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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不回格雷堡吗?”兰斯惊讶的看著夏尔蒂娜,少女正在下车。
“到你家看看,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牧师望了望天空,用眼神示意夏尔蒂娜,太阳西斜,晚饭的时间快到了。
“晚饭在你这里吃。”夏尔蒂娜走到旅店门前,“开门!”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到二楼。寂寞少女雅希蕾娜听到脚步声,兴冲冲的跑了出来,手里还提著半只毛线手套。兰斯因为被夏尔蒂娜传唤,怕雅希蕾娜在家里待得无聊,就给她买了针线,让她织著玩。这时已是夏末秋初,艾哈迈的气候白天炎热,夜间寒冷。针织物暂时还用不到,可用来打发寂寞,是不分时节的。
“呀,夏尔蒂娜姐姐!”精灵少女愣愣的说。
“我来看你了,雅希蕾娜妹妹!”夏尔蒂娜一笑,拉住了雅希蕾娜的手。紧接著,她回头狠狠的瞪了兰斯一眼,“开门!”
兰斯知道她指的是自己的房间,无奈的应了一声,旋开了房门。三天之内,灾星两次进门。
两个少女手牵著手走进房间,像一对亲热的小姐妹。她们很自然的霸占了兰斯的床铺,牧师只好坐在硬椅子上,偷偷叹气。
两个少女快快乐乐的谈天说地,把兰斯撂在一边。兰斯没有插话的机会,就竖起耳朵听。雅希蕾娜毫无机心,夏尔蒂娜却狡猾得紧,旁敲侧击的打听雅希蕾娜的来历。话题很快就扯到银月城的风物,兰斯听得十分担心。自己怎样都好,雅希蕾娜却是柔弱少女,如果别人怀有坏心,很轻易就能伤害到她的。夏尔蒂娜抓住这个弱点,对兰斯的控制就更牢靠了。
又聊了一会,雅希蕾娜虽然天真,却并不傻。在艾哈迈她只信任兰斯和鲍利两人,对侯爵小姐的亲热不到倾吐秘密的程度。对自己守护者的身份,为什么来到艾哈迈,雅希蕾娜只字不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个女孩也聊得累了,坐在床上,脉脉的望著兰斯。兰斯被她们瞅得坐立不安。牧师起身走到窗前,向马路上张望。行人稀少,偶有马车经过。鲍利的身影始终未在暮色中出现。
“兰斯,你在等鲍利吗?”雅希蕾娜说道。
“是啊。”
“我们不要等他了吧。”
“你饿了吗,雅希蕾娜?”
“才没有呢。鲍利昨天说过,往后可能会晚些回来,让我们不必等他吃晚饭。”
兰斯暗笑,觉得雅希蕾娜还是饿了。他猜测鲍利那家伙又在西城区的考场被淘汰,感到愧对自己,一定私自出去赚钱。鲍利是个有担待的人,忠厚诚恳,能得到这样的朋友实是人生一大幸事。兰斯可以放心大胆的信任鲍利。只有一点他一直搞不明白,像鲍利那样的人,为何会和自己一同做了逃兵呢?
“兰斯!”雅希蕾娜生气了,“你发什么呆呢!”
“好的大小姐,我这就下去买吃的!”
“人家没说要吃晚饭!”
“快去弄吃的!”夏尔蒂娜命令道,向门外一指。
兰斯买了食物上来,两个女孩早已饿坏了,吃得狼吞虎咽。牧师也饿,还是保持著斯文。两个女孩觉得牧师是有意陷害,想看淑女丢丑,一边吃东西,一边用眼神刺他。牧师的意志久经锤炼,不为所动。
吃过了晚饭,鲍利仍然没回来。兰斯感到有些担心,想出去找找看。鲍利赚钱的地方多半是麦芽酒馆。夏尔蒂娜看到兰斯要走,把他拽住了。
“雅希蕾娜妹妹说,银月城有一种很好玩的纸牌游戏。”
“纸牌游戏?”兰斯看了看雅希蕾娜手里的纸牌,少女正巴望的瞅著自己,“完全不懂呢!”
牧师说的是实话。当时纸牌游戏在芬顿王国各地风行。纸牌这种东西,消磨时间尤其厉害,是教会的违禁品之一。大小牧师、神甫,谈起纸牌无不深恶痛绝。教士们常说,芬顿人若把打牌的时间腾出一半用于祈祷,圣神对王国的加护必然增长一倍不止。
令兰斯吃惊的是,银月城的精灵族看来也对纸牌游戏十分痴迷。雅希蕾娜封印守护者的身份,相当于精灵中的教士,她却喜欢打牌!精灵热爱打牌的程度可见一斑。
兰斯摇了摇头。雅希蕾娜失望之情马上溢于言表。
“不会就学!这种纸牌游戏,要三个人玩才好玩呢!”夏尔蒂娜道。
主啊!可怜的牧师在心中默默祈祷。不是兰斯有意违背教规,实是形势所迫。只有委曲求全,日后多做善事来补偿过失了!
牧师祷告完,把椅子搬到床铺正面,和两个少女玩起了纸牌。起初他的手法还不熟练,只能边学边玩。但牧师聪慧过人,游戏的规则又简单,几把牌之后他便开始连赢,赢得夏尔蒂娜眉头拧得像麻花一样。牧师见了,心里十分愉快。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全黑了。几个人玩得兴致勃勃,把鲍利完全忘掉了,夏尔蒂娜也忘了回家。
“这样打牌没有意思!”夏尔蒂娜连输了几把,生气的把手里的牌丢在床上。“玩牌得有点彩头才好玩呢!”
“彩头?”兰斯不解。
“就是赌注啦。赌注!”雅希蕾娜解释道。
“赌注!”牧师倒吸一口凉气,“那不就是赌博?”
“怕什么。我又不会贪图你那点钱!”夏尔蒂娜摆出一副赌徒的架势。
“还是不要吧!不是赌钱不赌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兰斯!”雅希蕾娜扯了扯牧师的袖子,“我们随便赌点什么,做做样子好了。别扫夏尔蒂娜姐姐的兴!”
牧师苦笑不得,只好点头答应。
主啊!可怜的牧师在心中默默祈祷。不是兰斯有意违背教规,实是形势所迫。只有委曲求全,日后多做善事来补偿过失了!
这个不虔诚的牧师祷告完毕,把袖子卷了起来,开始赌博。
“先把赌注说好。赌钱是不行的!”兰斯道。
“那就这样,赢的人可以命令输的人做一件事好了,随便什么事!”雅希蕾娜笑著说。
“这么大的赌注!”
“这赌注不算大啊。我们在银月城经常用的。”
“你们那里,赢了的人会命令输的人做什么事?”夏尔蒂娜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别有用心的问。兰斯看到她邪恶的笑容,不免暗暗担心。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般就是逼人喝一大杯凉水,或者在头上打个暴栗!”
“哦,没什么嘛!”兰斯听了很放心,“来玩吧。”
“就你胆小!还是个男人呢!”侯爵小姐讽刺道。
三人又打了一把,这次由于有了赌注,果然紧张刺激许多。一番苦战,最后是雅希蕾娜小胜,该由她来验证自己的话了。
“打暴栗!”精灵少女笑著说,在夏尔蒂娜额头轻轻敲了一下。侯爵小姐大叫“疼啊”,向后仰倒。本已凌乱不堪的裙子给她的大动作掀到了一边,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的小腿。兰斯看得怦然心动,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
“兰斯!该你了!你在看什么呢!”雅希蕾娜狠狠的在他头上敲了一拳。
牧师哀叫一声,捂住了脸。雅希蕾娜伸手把夏尔蒂娜的裙子整了整,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腿上。侯爵小姐飞快的把雅希蕾娜的手捉住了。
“兰斯!你好大胆子!呀,怎么是妹妹你啊!”
“哈哈!”兰斯大笑两声,发觉笑得不妥,赶紧闭上了嘴。
两个少女十分尴尬,都低下头,满面潮红。牧师见了,大气也不敢出。他觉得牌戏快要结束了。这样也好,赶快把夏尔蒂娜这颗灾星送走。
“继续玩吧!”夏尔蒂娜率先打破沉默,看得出来,她更加兴奋了。
“嗯!”雅希蕾娜用力的点了点头。
兰斯莫名其妙,女孩子的心事,当真比九月的天气还难猜!
眼前的两位少女,一个像艳丽多姿的一串红,另一个却像是馨香淡雅的茉莉花。同样的娇羞无限,楚楚动人,却给人不同的触动。想想一周之前,自己和壮汉鲍利一起住在狭小简陋的破屋中,为贫困所苦,兰斯此刻犹如身在梦境。牧师不由得大为感慨,觉得人生境遇真是奇怪!
牌局中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奇怪。兰斯感到,房间里的温度正在没有道理的升高。偶然间一个亮点晃了他的眼楮,仔细一看,竟是一滴汗珠,顺著夏尔蒂娜的脸颊滑下。侯爵小姐面红耳赤,像抱著一个小火炉似的。一旁的雅希蕾娜却清凉无汗。
雅希蕾娜连赢了三把,这几次她的暴栗打得轻轻的,没出任何乱子。接著兰斯赢了,按照惯例,他也要打她们的暴栗。
兰斯毫不犹豫的敲了夏尔蒂娜的脑袋,轮到雅希蕾娜的时候,少女瞪著大大的眼楮,直盯著兰斯的脸,害得他根本下不去手。
“闭上眼楮!”兰斯命令道。雅希蕾娜听话的照做了,兰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