接下令刑责的事情。京兆尹,你的乌纱帽不想要了?你以为这是你的大堂,不会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难道就不会有人暗中保护我?将您的所作所为都一一看在眼里?要知道,皇贵妃怕我在宫外出事,可是请了专人护我的。说不得,他们就趴在房檐上。”
萧瑾然此刻手心中一惊攥出了汗,今日若是真的挨了二十板子,自己能不能挺住都不一定,况且,只要有开头,之后的刑罚便会继续。到时候说什么都不灵。自己会不会死在牢中,那都是两说。
“你这是在吓唬本官?”京兆尹板起脸。可是视线也往棚顶看了看。
“先不说我是不是吓唬您,如果我出了事情,皇贵妃岂会放过你?李太医已经进宫面圣,你何不再等上一等,或许这是一桩大案,需要移交别处审理呢?”
萧瑾然如今脑子已经混乱,所有事情都是在赌。可是萧瑾然更是知道一件事,如今自己是慌乱之际,说得多,可能错的多。只能连唬带吓,希望京兆尹转移视线,或者自己可以拖延时间。
至少拖延到宫里面的人过来!
按照时间去算,如果没有意外,李太医此刻应该已经进宫,若是快些,此刻皇上可能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萧瑾然的双手再袖子里互相摩擦了几下。
“萧大姑娘,不管怎么说,你将人绑了,人又死在你的府上,死在你的屋子,嫌疑就是逃不掉的。你不如就直接招了,也好过咱们动粗,互相伤了和气。”
萧瑾然忽然想到,官差来这么大动静,自己那个做侍郎的爹,怎么没有露面?不但他没有露面,府内的其他人都没有出面。想到这里,萧瑾然竟是冷静下来,仔细回忆着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先是刑部大牢想要栽赃自己,半路堵截司马睿,拖延他过来的时间。自己周旋不过被胁迫,当时那个胁迫自己的官差,好像并不在意他自己的安危,就是想拖自己进大牢。
李达在自己手上写了‘秘方’两个字就服毒自尽。那毒是早就藏在后槽牙里的,为什么早不服,晚不服,偏偏等自己来了之后服毒。是事先安排好的,还是自己看到的那样,他真的受不得刑罚,才服毒自杀?
刑部大牢乱作一团,自己肯定会回府。萧策显怎么就知道自己会回去?偏就装作慈父的模样迎在门口?或者,初满受伤也是在分散自己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