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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燃将小包咀嚼下咽后再言:“你也说了只是‘应该’,这种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我是不会贸然揭发的,以免打草惊蛇。”
孟南柯没有再说什么,这的确附和君燃的风格,而且现在的确不是最后讨伐颜公主的时机。
颜公主本就得圣上宠爱,又巧舌如簧,若不能拿到实实在在的证据,只怕让她三五两句就回了过去,到都来还反扣一个你栽赃陷害她的帽子。
“而且,这件事我还总觉得有点儿蹊跷,还需要好好查查。”君燃说道。
孟南柯对此就不太明白了,忙问:“怎么?难道你觉得这事不是颜公主做的?”
君燃摇摇头,“刺客可能是君颜派出的,但他们的行事太过草率,逃走之后居然能让林记怀一直跟到茅草屋,这可有点儿像有意为之了。”
“有意为之?你是说是有人故意让我们发现那个茅草屋,然后顺藤摸瓜查出和颜公主有关?”孟南柯分析道。
君燃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孟南柯又问:“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可能刺客都不是颜公主派出来的啊,就是有人要故意陷害她。”
对此,君燃却是摆头,“我在公主府安插的眼线来报,昨日上午君颜召见了一个匆忙从府外跑来的人后就大动肝火,时辰刚好和我们遭遇刺客之后安全回到府中相吻合,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巧合。”
闻此,孟南柯才明白了君燃为何肯定刺客就是颜公主派出去的了,若不是她派人刺杀,为何会在刺杀失败后大发脾气呢。
“既然刺客是颜公主真的是派出去的,却又有背叛主子的做法,也就是说她的杀手队伍中出了叛徒。”孟南柯猜想道。
“也可能是奸细。”君燃接话道,“说不定是有谁的杀手队伍混了进去,目的就是想看着我们兄妹俩互相残杀,这个人比君颜更可怕。”
“那照你这么说,杀害王定远家眷的主谋也可能另有其人了?”这个才是孟南柯最关心的。
君燃听此脑中忽然浮现出了昨日林记怀在想他汇报此事的神情,眼神明显有恍惚,透出一直心虚,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林记怀对此有所隐瞒。
“可能吧”良久,君燃才言。
第49章 侍卫()
君燃用完早膳便因有事要办出府去了,孟南柯闲来无事,便研究起书上述说的难破棋局来。
就在她陷入死局百思不得其解时,君燃身边的阿文蓦地前来。
“参见娘娘。”
孟南柯闻声便知是谁,一心钻进棋局的她连眼眸都没抬一下,只是随意问了句:“可是有什么事?”
阿文拱手说道:“回禀娘娘,殿下说您身边都没有一个武艺高强之人保护您,担忧要是再发生昨日那种遇刺之时,娘娘贵体再度受损,故命奴才寻得一高手来做您的贴身侍卫。”
“侍卫?男的吧?”孟南柯撇撇嘴,“我不要,身边跟一个大男人多不方便啊。”
“娘娘说笑了,殿下怎么会同意让一个男人贴身跟在娘娘身边呢。”阿文稍笑,“娘娘暂且不要忙着拒绝,奴才找的这个人可是和娘娘相识。”
“哦?谁啊?”孟南柯这才有了些兴趣,目光都从棋局之处移向来阿文身上,却只是见到阿文一人。
阿文随之将手一拍,忽的,从房外走进来一名女子。
不似寻常粉妆浓抹的脂粉女子,她穿一身侍卫服,不施粉黛,长发高束,显得英气逼人,干练无比。
“木桂枝?”孟南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得都从软塌上走了下来,“你不是应该在天牢吗?”
木桂枝笑笑,抱拳应道:“娘娘,您都可以出来,卑职也是可以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孟南柯疑惑万分。
木桂枝瞥了一眼阿文,见到阿文对她点了点头后才言:“回娘娘的话,木桂枝的真实身份是皇子殿下的一个死士。”
“此次娘娘蒙冤入狱,殿下担心歹人会在天牢就对娘娘下毒手,便将卑职以死刑犯的身份安排进天牢,暗中护卫娘娘的安全。”
闻此,孟南柯才对天牢中的一些事恍然大悟,终于知晓天牢空着的牢房众多,为何木桂枝偏偏被安排到她旁边的那一间,终于明白为何素未蒙面的木桂枝会那样照顾自己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君燃。
知道这些,孟南柯心上顿时温暖了起来,原来君燃,暗中为她着想了那么多。
“阿文,”孟南柯笑着唤道,“等殿下回府了,叫他来我房中用午膳。”
“是。”阿文应道,随即又问:“那娘娘,这木桂枝您是愿意收下了吗?”
“当然。”
孟南柯不假思索道,随即挥手示意阿文退下吧,自己上前去拉上木桂枝的手往里屋走,她可要好好和木桂枝聊聊。
“来,坐。”孟南柯拉着木桂枝行至桌椅处,便说。
“娘娘,尊卑有别,桂枝还是不坐了吧。”木桂枝拒绝道。
孟南柯把她按来坐下,“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有在天牢里面同患难的交情,更何况你还帮我查出饭碗里面有毒,是我的救命恩人,还说什么尊卑有别啊。”
木桂枝却是不以为然地笑笑:“娘娘言重了,那些都是桂枝的职责。”
“职不职责的我不管,反正我只知道你救了我。”孟南柯给她递了一杯茶,顺便问道:“既然你是君燃的人,也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那你知不知我是被谁陷害的啊?”
木桂枝接过茶盏,顿了顿再言:“卑职不知。”
孟南柯有些失望,叹气道:“你们怎么都不知道啊,我回府后问了好多人,得到的回答都是这个,又不敢去问君燃,怕提及此事就会惹他想起逝去的母妃。”
“娘娘,糊涂一点儿没什么不好的。”木桂枝放下茶盏,郑重其事地说道。
孟南柯心情本是有点儿低落,眼下瞧着木桂枝这幅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桂枝,我发现现在的你和在牢中的你差别很大呢。”
木桂枝抬眸:“是吗?娘娘可是觉得现在的我太正经了?你是不是还是习惯我这个样子?”
说着,木桂枝就露出了一个痞笑的表情,眼眉轻浮地上挑着,两腿如混混般的抖擞着,恰如牢中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对对对,我还是习惯你这样。”孟南柯笑得更灿烂了。
木桂枝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我也习惯这样,先前那种一本正经都是装给别人看的。”
话毕,两人都笑了起来。
“见到皇嫂如此欢喜,想必伤势已无什么大碍,皇妹我悬着的这颗心啊,终于可以落地了。”
颜公主突然来访,孟南柯意外至极,斜斜瞟了一眼房门前的下人,心想为何她们都不通传一声,颜公主见此,笑道:“皇嫂莫要怪她们,是我叫她们不必通传的。”
听此解释,孟南柯也不必多言什么,她颜公主身份何等尊贵,那些下人也是不得不听命行事。
木桂枝已然起身弯腰拱手给颜公主欠了个安,颜公主见她一个女儿家却是一身侍卫打扮觉得有些奇怪,便问:“这位是?”
孟南柯并不想给颜公主说明木桂枝的身边,只言:“府中侍卫而已。”
说着,孟南柯邀颜公主坐下,问道:“公主今日怎么得空来这里?”
在她的记忆中,除了她和君燃的大婚之外,颜公主可是从未造反过皇子府,不免让她觉得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意味。
颜公主拉起她的手,说道:“颜儿可是专程来瞧皇兄和皇嫂的,听闻昨日你们在回府的路上遭遇刺客,皇嫂还中了一箭,皇妹我这个心啊都揪到嗓子眼了。”
“本来昨日便要来看望的,奈何府中有事一时走不开,所以才拖延到了今日,还请皇嫂莫要怪罪。”
孟南柯觉得这颜公主简直是天生的唱戏人,昧心话却能说得这般情真意切,心上不由生出一种浓如黑烟的反感,很不给面子的抽出被颜公主拉着的手,随即轻抚自己的箭伤处,假笑道:“公主这般有心,皇嫂怎么会怪罪呢,你放心吧,我的伤势已无大碍。”
颜公主有些尴尬的收回先前拉着孟南柯的手,即刻双手合十在前,说道:“一定是母妃在天有灵,庇佑皇兄皇嫂逃此劫难。”
孟南柯笑着点头,刚想说点儿什么,颜公主突的换上了一张愁苦脸,苦说道:“要是母妃也能如同皇兄皇嫂一般,躲过歹人的魔抓就好了。”
“公主可是知道母妃是被何人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