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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桂枝边说边瞟着孟南柯,只见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偏向了一边,如此行为更让木桂枝坚信了自己的猜测。
“这还算小事吗?殿下说的可是小姐背着他私会男子,这要是传了出去,还让小姐怎么做人啊!”珠儿愤愤不平道。
孟南柯闻之浅浅一笑,“比起阿岱之于君燃来,我这事儿的确渺如尘埃。”
岱王爷曾告诉过她,君燃这个流落民间数十年的皇子在那个暗波涌动的朝堂之上是孤掌难鸣,明面万人恭敬,实则无人真心。
只有他君岱,只有他君岱诚心和他相交,如此情谊,怎么让它因为自己而产生裂痕呢。
孟南柯走后,岱王爷火气依旧,喝了合泰递来的凉茶后才消退了些。
“说吧,来我王府什么事?”岱王爷一面放下茶盏,重摇折扇,一面稍带着气地问道,“我可不认为你就是听说南柯来我府上了,特意来说她一顿的。”
君燃对此一笑,继而坐到他旁边,直奔主题道:“我一早进宫面见父皇,碰巧父皇正在给刘封委派重任。”
“哦?什么重任?”岱王爷问道。
君燃小啜一口凉茶,再言:“南国的文策太子和达韵公主约有半月就会行至我北国境内,父皇将接待他们之事全全交于刘封负责。”
岱王爷闻此转眸,定睛一想,笑道:“你把南柯骂走是故意的吧,你是怕她留在这里偷听你我的谈话,毕竟这达韵公主可是你即将要迎娶的正妃,南柯听了肯定不会高兴。”
“达韵公主来访一事她迟早都会知道的。”君燃淡说道,“我只是不想让她再卷入朝局。”
岱王爷知道他后话所为何意,孟南柯生性好奇心极重,要是被她听得他们言说刘封一二,想必又会探个究竟,到时候牵扯其间,哪怕只是分毫也再难脱身。
“见你能这般对南柯,本王也就放心了。”岱王爷折扇随意搁放在桌案上,再次端起茶盏小饮,明明茶水是同先前一样凉凉的,眼下喝起来却觉得寒意更甚,随即吩咐合泰道:“重新泡一杯。”
合泰领命下去,君燃意味深长地笑笑,问道:“皇叔真的放心吗?”
岱王爷微惊,眼眸转动望向君燃,只见君燃也定定望着他,似是在审视他一般。
他真的放心吗?
此番问话更像是在问他君岱真的甘心吗?甘心将自己守护了数年的女子就此交给自己的侄儿吗?
相互审视良久,直到合泰重新端来两杯热茶,两人才将目光错开,岱王爷笑着从合泰手中接过茶盏,一面轻吹茶水,一面漫不经心说道:“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违心的话,既然说出口的放心边说真的放心。”
此番话语刚完,小喝一口热茶后便转移话题道:“不说这个了,还是说刘封吧。”
“刘封近日可是朝堂风云人物,所有人都在传他将是下一任丞相,皇兄在这个时候将接见南国贵客的重任交付给他,其心昭然啊!”
既然岱王爷有意将话题转开,君燃也不再执着先前,接话道:“皇叔所言不错,素闻南国的文策太子和达韵公主都不是等闲之辈,难伺候的程度远近皆闻,父皇派刘封负责接待,明面上信任有加,施以重任,实则是想看他犯错,再以此开始,查他过往之罪。”
岱王爷闻此思索了片刻,“刘封是只老狐狸,皇兄这些心思我们看的出来,也定是逃不过他的眼睛,那他在这件事上肯定会倍加小心,怕是不会轻易犯错。”
君燃却是不以为然,“父皇的性子,皇叔还不了解吗,他若是真的动了心思要处置一个人,便一定会先把坑挖好,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个刘封这次是死定了!”
听了这番,岱王爷便觉再没什么担忧,喜着笑了笑:“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有好戏看了。”
“如此喜事,皇叔是不是该请我喝两杯。”君燃笑道。
“必须的。”岱王爷随即传唤合泰:“去,取我多年陈酿来,我要和君燃不醉不归。”
君燃终究没有不醉不归,无奈,岱王爷的酒量实在不怎么好,不过几杯便倒下了,见他醉睡过去,君燃也不再在王府逗留,直接摆驾回了皇子府。
不知怎的,君燃一回到自己府中脚步就不由的往孟南柯卧房而去。
刚刚行至她的小院,一阵明快的笑声便传了出去。
“什么事惹得侧妃如此欢喜?”君燃一闻笑声便快步往屋里走,步到房门口便开口问道。
房内珠儿、木桂枝同孟南柯一起围着圆桌而坐,突见君燃到来,二人急忙起身行礼:“参见殿下。”
君燃衣袖一拂,坐到孟南柯对面,再次问道:“什么事惹你这样欢喜?”
之于君燃在岱王府说了孟南柯一通,孟南柯还有气,正眼都没瞧君燃一眼,只专心钻研自己手上的绣花片子,冷漠吐了一句:“与你何干。”
君燃闻此眉心微拧,面带不悦,站在孟南柯身后的木桂枝见了,连忙赔笑道:“殿下,娘娘回府便闲来无事,邀卑职一起向珠儿学习女红,卑职是习武之人,天生就拿不稳针,绣出来的都是四不像,刚才娘娘和珠儿便是在笑话我呢!”
孟南柯回头瞥了木桂枝,故作责备道:“就你话多。”
木桂枝闻此却是一笑,趁君燃目光落在孟南柯手上片子上时,还顽皮的冲孟南柯吐了吐舌头。
孟南柯无奈撇嘴,回头之时正好撞见君燃落在自己绣花片子上的目光,急忙将那绣花片子收来放在腿上,厉声道:“你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君燃收回目光直视前方,嘴角却是不禁扯笑:“木桂枝说她绣的东西是四不像,我看你绣的也是吧。”
孟南柯不由低头瞟了一眼那张本欲绣鸳鸯实则绣得连鸭子都不如的片子,她也知道君燃所言不假,但就是忍不住要怼回去,嚷道:“我绣成什么样都不用你管!反正又不是绣来送给你的!”
君燃听此双目突的一转,直直瞪着孟南柯,立马吐了一句:“你这种绣工要送给我,我都不要!”
“你”孟南柯气急,却是无言以对,莫说君燃瞧不上她的绣工,就连她自己都觉得难以入眼。
“如果殿下就是成心要来惹我气上一顿的,那你现在的目的达到了,可以走了吧!”孟南柯直接下着逐客令。
君燃却是稳坐不动,“我来找你定是有事的。”
“有事就快说。”孟南柯不耐烦地道。
君燃眼珠一转,思虑片刻道:“过两日,陪我去个地方。”
第53章 放下()
“什么地方?”孟南柯不禁问道。
君燃却是想卖个关子,嘴角扯出一抹意味的笑容,言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孟南柯小嘴一撇,刚想脱口而出说一句“不说拉倒”,房前就传来一声事物落地的“啪嗒”声响。
君燃闻之,唯恐又是刺客前来,霎时间速的起身,快如鬼步一般“嗖”的就窜到房外,来人容貌都未看清之时,对方脖颈就被他死死钳住,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怎么是你?”君燃看清来人是林记怀后,缓缓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但眉心依旧紧锁,冷声问道。
说着,君燃的目光从林记怀脸上渐渐移下,落到地上一个锦盒上,
林记怀迅速捡起被他不小心掉落在地的锦盒,随即跪拜在地,拱手道:“殿下恕罪,卑职只是来给娘娘送舒血化瘀的香膏,适逢殿下在同娘娘讲话,才站于房前等候。”
这时,孟南柯也从房里跑出来了,瞧见君燃一脸阴沉,似是林记怀这番解释很不合他心意,为了避免君燃胡乱处置,孟南柯急忙一边去接过林记怀手上的锦盒,一面对君燃道:“是我让林侍卫给我制这香膏的。”
说着,打开锦盒,月牙白的膏状物体映入眼帘,沁人香味随风四散,小拇指勾出少量涂在手背上,皮肤瞬时光滑如冰。
孟南柯对此香膏甚是满意,笑道:“这香膏真不错,多谢林侍卫了。”
林记怀同是笑着回应:“娘娘喜欢就好。”
君燃瞧着孟南柯手捧香膏欢喜得那个样儿,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对她说了一句“莫要忘了两日后”之后便大步离开,林记怀急忙起身跟上。
林记怀跟着君燃在园中走了很久,君燃知道他有话要问自己,但他不开口,自己也就默声一直走。
过了好久,林记怀终是忍不住了,跪地说道:“殿下,恕卑职斗胆,想问您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