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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
寻欢一掌打开放在头上的手掌,将自己乱蓬蓬的头发解救下来,“先说好,要是有天人家嫌弃你了,我是不会收留你的!”
“那我就让老杰克收留好了!”
“可以啊,只要你能塞进他的水族箱……”
“小欢,你真的要这么绝情?”
“是啊,是啊,对你简直嫌弃死了!”
“嗨~雪柔,我活着回来了。”季风流将头发向后一撩,媚眼还没抛出,就被季寻欢将头狠狠按了下去。
“我老爸多有不靠谱的时候,请妈以后多多包涵!他要是惹您生气,请您告诉我,我会将他打到不能喘气的!”
季风流听得心下一暖,还未出声就见坐在对面的江雪柔“吧嗒吧嗒”的落起泪来。
彻底斯巴达的季寻欢:这是觉得任重道远,所以直接被吓哭了吗。
“呜呜呜,我太感动了,小欢是真的吗,你竟然叫我“妈”了?”
“是、是这样的没错,都结婚了,这么称呼是应该的吧。”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眼泪根本停不下来啊……”
那您还真是神经纤细。
看着抱着餐巾盒,在季风流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江雪柔,寻欢觉得这简直就是……崩溃。
她看向周围,不经意间看到了餐厅中央放着的钢琴。
“要不,我给您弹首钢琴曲?”
“可以吗?”江雪柔打着泪嗝,蕴满眼泪泡的眼睛一个劲的往外掉着泪。
“不、不是说,不、不喜欢钢琴吗?”
寻欢闻言笑笑,“只是不喜欢而已,弹,还是会的……”
第6章 6:我的梦魔()
琴盖掀起,柔嫩修长的手指蜻蜓点水的抚过排列的黑白键。
应该是被经常弹奏的,因为音校的比较准。
这样就好,本来自己钢琴就弹的不怎么样,免得还要去设法弥补钢琴的不足。
寻欢闭上眼睛,抬起的指尖终于奏响第一个音符。
这一声轻响就像是打开阀门的钥匙,无数跳动在琴键上的指尖,牵引着欢快的曲调在这小小空间里回荡。
“竟然是《卡农》,”季风流笑着将听得呆滞的江雪柔拥进怀里。
看来寻欢是认可自己这次的做法了,也是,或许从她叫江雪柔那声“妈”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不过,还是弹的一如既往的烂。”
餐厅的门口的门铃被人推开撞响,可是已经无人去在意来的是谁。
因为他们的目光已经被那个坐在钢琴前,在琴键上如黑天鹅般,魅惑起舞的女妖扼住了所有的目光。
穿着黑色风衣的郁景之,倚在门口缓缓的吸着一支烟,烟雾缭绕间冷淡如水的眸子,却在盯着那双在琴键上跳动的十指。
白嫩而修长,绵软而有力,看上去
似曾相识的样子。
手也是,人也是。
最后一个琴键落下,那些相互追逐着的音符,如深情相拥的男女般缠绵至极的融为一体。
“还真是不负众望的难听。”寻欢合上琴盖,还未站起,就觉掌声已经铺天盖地而来。
站着的寻欢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果然,她就不应该碰钢琴。
“小欢,你弹的好棒!”丢开纸巾盒的江雪柔一把抱住了寻欢。
“哎呀呀,为什么小欢和风流一样可爱。”
从未被长辈如此对待的季寻欢,简直都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大、大约,是因为……我是他生的?”他喵的,我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蠢答案。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
季寻欢瞳孔一缩,这声音……
手指被聚于拳心紧攥,季寻欢没有想到,这个梦魇样的声音,竟然在事隔两年之后再次听到。
沉寂在心底的回忆呼啸而来,将那些被封锁的光景,完完全全的在眼前铺陈而开。
季寻欢的心在颤栗着,她曾经想过若是再见到他,她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顿。
可是当她重新遇见,她只想远远的逃开,逃到一个没有他郁景之的地方……
江雪柔嗔怪的看了来者一眼,“景之,你来的太晚了,都没有听到小欢弹的钢琴,真的是太好听了。”
“不算错过,我刚才在门口刚好听到。”
“是不是很好听!”
“还好。”郁景之笑着坐在江雪柔身边,于无形间将她和季风流分开。
季风流不在意的站起,比起这个突然出现的“儿子”,他更在意身边的寻欢。
“怎么了?”
“爸……”季寻欢垂头站在那里,明明与之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季风流还是感觉到了,她身上那种隐忍而克制的悲伤和脆弱。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寻欢的样子。
“爸……抱抱我……拜托了……”寻欢觉得自己已经被压抑到极致,她站在那里睁着眼睛看着脚下,眼底水光一片泛滥。
快控制不住了,在他郁景之面前哭出来,真的很丢脸,明明……
汹涌的泪滴在落下之前,被季风流拥进怀里。
“寻欢,弹的不好没关系,爸爸不会说你的,在爸爸心里,你永远都是最棒的孩子。”
寻欢在季风流怀里点点头,眼泪却是越发汹涌,“是,我是最棒的。”
我是音乐学院蝉联两届的NO。1,智商超群,对钢琴过目不忘,我是最棒的,所以我可以!
“爸,我爱你。”寻欢的声音从西装里闷闷的传来。
季风流笑着呼撸呼撸寻欢的头顶,“说的我好像不爱你一样。”
那就好……
笑脸扬起,寻欢又成为那个身经百战的“千人斩”。
第7章 7:危险伯爵与千人斩()
“不好意思,刚才对着老爸撒了一下娇。”寻欢淡定的抚平了自己大狗子的造型,对着对面的郁景之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好,我是季寻欢,这是我的父亲季风流。”
“季寻欢,季风流,真是好名字。”郁景之眯着眼睛看着那只手,脸上嘲讽一览无余。
寻欢看着那双眼睛,事隔两年,比起那时的他来,他变了很多,不过他眼底的陌生却是再熟悉不过。
他不记得自己了。
他的眼睛是那样直白的告诉自己。
心脏莫名的抽痛,她这么多年的念念不忘,与他来说可能不过梦一场。
也是,季寻欢在心底嘲讽的笑笑,他郁景之怎么会记得自己这种廉价的女人。
“抱歉,抱歉,”一旁的江雪柔紧张的解释,“景之很怕生,所以不怎么接触别人,他绝对不是存心这样子的。”
“原来是怕生。”寻欢笑着坐下,“没想到郁先生竟然这样胆小。”
“叫什么“先生”,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叫他景之就好。”江雪柔擦擦额上的冷汗,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周围的气压有些压迫起来。
“既然大家都来了,我们不如叫个甜品吧。”江雪柔笑着提议,“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这个提议真不错。”季风流翻着手上的甜品单,“这里的半月梅巧克力慕斯很有名的,雪柔要不要尝尝?”
江雪柔捧着脸颊笑得一脸甜蜜,“听上去就很好吃啊,我听风流的。”
“至于小欢一份杏仁蛋糕,不加奶不加糖。”
寻欢一记眼刀射向身旁擅自做主的老爸,“不加糖不加奶的杏仁蛋糕,能吃吗!”
“小欢,你今天已经吃过冰淇淋了,女孩子要学会自己保持身材。”
看着一本正经的季风流,寻欢气的咬牙切齿,“需要我报告一下我的体重吗!”
季风流瞟了一眼寻欢的三围,暗自嘀咕,“没想到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果然……一切都是随我吗?”
寻欢手里的刀叉捏的“铮铮”做响,什么慈父啊,安慰啊都是骗人的,这个死牛郎!
“季先生父女看上去感情很好啊,是因为职业的缘故?”
郁景之杀气腾腾的一句话,直接把江雪柔小心围拢起的气氛,击杀的一干二净。
“大约吧,”季寻欢回的云淡风轻,“听妈说,郁先生不仅是在校学生,还是一位惊悚专栏的作家,是不是变态写多了,自己的心理也跟着扭曲了。”
郁景之冷冷回到,“比不得季小姐“千人斩”的名号来的摄人。”
季寻欢笑着恭维,“哪里,哪里,还是郁先生“危险伯爵”的名头更响一些。”
“哈,”郁景之一声嗤笑,“千人斩是什么鬼?”
季寻欢不屑的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