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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学堂什么都好,就是人物关系实在是复杂的很!当年萧瑾然也是初来乍到,不认识几个人,整日里躲在司马睿的后桌打瞌睡。或者与佳芸公主偷吃乐君姑姑准备的小零食。
然后那个八竿子的亲戚就仗着自己家的姑姑,是皇上当时的宠妃琳嫔。直接扔了砚盘过来,司马睿躲得快,可是砚盘砸在桌子上,飞溅的墨汁不但淋到了萧瑾然的身上,还把乐君姑姑准备的零食沾污了一大半。
萧瑾然当时也不懂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衣服被弄脏了。很心疼又担心回去会被骂。就直接哭将起来。一哭不要紧,谁也哄不好。
眼瞧着小跟班萧瑾然被欺负了,佳芸公主气急,直接号令几个世家的子侄动手。便是老好人八皇子在中间拉架,也没拦住任何一个人。
直到最后,也不知道这场混战里,谁的毛笔将八皇子的新衣服弄脏了,导致八皇子也加入了这场争斗。生生将混战搞成了八皇子与太子两派的斗争。
一场恶战就在夫子的眼皮子底下开始了。司马睿却看热闹一般立在一旁,等着萧瑾然哭的差不多了,就把染了墨汁的零食推到她跟前。
触景生情是萧瑾然幼时最大的毛病。偏就刘尚书家的鼻涕鬼,垂涎零食已久,趁乱伸手去抓。萧瑾然气急也是动起手来。年纪尚且年幼,被五岁的孩子直接推了个跟头。
司马睿便打着给萧瑾然报仇的幌子,痛扁了那个鼻涕鬼一顿。当然鼻涕鬼那个不知道八竿子是多远的可恶亲戚,也没跑了。揍一顿,司马睿觉得不解气。
当天就撺掇了佳芸公主领着鼻子哭的红红的萧瑾然去御前告状。一场闹剧就成了上纲上线的朝堂争斗,这件事也就成为了,为什么司马睿才七岁,就被老王爷送走的直接导火索。
当然,幼时的事情,与现在的事情不能相提并论。萧瑾然看着面前的紫衣女子,面色不悦道,“解药我这里肯定是没有了,你若是怕你家主子为难你,你可以替我问问她,可知道端木昕是怎么死的?若是她想起来了,解药”
在听到端木昕这三个字的时候,紫衣女子瞳孔便缩了一下。萧瑾然也就知道了,青儿与自己说的不错,看来自己阿娘的死,果真是与齐仁阁有关!
想到这里也不再给好脸色,“回去告诉你主子,若是有诚意,咱们还可以继续谈。否则就等着给你们的人收尸吧!总归我不在乎你们齐仁阁的死活!瘟疫可是会传染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 抽死牢中()
“你说什么?”
紫衣女子突然有些激动!竟是向前走了一步。可是这一步也只是刚有动作,就停留在了司马睿的剑锋之后。在司马睿警告的眼神之下,紫衣女子生生咽下了一口恶气。
“我没说什么!”萧瑾然看着司马睿立在自己之前的伟岸背影,心中甚是崇拜,她清楚,那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便是刀山火海也是无所畏惧。
“萧大姑娘就当真不给面子了?解药就”
没等紫衣女子的话说完,萧瑾然便开口道。“雁织草!”话说完,萧瑾然抬头对上紫衣女子的眼眸。“我胭脂阁有一株,可赠给姑娘!可是其他人的死活,我就管不着了!”
这话说的让紫衣女子又惊又喜。可是惊喜之余更是不敢相信。“为何是我?”
“瞧着你眼熟又面善,怕是上辈子有缘!虽说包裹的严实,可偏就入了我的眼了!雁织草可解百毒,得此一株已经难得,可我就想赠给姑娘,你瞧着如何?”
看着紫衣女子审视的目光,萧瑾然一笑。
“你若是不信也可,总归告诉我你的名字,家住哪里!我差人给你送去就是。你虽未发热,可也是有沾染了瘟疫的样子。不出意外,今晚便发热无疑!
难道你们齐仁阁的人,不是一个接着一个生病的?期初的是那几个去做任务的,后来就是一个接一个的病倒!你没有生病,怕是回来的晚吧!可是感觉身子不爽利?”
紫衣女子对萧瑾然的话将信将疑,竟是怒视着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话,真的!我都听了百遍了!”萧瑾然用食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信不信由你,总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萧瑾然,大祭司最后的徒弟!”
“当着这些人的面,你就不怕他们把你说的话告诉阁主?”
此言一出,萧瑾然嗤笑。“呵呵,不过是些被控制了的人,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是你做了不该做的?”
进到大厅的时候,萧瑾然就发现,这些站立在两旁的人,着实是呆板了些。若说齐仁阁御下有术,可也不能让所有人都一副面孔!终归不是共用一个脑子!
再加上萧瑾然放出点点去探查周边的时候发现,这些人都在蛊虫的控制之下,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也就说的通了,而面前的紫衣女子身上却没有半分蛊虫迹象。
再探查下去,萧瑾然发现,母蛊其实就在大厅外面的不远处。大概是紫衣女子怕被发现,所以留在外面的。
“嘶——”紫衣女子倒吸了口冷气。“不愧是大祭司的传人,在下祚医堂七羽,着实佩服!”说这话,双手抱拳,敬在胸前。
“原来是祚医堂的人!失敬失敬!”
萧瑾然站起了身,握住了司马睿提剑的手。那个原本横在七羽面前的剑也慢慢放下。
“今日多有打搅,七羽告辞!”七羽转身的一瞬间,冲着门外打了口哨。一个七彩的鸟儿扑腾着翅膀,在大厅门前,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
那些站立在大厅两旁的人,也有了动作与精气神。可是接下来,纷纷抽出刀剑,齐指萧瑾然。
更有甚者,打头离萧瑾然最近的一个人,更是说,“既是不给解药,就别怪兄弟们不客气了!兄弟们上!”
司马睿抄起桌上的茶盏就摔在了地上,而早就埋伏好在外面的人,也是听杯为号,直接举着刀剑冲了进来。齐仁阁的人还未有什么大动作,就已经被制服。
七羽并未有什么过多的言语,在齐仁阁大半的人都被制服之后,看了萧瑾然与司马睿几眼,便边打边退离开了。
被制服的人当场被收监到了燕万里处。萧瑾然也是跟着司马睿来了柳州最大的私狱。十八般刑具样样上面沾满了血,看的萧瑾然心惊胆战,便是故作镇定,也是握紧了司马睿的手掌心。
“莫要怕,本王在!”司马睿一面安慰,一面头都不转一下的,点着盲杖向前走。
一旁的燕万里听了这话哈哈大笑。
“弟妹不必害怕,睿弟说的在理,这里就是没有他在,谁也不敢动你半分!你不知道,下午我与睿弟正在喝茶,听说了你这边有人找麻烦,竟是直接让来人带他轻功回府,又是嘱托我帮忙!
如此可见睿弟对弟妹是何等的上心啊!便是我诚然说对婉儿十分用心,怕也是不急睿弟对弟妹半分!就连千金难得的西域战犬,也肯拱手相赠啧啧,真是羡煞旁人!”
这话说完倒是让萧瑾然心中一紧,有些话倒是不好说了!如今司马睿从燕万里这边打开突破口也是颇废了一番心思。两人很多密谈也是背着自己。
虽然不清楚两人谈了什么,可是萧瑾然知道,不能给司马睿扯后腿。早一天找到隐藏的军队,自己与司马睿也是早一天可以脱离柳州的苦海!
“我家王爷对我自是好的!”萧瑾然小声应承了一句。
司马睿便接过了话茬。
“与万里兄面前,你倒是不必拘束。你我儿时的事情,我也与万里兄说了不少。你是本王认准的人,千金不改当初的誓言。
区区一条西域战犬罢了,与你的安危比起来,半分不如!只是叫万里兄笑话了,兄弟这般没出息,这心里只装得下瑾然一人!”
“睿弟重情,为兄自愧不如啊!哪里能笑话睿弟,羡慕睿弟得此美眷尚且不及呢!哪里还敢笑话!”
燕万里话所这样说,可是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审视,丝毫没有逃脱萧瑾然的法眼。看来称兄道弟并没有打消燕万里的质疑!
想到这里,萧瑾然立刻搂上了司马睿的胳膊,端得起一副害羞又亲昵的样子。生生让燕万里别开了眼。
“咳,正经些,莫要叫人笑话!”司马睿只能慢下脚步,应付着如同八爪鱼一般的萧瑾然。
“兄长且都说了不笑话咱们,这里可还有人敢笑话咱们么?”萧瑾然故作厚颜,看着燕万里。“兄长说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