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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临走前,他却突然将一个药丸似的东西交到了她的手里,看了一眼昏迷的小凤梨,嘱咐她道:“这个记得给你的丫鬟服下,今晚的事,不能让她告诉别人,以免知道的人更多,让周瑾云知道了,怀疑到我头上倒是没关系,倒是你可能会比较不好过些吧?”
“我”
她还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听远处嘈杂的脚步声与隐隐约约的火把发出的光离他们越来越近。
咋一看,是周瑾云带头的一帮暗卫逐渐赶到。
见他的时候,他还只是在单薄的白色中衣随便披一件玄色的外套,见她安然无恙后,眼里那一抹焦虑的神色明显减少了好多。
但却在她以为自己在给昏迷的小凤梨喂安弦羽给的药丸他人都没看见的时候,他不经意的一瞥,却是瞥见了,脑海里顿时浮现了方才在这一块儿的暗处埋伏着的,负责收集情报的暗卫如实汇报了方才发生的一切,看着她的时候,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却没有直接去揭穿她。
许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为了维护安弦羽那厮而对自己撒谎罢。
这时候,安弦羽早已经离开王府多时。
刹那间,这里的气氛又变得与自己才到这里的时候一样静谧。
仿佛刚才安弦羽救了她们,就好像一场梦一样。
“内个,小凤梨和你的女儿,她们”她抬头看向他,一副开口欲说的模样。
“什么都别说了,你没事儿就好。”他先是上前一个紧紧的拥抱禁锢住了她,也不管有暗卫在场,对她一副亲密的模样,“她们由阿珩和暗卫们送回去就好,这一夜你也折腾累了,总是该休息吧?下次记着,夜深了,万不敢一个人乱跑了。即便是在王府,也是处处隐藏着危险的。”
她脸上转瞬即逝的划过一丝红晕,作羞涩装的点了点头,不着痕迹的轻推开了他,与他保持一些小小的距离感,看着被互送回去的小凤梨和周念安,内心总算是轻松了不少。
同时,她也在和周瑾云并肩缓缓走回凌云阁的时候暗暗想着,他方才应该没有察觉到自己有受伤吧?
“我”
“有什么事儿明天说吧,看你一个人折腾了一个晚上,也不累。”
到了嘴边的解释,最终还是因为他这句话而被打断。
最终她也只好妥协作罢,和他一同回了凌云阁。
——
两人回凌云阁躺着也没有多少时间,不过几个时辰,天边便逐渐放亮。
由于昨晚没有包扎的原因,自己无意触碰的时候还是有些疼痛。
索性她也就不睡了。
揉了揉眼睛,伸个懒腰,翻身下床穿鞋,唤来水月镜花伺候梳洗。
而此刻阿珩还有昨晚那一帮暗卫,自己昨晚在现场之一的小凤梨,都在凌云阁的庭院里。
虽然看起来周瑾云翘着腿,悠闲的喝着茶的模样看起来甚是惬意,可当他抬眸凝视上官珩,小凤梨以及那一帮暗卫的时候,眼神总是带着一些无形的压迫,让气氛一度降到了最低温度,大家都一副犯了错的模样低着头,在周瑾云再次开口问他们前不敢乱开口说一句话。
看起来王爷对这件事很重视啊,自从昨晚王妃入睡之后,他自己又起来吩咐他们去彻查此事。
由此看来。这件事可占据了王爷要守护折扇这事儿的一半来的更为重要的多。
不过昨晚王妃不也是这件事儿的目击者吗?且昨晚王爷不也听到了他们汇报的一切,今日为何要再传他们来一次?
可看起来真等他们开口向他汇报的时候,王爷看起来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不知在想什么事儿,想的已经入了神儿。
只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听小凤梨再次回复给他方才初次询问她时候的那个答案,“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自从昨晚被那迷雾迷晕了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她昨晚往小凤梨嘴里塞的到底是什么呢?”再次得到让他不太满意的答案之后,他整个人微微怔了怔喃喃自语了一番,复又抬头,再次询问小凤梨道,“那,你还能想起被迷晕之前发生了什么?”
“回王爷的话,奴婢也是记不得了。”却见小凤梨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时,就见面上划过一丝痛苦神色的乔薇薇在水月镜花的搀扶下走向他们,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打断了他的这一段审问,“昨晚小凤梨大概是第一次遇见那个场面吧,估计是害怕的给她留下了什么阴影吧。”
只是这句看似为了缓解气氛尴尬的话出口之后,她明显感觉气氛更加尴尬了些,环视了一下儿大家的表情——依旧是一副垂着头,不敢大喘气的模样。
再抬头看周瑾云,白玉面皮似的脸,却是依旧如一汪平静的湖水一样,看不出任何喜怒。
但他这样定定的看着她许久,就好像要把她整个人看透一样,不觉让她有些心虚。
只是她没察觉到,他的目光早就移到了她受伤的那地方,像是出了神似的盯着,不曾移过。
说他那目光带着一丝迷惘和不解却不是。
说是有些带着“危险”的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又不似。
就在她以为气氛要到需要什么人来开口说一句话这样尴尬的地步的时候,周瑾云却是慢悠悠的放下了手中呈着茶的青花瓷茶杯。
卷二六十五()
他一副慵懒随意的模样对他们挥挥手,带着意味深长的无意瞥了她一眼,对他们说,“这里没你们的事儿了,都退下吧。”
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庭院之中就只剩下她与周瑾云。
那尴尬到死寂的气氛瞬间又回到了他们之间。有些古怪。
“怎么受伤了,也没有告诉我。”只见他却故意避开方才的话题不谈。
片刻后,他缓缓起身,走到她身边,拉起她手受伤的一只手,仔细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处,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
那眼神,好似他那一只手心上的伤口似乎又加深了一些来的疼痛。好想伤口加深的人是他似的。
不过既然说起伤口,她今天貌似也忘记给她换药了吧。
也不知道他的伤口是不是好的差不多了。
但刚想开口询问,却被来自伤口的痛觉给拉回了思绪。
因为这疼,让她不由得将那受伤的一只手缩了一缩,我的手下意识地往回一缩,却又被他带着佯装不悦的声音喝住,“怎么连帮你上个药包扎都不安分?”
“看不出来,你竟然也懂给别人上药包扎的。”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很柔,仔细观察到她因为他不小心触碰到伤口而发出一声“嘶”的时候,他却也没说什么,就用嘴送出的那一丝凉气来帮自己缓解疼痛。
虽说他吹出来的是凉气,可却是像一股暖流一般直侵袭着她整个人,再加上那些敷在自己伤口处的草药
整个他给她上药的过程,她就好像在安静的欣赏一副美男图一般,而后自然是很是不争气给愣了愣。目不转睛的。
回想起来她又不是像萧瑶一样的是个花痴妹,也不是和她一样是他周瑾云的头号粉丝,这和他近距离接触了这么久,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和他接触,都忍不住发愣。
直到他将白色的纱布一圈儿一圈儿的仔细包扎好伤口,破功似的看着她张扬的笑了一声,
“喂,本王当真长的这样好看吗?连你都看的目不转睛的,和萧瑶那丫头花痴起来的时候简直有的一拼。”
“少自我感觉良好了!我和萧瑶他才不一样!”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好半晌,面上疑似划过一丝红晕,又想起方才他给她包扎的时候那画面,刚才的理直气壮声此刻却声如蚊呐的说了一句:“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替我包扎伤口。”
“你什么时候和我客套起来了?”他笑着调侃她一番,话锋却又是很快的一转,带着些委婉的问道:“不过昨晚的黑衣人貌似武功还是挺高强的啊,你确定你是一个人解决他们的?那他们人又怎么会不见了?看看你,还受伤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却觉着没有什么,但听者有意,却让她听出了另一种的意思,不由得让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整个人的身形也不由得微微颤了颤。
莫非,他还是知道了些什么?
她一时不知道如何与他解释是好,却是低头绞着手指,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孩子,一句话都没说。
说了实话,就是等于出卖了安弦羽。
不说实话吧,她也是懒得编理由来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