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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别人到还好。李令月却是首先崩溃了,大声尖叫道:“皇兄,我可是你亲妹妹,你想干什么?杀了我吗?”
亲妹妹?听了这话,李贤的嘴角泛起屑笑,我的也有亲兄妹,可惜都被你那位高高在上的母后给杀死了。
包括我的生母,那也是她的亲妹妹。她怎么下得去手?
要怪,只就只怪你是她生的,谁让你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我跟你怎么能相同呢?所以,他只是冽然的站着,并没有答话。
杜六叶和守真她们,早就左右开弓,腾挪躲闪与几名暗卫斗成一处。但她们练得是太极,本来就是借力打力,以慢取胜。而暗卫则个个行动如风,快如闪电,出手又端地老辣无比,人人以一敌十,快、准、狠……招招致命。
不一会儿度笙和度笛,他们有许多人都身受重伤,大都挂彩。看着她们血迹斑斑的手臂和腹腿,杜六叶有些揪心。她当机立断,重整旗鼓,大喝一声道:“列阵——”
“遵命。”玄青观的众人一呼百应,迅速集结成阵,将李令月护在中间。自从上次,经过几番打斗,玄青观以棍棒为阵,吃了几回亏后,杜六叶就考虑重塑兵器。
虽然师傅反复提到,出家之人不欲杀生。但既入危险红尘,迈入诡谲朝堂。就不得不为之了,否则难以自保。况且惩恶扬善,乃道法根本。
所以,他们这次出门,带的全是长剑,烈焰迷踪阵,他们从小到大,反复演练。如今换上了更具杀伤力的兵器,反而如虎添翼。不一会儿就转危为安。但那些暗卫也是经过反复高强度训练,再万里挑一选拔出来高手。无论是耐力还拳脚,样样俱是顶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一时之间双方势均力敌,不相上下。正僵持着,程伯献却带着刘勤等人冲了进来。
原来他们料理完外面的事,见李令月等人迟迟不出来。就想着进来看看,哪知远远就听到了打斗声。
虽然略有惊讶,却也立即加入战团。如此一来,局势立马得到扭转,杜六叶挥舞着长剑,一路势如破竹。连连挑伤了几名暗卫。
李贤眼见情形不妙,只得回到牢房内,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拎起如曼,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住她的脖子。怒道:“我今天就杀了她,看你们还能把我怎样。”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短刀就要划着如曼的脖子而过,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个个屏住呼吸,“嗖——”一支箭羽破空而出,疾驰而去,准确无误地扣击在短刀上,“铮——”四花四溅,短刀应声而落。
原来是杜六叶,不知何时已经从守拙的手中接过了连弩。
程伯献他们也趁机重伤了几名暗卫,见他们在地上爬不起来,才命人将他们通通拿下。
见大势已去,李贤怒极反笑。说实话,杜六叶一直觉得。李贤今天的行为,较往日真是反常,他就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暴躁,怪戾……是因为李弘已经死了,他失去了最大对手之后的一种放纵吗?还是想毫无顾忌的释放自己的本性?或者还有什么其它原因?杜六叶不得而知。
李令月早已拖着剑,慢慢地走到李贤的面前,瞪大眼睛,瞬也不瞬地望着他。一柄长剑迎难而上。
作为长兄,李贤的身材高大,而李令月则显得比较渺小。他看着那柄幽幽闪着寒光的利剑,画面就如同静止了一般,时光仿佛被上天定格。
小小的人儿,握着长长的剑,在昏暗的监狱中,指着自己的兄长。一动也不动……
李令月红着眼眶,鼻头有些发涩,她肯定是不愿意这么做的,在她心里,自己的仲兄害死了自己的长兄。而她,刚才也差点被乱刀砍死。
她就想问一问,李贤啊,你还把我当成你的亲妹妹吗?可话到嘴边,她却说不出口。只得用另一只手抹了抹眼泪,哭泣却又坚定道:“跟我去见父皇母后……”
李贤看了看眼前的形势,大吼大叫道:“你竟敢这样对我?你竟敢这样对我?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兄长吗?相里哲呢?陈之强呢?”
“兄长?你把太子皇兄当兄弟吗?刚才,你下令杀了这里所有人时?你把我当亲妹妹吗?哥哥,我劝你稍安勿躁吧!”李令月的长剑离他的脖子近了几分,脸上虽然挂着泪珠,语气却是一遍冰冷。
李贤只得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程伯献又手抱胸,也趁机补充道:“陈之强和相里哲,冲撞公主鸾驾,出言不逊,又阻碍杜侍中执法,早就被拿下了!”
“走吧!随我去见父皇母后……”李令月晃动了一下手中的剑,示意他赶紧做出正确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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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你快说()
长生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案几上的铜炉,清香徐徐萦绕。奏折堆积,如同山丘一般。高宗扶着脑袋,有些头痛地歪在龙榻上,看着地上跪着黑压压的人群。
武曌无奈,只得拿过旁边的汤药,劝他服下。自从上次杜六叶为他施针之后,他的眼睛逐渐恢复了光明。只是不能动气,否则又会旧疾复发。为此武曌很是紧张。
李治就着武曌的手,将就着喝了几口,就向李令月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李令月看着父皇的样子,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但有些话却不得不说,否则,太子皇兄不是白死了吗?
“父皇,今日我们陪着杜侍中去大理寺,提审太子皇兄身边最为得力的大宫女。不想却遇到了九皇兄的阻拦,他仗着辅国理政,以势压人,强行阻碍杜侍中调查审理此案。还打伤我们不少人。我们因担心狱中有变,只得强行闯了进去。
不想却听见,九皇兄与地如曼说……”讲到这里,李令月不由自主的朝李贤看了过去。
但此时的李贤,却与在狱中时张狂怪戾的神色完全不同,他坦然而镇定,大有往日人在前翩翩佳公子的神采。
“你看他作什么?你快说……”李治知道自己的女儿年纪小,怕她有什么事没胆量说,是已出言鼓励道。
“遵旨,父皇,您是应该知道的,母后送去的醒酒汤中,并不含毒。
但太子皇兄却还是中毒身亡,我亲耳听到九皇兄和那婢女如曼说,往日太子皇兄病中,皆是因为那如曼在饮食之中下了毒。而且,此次太子皇兄中毒暴毙,都是因为九皇兄指使如曼,在一方帕子上做了手脚,洒了毒粉。
那种毒粉名字叫做寸杀银光,旁人蹭在身上或手上,却无大碍。只有通过唾液或者血液才能传播。
所以,当晚太子皇兄用帕子擦拭了嘴角的汗渍,又喝了醒酒汤,这才中毒身亡的。父皇若是不信,可以问如曼,皇兄还想杀了她,毁灭证据。”
如曼长长的头发散乱的耷拉在后背上,神情萧瑟,只是她还有没有开口,李贤已经抢先道:“父皇,儿臣冤枉。今早我听于忠来报,说是太子一案有了最新进展。一时情急之下,就到大理寺去了解情况。哪知,我才到不久,皇妹就带着人来了,还打伤了不少侍卫和狱卒。最后强行拖着我和这名婢女进了宫……父皇,你可要为儿臣作主啊!”
李贤声正严词,说完还触地有声音的连磕了几个响头。显得万分屈辱又容忍有度。
这真的是狱中那个看上去,似乎没有理智的李贤吗?杜六叶总感觉哪里不对。
直到听到如曼的答话才瞬间如同被雷掣般,清醒过来。
“婢女参见天皇,天后……奴婢作为太子身边最为得力的大宫女,没有保护好太子殿下。奴婢失职,罪该万死。但奴婢也不能听信公主之言,为了找个替罪羔羊,就随意冤枉好人,构陷九皇子!”如曼外表看似柔弱万分,身体还在不断的瑟瑟发抖,但此时此地。杜六叶居然也分辨不出,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刚才说了什么?“找个替罪羔羊……随意冤枉好人”?杜六叶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醉酒汤没毒,手帕有毒,这方向没有错。那她计算错了什么?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李令月的声音突然如同失去控制一般,无限飚高。“你刚刚在监狱里,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你分明是说……是九皇子给了染毒的手帕,害死了太子皇兄……”
如曼伏在地上,开始幽幽痛哭,肩膀一抽一抖,当真闻者恻隐。她抬起泪眼向李令月道:“奴婢并不知道公主在说什么……”
“你——”她指着如曼,瞬间说不出话来,只得求助般地看向高宗,“父皇,月儿没有说谎。我们都听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