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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询问了缘由,却是被周瑾云随便扯了个谎就这么混过去了。她俩倒也不再追问了。
“姐今天怎么会突然喊我们过来?是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其一,主要是年关将至,我们大家好久没有像这样子聚在一起好好吃一顿饭了,所以让下人们准备好了,就要让你们过来,只是,柠柠和乔薇薇小姐有事不能过来难免有些可惜。这其二,新的一年即将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芷白还特意瞥了一眼周锡雨母子的地方,“是希望新的一年了,你们忘记过去不愉快的事,把精力全身心放在工作上,为公司,为周家增光添彩。”
“诶呀,芷白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就说呢,我们毕竟也是一家人不是?哦呵呵~”虽然不知道周芷白是因为这么多人在做表面功夫还是出于真心,为了回温一下气氛,还是凌曼丽发出夸张的笑声第一个做回应。
“嘁,某人啊,也不要高兴太早。”要么说周芷靖看起来跟凌曼丽天生八字不合呢,有什么对他们母子不满的,她也不会像大姐一样委婉的表示。
周芷白话落,周芷靖她立马就看了一眼周锡雨母子的方向,意有所指,似笑非笑道:“有一种人啊;就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别真以为自己背地里干的那些蠢事坏事和不光彩的事我们会不知道。真当我们是智商低下的白痴吗?劝你如果真的想改过自新呢,做好拿出一点诚意——少说话多用行动来证明,啊。”
“你”
凌曼丽虽表面强颜欢笑,可内心着实被周芷靖气出了不小的内伤来。
“够了!”
“大小姐,二小姐,刚才有人往大门塞了一封信。”
正在周芷白要制止周芷靖时,一个下人拿着信匆匆向他们跑来,这使得原本尴尬的气氛更加死寂了些,所有人的表情皆是一个比一个还要复杂。且带着些严肃和凝重。
特别是周锡雨,虽然表面一副面无表情的镇定模样,其实内心还是因为那信到底是什么内容,是谁寄来的,是不是专门寄给他的,这样的问题而带着些担忧的皱起了眉头,目光死死盯在了信封上。
知子莫若母。
其实有些事情,凌曼丽也是知道一二的。
所以未免在事态演的更严重之前,不管这信是不是寄给阿雨的,自己也要抢先一步,谁也不可以看到这封信的真实内容。
“诶,阿姨,你干嘛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我们都还没看呢!你怎么下手就这么快的把信拿过去呢?刚才不是口口声声在那边对我们说一堆的好话吗?怎么这会儿该不会你们俩真的是做贼心虚吧,啊?”周芷靖挑了挑眉,一脸狐疑的模样看着拿着信封的凌曼丽。
,故意将声音提高了几度。
“芷、芷靖,你在胡说什么呐!”不过她明朝暗讽的说凌曼丽心虚这点还真错不了,否则她这时候也不会笑的一脸悻悻,还像为自己这个举动自圆其说的“胡说八道”了:“我是我是担心是和我们周家有些过节的人做出什么不利的事。要万一里面的是恐吓勒索信呢?可不要赶紧打电话报警把这人查了抓起来吗?”
好一个“我们周家”这四个字,凌曼丽运用的恰到好处。
然,周芷靖和周芷白都不买账这个说法,但碍于这么多人在的份儿上,明知道他们的德行,也不会多说什么。
“虽然看起来商业界的一些人是对我们周家看不顺眼,这是跑不掉的事实不错,但我也相信,他们看起来各个都是做事光明磊落之人,要是反感我们因此做出什么报复我们的事的话,也不会用这样低俗的手段。所以,暂时可以排除你说的这个可能。”
“就是说啊,而且更可恶的是这寄信的人还是匿名用假名字的,不然可不是要报警,你说对吧阿瑾。”周芷靖凑过来查看信的内容时也不忘和周瑾云说话,只不过面对凌曼丽母子的时候说话依旧是有些不太好听的,“可是,我怎么老感觉,这封信就是专门寄给你或者周锡雨的啊,如果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真诚;我想;你身边的人不再会在你转身后发生呕吐,我说的没错吧?”
周瑾云只是象征性敷衍的对周芷靖点了点头,其实在周家姐妹看不见的角度对他身后的周锡雨勾起一抹难以捉摸意味的笑容。
且看起来因为这句话,凌曼丽原本已经强颜欢笑到脸部逐渐不自然的,这会儿变得更加僵硬了。
只可惜那个递给她们信的下人跑去做自己的工作了没来得及问,不过在无意之间,凌曼丽和周芷靖为了这封信而起的一点“小插曲”倒是让他周锡雨徒然在内心大大的松了口气。
信上的内容赫然写着几个字———道不同,不相为谋。却也是因为一时的利益所趋势,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便不会再听你任何拆迁。好自为之。
haper97:被跟踪()
但即便如此,他的目光也不忘定定的停留在风轻云淡的和周芷白他们谈笑的周瑾云。
他周锡雨敢断定,这件事,铁定是眼前这个骗子所做,绝对错不了!
看来等会儿饭局结束之后,是有必要叫一下他,好好的“谈谈”了
——
饭局结束,周芷靖周芷白皆因为有事先带着小aubrey回了公司,凌曼丽则是宣称自己要去睡一个美容觉而先离开了庭院。
偌大的庭院只徒留周锡雨和周瑾云两人。
“大哥,我有一些事情,但是貌似这里不是谈话的最佳场合,可以和我来一个地方吗?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他周锡雨自然是没有忘记刚才内心所想的,只不过顾及这里来来往往的人有些多,他便在那些下人面前对周瑾云假意客气的把他请到平时都没什么人去的亭子小湖边。
两人远离了众下人,呈一前一后到亭子里自顾自坐下。
“说”
“是我做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周瑾云也料想他会说什么,面对他即将爆发的怒气,面上也能表现一派淡定从容的模样,坦然大方的承认。
又因为骨子里自带高高在上的皇室气质倨傲的对他笑了笑:“不过只是对你做的事略施小惩罢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怎么样你才肯罢休?”他从方才一直隐忍的怒气终于在周瑾云一直摆出的风轻云淡姿态的时刻爆发。
双手猛的一拍桌子,就差没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定定的瞪着他了。
“啧,这样就把你弄的恼羞成怒了啊。你这个样子成和体统?还是个少爷呢。”他佯装嫌恶的皱了皱眉,摇了摇头,继续道:“再者,你说的这句话应该是原本我要反问你的才对吧?”
他周瑾云是谁?怎么会被一个气场看起来没他强大的人吓到?依旧强行无视周锡雨的发作,一个手放在桌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带着几分节奏感敲击着桌子。
“说,”他将目光对着周瑾云,咬牙切齿的,重复刚才那一句话,“目的,以及理由。”
“重复的问这个无聊而幼稚的问题你不觉得厌烦吗?”看样子周瑾云并没打算理会他,而是选择缓缓起身,然后转身离开。
“你心里想着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偏要和你作对的理由是什么,便是什么。我懒得和你多费时间和口水,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你——好自为之,别等到时候犯了更为让人所不能饶恕的罪,要回头可就晚了。”
犹记最后周瑾云临走出亭子时给周锡雨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这个。
“该死的!”即便是周瑾云看似非常潇洒的离去背影也是能让他内心的火苗越发的旺盛。
但这些也只是转瞬即逝的,下一秒,他的嘴角就立刻挂上了一抹笑:“虽然我是拿你这个骗子毫无办法。不过我已经找到了能让你向我屈服的软肋等着吧,看!谁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好的胜利者。揭穿你这个骗子的身份以及继承人的位置——我都势在必行!”
明明在如此和煦的阳光之下,可周锡雨被沐浴在这之中,不知道是因为角度还是其他的原因,这一抹笑容看起来,竟如此让人有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样子,就好像是一只狡黠的狐狸,正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的心怀不轨之人一样。
而身在乔家的乔薇薇明明却在暖气房,却偏偏大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一切都是那样的巧合。
可是,她为什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