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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起自己甩落的鞋子,甩甩垂落的头发笑得风情万种,“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寻欢这里正赏风弄月,吟诗作对,郁景之就隐约看到几个黑影从身后的巷子里靠近站着的寻欢。
“寻欢小心!”郁景之这话还没说完,寻欢就觉得脑后一痛,眼前一黑。
红色的高跟鞋与寻欢一同栽倒在地,在她最后闭上眼前,只看到了慌乱跑来的郁景之。
“笨蛋,还不快跑叫人,跑过来干嘛……”
炸响的雷电,从天空上轰隆隆的劈下,巨大的响声真的寻欢皱了皱眉,“我去……雷打成这样,也不知道我关窗户了没有。”她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动动脑袋,却发现脖子后面一片疼痛。
疼?
对了!她昨天被人敲了闷棍!
寻欢蓦地睁开眼睛,电闪雷鸣里她正被人用手铐反铐在椅子上。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以前都是自己对着自己玩捆绑,终于有天别人对着我用上这个了。”
不过真不知道该说那些人是聪明,还是傻,用手铐这事虽然既方便又快捷,但是,我可是个解手拷小能手。
寻欢动动脖子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她头上还有别着的黑色发卡,要是能把那个弄下来,绝对分分钟逃出升天。可是!
阿辰用的发卡究竟是质量多好,为什么卡的这么结实,脖子都快扭断了,可是发卡还是与世无争的躺在头发上。
特喵的,真是气死了!
手铐一时半会的打不开,在寻欢没有放弃这条生路的时候,她也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看上去像是废弃教堂一样的地方,缺胳膊断腿的小天使,和毁容的圣母玛利亚在雷电的映照下,有些像是五毛钱特效的鬼片场景,阴森森的看着寻欢。
“信仰不同,看来你也不会保佑我。”
寻欢转转头,出口乍看上去只有教堂上面的窗户和身后通往其他地方的小门,小门后面有隐约透出来的灯光,和男人们嘻哈讲着黄段子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然还在里面听到了闷在喉咙里的呻吟声,难道是抓错人了?
寻欢想了想自己昏迷之前的事,出其不意冒出的黑影……
“不对。”显然早就守在一边,这不是一次意外,而是针对自己的一次绑架。
可是绑架自己是为什么哪?
为财?
她穷的只剩下自己了。
为色?
恕她直言,她虽然长的还行,但是在喜欢高鼻深目的外国人眼里,她绝对只能算得上是“相貌平平”,而且即使这个外国人就喜欢她这种口味,她也不觉得对方会见色起意到,在有其他人的存在下,还对自己实施绑架。
所以,剩下的也就只有受人指使这一条了。可是,会是谁哪?明明她来维也纳的时间还这样短。
认识的人数来数去似乎也就那么几个,能跟她扯上关系的也不超过十个人。
“吱嘎——”房门被人推开,寻欢赶紧低下头装死,熏天的酒臭和烟草味扑面而来,寻欢听到有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口徘徊了两下,就又掉头回去。
“那小妞,还睡死着哪!”对方说的是英语,可是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德国口音。
“先放过她一会,”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叼着雪茄,举着棒球棍狠狠砸了一下脚下昏死过去的人,“把他给我弄醒,我要一根根敲碎他的骨头,让他痛到生不如死!”
络腮胡显然是他们的首领,他摸摸自己贴着绷带的脸颊,混浊的眼珠里凶光毕露,就是因为这个人,他才在抓捕那个女人的时候,把自己的脸弄成了这样。
寻欢悄悄的睁开眼睛,瞥了一眼门外,惊鸿一瞥里,她看到门外一共有四个人,两个人抱着伏特加,躺在沙发上搂着女人酣睡,另外两个一个是开门这个,另一个正坐在歪倒的耶稣圣像上,吸着雪茄,而奄奄一息的郁景之,正被人踩在脚下。
刚才哪些呻吟声,难道是……郁景之!
“头,这不好吧,”打开门观察寻欢的男人对着络腮胡说了一句,“听说这人可是郁金香集团的继承人,我们对他这样,万一惹怒了郁家……”
“不用怕,”络腮胡看着昏死的郁景之,阴阴一笑,“他郁天行,巴不得没有这个儿子,不过,也不能太直接这么对他,万一,郁天行到时为了面子追究,这也是个麻烦。”
络腮胡像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他看着脚下被打的没人样的郁景之,露出了一嘴的黄牙。
“比尔,把今天那女人送过来的小玩意拿过来,我要看看,这效果是不是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好。”
“那不是要用在……”
络腮胡阴戾的看了比尔一眼,“让你拿就拿!”
比尔应了一声,转手关上了房门,寻欢睁开眼睛,虽然她不知道比尔要拿得东西是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赶紧离开这。
发卡在头上没有办法取下,寻欢看看这个凳子,她将腿抬起踩在坐着的凳子上,然后靠着脚踩住的这点平衡,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手臂顺利从椅背上取了下来,她将手臂压低,然后将脚迈过。
竖起的耳朵紧紧的听着门外的动静,手上动作,更是不敢慢上一分,要快!要快!
当黑色的发卡伸进手铐里时,寻欢终于舒了一口气。
手铐和脚铐被寻欢轻轻的取下,她轻手轻脚的靠近房门,透过缝隙,往外面观看……
第133章 133绝命反击()
先前开门的那个比尔,背对着寻欢的方向,正带着手套,从一个医用冷藏箱里,用镊子取出个铁皮盒子来。
盒盖打开,里面是一支装满了蓝色液体的试管。
比尔看着手上的蓝色的液体,她还记得那女人说过的话,这试管里的药品绝对会从内到外彻底的毁了一个人。
“真的要用吗?”比尔再次问了络腮胡一句,“一共就只有一只,给他用了,那个女人怎么办?”
“没关系的,她要的是毁掉我们绑来的女人,可是毁掉一个人又不是只能用这个。”络腮胡看着脚下的郁景之,昏黄的眼珠里满是疯狂,“竟然敢伤了我,我要让他知道伤害我的代价是什么!”
试管里的蓝色液体被抽进一次注射器里,比尔戴着手套,拿着注射器向着地上的郁景之缓缓逼近……
“哗啦!”
一声巨响从关押寻欢的小教堂里穿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比尔放下手上的注射器慌忙跑过去打开房门。
门内雷声轰隆,凳子和解下来的手铐孤零零的躺在碎了一地的彩色玻璃上。
“那个女人跑了!”比尔对着络腮胡一声大叫,“她打碎了教堂上面的彩色玻璃,踩着凳子逃跑了!”
“不可能!”络腮胡丢下雪茄跑出来,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快点出去追,这里是郊外,她跑不了多久的!”
“用叫醒他们两个吗!”
“别管他们了,”络腮胡狠狠道,“难道我们两个连个女人都抓不回来吗,婊子,看我抓到你后怎么收拾你!”
络腮胡跟着比尔跑出去抓寻欢,路过郁景之时还不忘了补上一脚。
等到两人离开了,寻欢才捂着狂跳的心口从门后走出来。
“郁景之!郁景之!”这是寻欢从没有见过的郁景之,鼻青脸肿血迹斑斑,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死狗。
她哭着去解绑住对方的绳子,皮肉翻来破的手腕血迹和将绳子和伤口糊到了一起,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着,从来都平稳如风的手指都开始变得笨拙起来,寻欢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仿佛是听到了寻欢的声音,郁景之睁开肿胀的眼皮,艰难的看了看眼前的寻欢。
“你……没事……吧,咳咳咳。”有血迹沿着郁景之的嘴角溢出,寻欢不敢伸手去擦,正能没用的坐在那里点着眼泪。
“别哭……”冷汗从郁景之额上涔涔而下,他想伸手擦擦寻欢脸上的泪,可是还没有坚持着抬起手,就又昏死过去。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寻欢一边训诫的对自己说着,一边反手又给自己来了几下,眼泪还是不听话的淌着,可是大脑已经冷静下来。
“这种小伎俩骗不了他们多久的,要赶紧离开这里。”
寻欢看看那两个抱着女人睡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