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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刚回去就马上就继续面临着严嬷嬷堪比魔鬼还要让她觉得更避之不及的各种大家闺秀该有的技能礼仪训练。
“太皇太后明日就要回宫了,时间紧迫,且王妃万万不可有一丝的懈怠之心,要知道,一步错,步步都会错。在太皇太后万万不可出现什么差池”
她就这般边听严嬷嬷絮絮叨叨的嘱咐,边强压着内心的不愿进行练习。只不过她到底都说了些什么重要的,先前听的时候还是记的些许的,时间一到,到了她可以自由的时间,前脚刚走出门去,后脚严嬷嬷嘱咐她的这些,可以说也是忘的差不多了。
折腾大半天了,她也再无什么精力听下去了,遂随便找了个由头,把严嬷嬷支开,然后拉着水月镜花先一步开溜。
几人不知不觉散心散到了王府后山的碧云苑。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碧云苑发生了什么事儿,会变的如此荒凉败落,无人打理但隐隐约约向她们扑面而来的一种诡异气氛,她们还是多少感觉的到的。
“怎么说话间就转悠到这里来了?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明明看起来一派正常的景象,可为什么这里有那么一丝丝阴气?弄的我的心都突然有些惴惴不安的”她还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面露微微的痛苦之色,好像真有其事的模样。
弄的水月镜花两人一时间也人心惶惶的。
刹那间,那丝诡异的气氛非但是没有消散,反而变得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内心那一种莫名腾升的揪心之痛越发的严重,不知道是不是因此而出现了幻觉,她竟亲眼见到了眼前出现了容貌与她十分相同的白衣女子,冲她笑的就如那蒙娜丽莎的微笑一般,让她内心不觉着透一丝丝的凉意。
刚想张口对那女子说着什么,却是离奇发现她这会儿却是开口吐出一个字都十分困难,且——那女子只冲她笑的越发的诡异,而后就直接在她惊吓到双瞳放大想喊也喊不出声儿的时候,就那样直接如气流那般直接钻入了自己的身体。
意识恍惚之前,她却能看见水月和镜花在一旁干着急的看着她,却什么也帮不上的焦急神色。
她死命的想开口向她们求救,可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那诡异的一幕,还是那突然化作气流钻入自己身体的女子在操控这自己的身体——这会儿竟然连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昏迷之际,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和她同样声音的女声,猛的一睁眼,却是看见那与自己容貌相同的女子嘴唇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许是因为声音太过与她相似了罢,这会儿她说的话,乔薇薇还如被烙印一般,深深的在心里记着:“既然是到了这里,就要继续完成你的使命,切莫违背了原本的初心,要记得代替我,保护折扇,守护他不必觉得害怕,我仅有的一丝魂魄会暂时寄宿在你的体内,但却不能很长久。可是你不但能拥有关于我的记忆,还有你原本穿越到西蛮公主身上那段莫名丢失的记忆”
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到底说了些什么,虽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但是内心的不耐烦却是逐渐加深。
谁稀罕你的那一段记忆?原本她魂穿到别人的身体,想着怎么样摆脱周瑾云那个变态回现代又够烦恼的了,结果现在这一缕千年魂魄又来掺和。
能恢复她莫名失去的那一段记忆便是好的,可关键她才不愿意和令一个灵魂占用同一个身体。
要是将来因为这个惹出什么麻烦,让周瑾云那疑心病轻度患者的胡思乱想那可怎么办?
脑袋突然蹦出的一大堆问题还没想出个头绪,只感觉脑海里的那段声音逐渐消失。
正当暗自庆幸终于可以没事的时候,脑袋里又随着那声音的消失,而无缘无故的,一大堆跟她有关的,无关的重重记忆,都如失控出闸的洪水一般,像放电影似的,闪出了无数的画面——
记忆里,她好像救了一个被她成为“麻烦精”的一个千年古人,他所有的情绪,喜怒哀乐,一举一动,都深深的烙印在她某一段时光之中
再闪过一段让她觉得陌生却又感觉熟悉的记忆那一段记忆里,她能看见——在倾盆大雨之下,一袭白衣的他,看着灵柩里恍若沉睡的她,好看的凤眸逐渐滴落在也止不住的泪水
她还看见有一副画面,那是在她的那个时代,他看着身着一身圣洁婚纱的她,好看的唇勾勒出一抹带着几分神情又让人觉得温暖的幅度
周瑾云
其实她在她的那个时代便与自己有了交集的吗,自己莫名失而复得的记忆,是不是都和他有关?
看来她失而复得的记忆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呢
只是她就要这样一直昏迷下去不能醒来了吗?
她还没有,去找周瑾云,她还有许多话没对他说清楚。
还有方才和她长相相同的那个女子留下来的一缕魂魄,只不过是一场梦罢?
真希望这个梦赶紧醒过来,又或者让她永远的沦陷在这如真亦如幻的梦境里再也不要醒过来,该多好
卷二二十五()
“我怎么在这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再次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仿佛自己已经沉睡了千年那般。缓缓的睁开眼扫视着周围,发现原本因为晕倒而一时栽在地上的她此刻身在一处凉亭的长椅上。
由于下午日头正胜,所以折射到她的时候,睁开眼睛那一刹那,难免觉得刺眼了些。
待意识清醒了些,她才眯了眯眼睛,仔细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起来
只是让她觉得熟悉又陌生,并没有发觉太大的异常,只不过心里那种不安的心理,仿佛自己在这里多待上一秒,就约觉得整个人要窒息一般的难受。
她乔薇薇到了这个时代之后是有多倒霉?
寄宿的本体体质弱,一言不合的就晕倒。
真真是叫她既无语,又汗颜
“公主,你可算是醒了!方才公主是怎么了,跟中邪似的,突然就又昏过去了,怎么样也叫不醒——可吓死我们了!现在公主感觉怎么样?有没好很多?”
再次因为刚才诡异的环境而想的出身的时候,是水月镜花把她给拉回了现实。
不过说实话,自己也着实不是一个好主子,自从魂魄寄宿到这个身体,就没一天让这俩丫头省过心的。
“嗯。”她带着习以为常的口吻,敷衍着用单音节回答她们道。
果然啊,方才这一切,都是因为内心过度紧张,神经兮兮幻想出来的诡异环境吗?
那自己也未免太胆小了些吧。
她边对水月镜花扬着一抹浅浅的微笑来,边在心里一直默默的吐槽着自己。
只是光顾着她们间自说自话了,看起来她们好像还忽略了一个人——
“人有时候看到的并非幻境和梦境,有时候正是因为所处的环境,内心所想出来的,最真实的画面。”
“”
晕!这到底是怎样她听不懂的怪逻辑?!
不过
安弦羽
这厮为何故会出现在这里?
“不要问我为何而出现在这里而惊讶。我只不过是恰好散心路过,且对周瑾云那厮的宝贝折扇有些好奇,看他似乎不在府中,想去拿他的宝贝折扇“玩玩”儿罢了,没想到这会儿又遇到了你”
散心?
真的假的?
他到底是散的什么步,能从它府上散到这儿来?
而且还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出了这么一条奇葩的理由。
她怎么说都觉得这个理由有点像瞎扯出来的。
“你一定是在疑惑你为什么会突然好好的一个人会像中邪似的晕倒吧?其实很简单”像是通晓读心术可以看穿她内心所想的那般,看了她许久,顿了顿,他才缓缓的开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这也不能怪你,谁让你从还没嫁给周瑾云那厮,就不讨他喜欢,因此你也不知道此处的禁忌呢?”
“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本来因为突然袭来的困意,对什么都表现的不感冒的他这会儿却因为他这句话突然来了精神,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有失体统的话了,扯着他的袖子,硬是要让她将这其中原因完整的讲述一边给她听。
反正这只是周瑾云那厮永远埋在心里的一处伤,又不是什么真的骇人听闻的禁忌,但说也无妨。
安弦羽也不是会不耐烦的人,倒是很乐的给她讲这个故事的。
“原来是这样”盯着安弦羽那俊秀的面容边发愣,边在听完故事的时候失神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