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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玉侧转的身子,僵硬,不敢动了,她刚刚把手放到心脏口,试图抚平过杂的心跳声,震动好像床都在抖。
雪茄的味道飘进来。
飘入她的鼻尖。
太紧张,好像吸入了迷幻药一样,她有点分辨不清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耳朵却是烧得灵敏通红,知道他慢搭搭的走了过来,因为床头那只影子,修高而微晃,他还喝酒了,醇厚的红酒味。
他在床边的斗柜上斜斜靠着,眼神在盯着她看,因为她背脊上快要被烧死了。
但他的目光又很漫不经心,揣测不透。
苏家玉稍微睁开一点眼缝,看到他薄唇间烟未熄掉,猩红的火星微微带亮他的脸。
黑暗里,削骨一般的邪气,那眼神更像蛇,无有情绪,一边眯着一边解衬衫。
件件落在地上。
他扭头去浴室了。
磨砂玻璃门很快被热气笼罩,她大口大口呼吸。
他还哼起了歌。
可见多悠哉,低沉的声音打着哗啦啦的水柱,令苏家玉把床单片片揪紧。
盼望他把这澡,一直洗下去。
她太紧张了,紧张得神经有点断掉,意识也断断续续,迷迷糊糊。
连水声停了都没注意到。
再注意到时,床头的盏灯开了,身后飘来一股湿热之气,伴随着男性沐浴后更单纯冽人的荷尔蒙气息,凶猛,炙热,狂煞,雄浑。
那灯刺得她眼睛发晕,整个人跟火炉一样,烧开来,她侧着身子还忍不住抬首挡。
却死死忍着,不敢提出关掉。
男人站在床边,浴袍慢悠悠地荡漾,又点燃了一支烟,拇指食指捏着,眯起眼看眼前被单下起伏的山峦之影。
刚才进来他就不满意,这女人躺得和死鱼一样,他喜欢有点沐浴的香气。
但是没有。
他本来就有气,被一晚上燥热弄得心神不宁。
心想对着这普通女人,估计难硬。
此刻,也许是过了热水澡,他鼻子出问题?他觉得,她身上有股隐约的味道,不是时髦香气,更没有催情。
就好像小时候从村屋雇来的保姆,会给他和大哥用的那种,自制的皂荚味道一样。
说不清是香,还是药。
怪怪的,不难闻,而且,闻久了,越来越好。
这个女人一点本事没有,侧影还是挺好看,瘦的过分了吧,浑身的s线条有股一股极致感,腰肢塌陷像深谷,臀部不肥沃,却也满满当当鼓起,细肩如柳,黑暗中山峦起伏,这么看着也还可以。
许就是那细细腰,当了妈妈后特有的女人味的臀部,和少女到底不一样的,一点一点勾起了他抬头。
哪里不一样?
江城禹阅人无数,说不出来,就是不一样。
带着少/妇特别的一点味道。
他鲜少和少/妇,听说很好玩,人家懂得多,特别会伺候,他无所觉,会所里送上来的,只怕不能把你缠得j尽人亡。
烟头落了,烟灰缸里一缕烟,漂泊在空荡的床帏。
床帏响动,男人上去。
苏家玉干咽喉咙,好像被施法,还不能动,一点点察觉到雄厚的热源逼近,就在她左侧,月光照不到他那边。
被子里是他沐浴后的冷气,扎得她浑身更细抖筛糠。
她死死闭着眼。
脑海里刮风般闪过在s市,被他捆在酒店房间的那一夜。
那是个阴影,想起来就怕,那次不正式,她到底心底有个余地,知道他不能真正动她。
可她今晚,是敞开了,必须要承纳他。
恍恍惚惚中,她感觉到他那边动静,结实的劲臂伸了过来,被单中拱起的身影,一会儿后她头上就多了一道影子。
男人味道铺天盖地,荷尔蒙的气息将她淹没,淹没
她口干得实在要窒息,心脏跳得实在要覆灭,无意识的舔了下苍白嘴唇,小脸阵阵绯红,绷紧,僵硬。
如上断头台。
男人都眯眼看着,暖色暧昧灯光下,她脸上的绒毛都看的家,微弱颦蹙更像脱水的小鱼儿,生动而可怜。
那湛黑的静潭眼底,除了邪肆与冷酷,也没有其他。
他的态度是慵懒而不在意的。
薄唇上还叼着烟,一手下落,从她的脚踝扶起,粗粝的手指,一下子将之弄到窄腰,他另一条龙纹刻身的臂膀,就横在她脑侧,她扭头,在最后的惊慌中睁眼看,更是被那青筋凸起造就栩栩如生的虬龙纹身吓得,如兔咛咽。
他盯着她,头高出她的身子半分,去放烟,薄唇紧抿,低头时徐徐朝她吐一口烟雾,坏笑,沉静,戾冷,勾起。
一瞬间。慢慢攻势又力度无比,狂嚣,半分温柔没有。
金属欧式的床架动畔,那蛮横影子慢慢倾出她头顶,苏家玉窒息,像拉弓的箭,再也不能回头。
月色窥见这一场秘事。
543:番外末路相逢:带她去看看(。com)
翌日她醒来时已太晚,早过了清晨。
眼睫惺忪时反射性地摸身侧,并没有软绵绵的小身子苏家玉恍惚一惊,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谁的床上。
要不是动一下,就如同拆骨挫灰,昨夜与他那般还真像一场梦。
男人早已不见。
大约是夜里办完事就离开,除了衣服,汗味,麝香,什么都没留下。
苏家玉起不来。
昏迷了那么久,没有一点用,那种痛和酸,好像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发酵受难,难以用语言形容。
她的腿合不拢,她用手一摸才知道,还在微微抖动。
细碎的痛苦呻喑溢出喉间,她努力想去够电子钟,担心小桃子起来要找妈妈。
突然发现房间里好几个佣人!
她僵住。
佣人们没有发现她。
围在床头收拾,有暧昧的笑声,讨论声。
她们她们怎么就进来了?
苏家玉呆愣中,飞霞满脸,尤其低头看到地毯上,床单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纸团
想起了什么,她的脸迅速涨的通红。
昨夜他不知道有好多次,她都分不清,也不会算,全程咬牙生生忍受。
头一回似乎没用好久,干涩得他直骂娘。
她毫无经验,不知道要在床上垫小毯子,第一次结束时,他将她翻身,最后那一刻抽了好多纸塞到她手里,裹着她去接,而他在后面蛮横相撞,给交了那个
后来那些纸都是这个作用,防漏
该死。
苏家玉看到佣人戴着手套捡起,默契低笑,其中一个还挑挑眉,大意是感叹用纸这么多。
她抬起手,使劲捂住双眼,不小心发出了声音。
佣人们立刻察觉到她醒来,都看过来,满脸微笑喊她‘苏小姐早安’。
马姐进来,咳嗽了一声,那三个年轻佣人更乖觉了些。
苏家玉把头都裹进被子里。
马姐晓得她不自在,轻声赶跑佣人,才走到床边,把手里精致托盘放下,“早安苏小姐,这是法式咖啡,给你漱口的。你是放小桌子用还是起床后再用?”
满屋子都是那样的味道,其实很明显,炙热未褪,裹夹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苏家玉皱眉,极低的声音羞涩道,“我起、起来后再用,麻烦你了,马姐。”
“不麻烦的。那苏小姐,你起来吧?”马姐很体贴,知道她大概难,伸手去扶。
太难了,没有哪一处还是自己的,苏家玉又窘迫又委屈得想哭。
不知他到底是干什么,那样用力,不顾怜惜,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还是,男人都是那样呢?
她无从比较,只知道总算领略这件过来人说得美妙之事,一点都不美妙。和s市那晚相比,那晚是她死撑住就行的皮外之痛,昨晚却是耗费元神的,感觉身体被掏空
马姐发现她浑身很烫,“呀,苏小姐,你有没有发烧?”
“啊?”她自己懵逼,感觉醒来整个人就晕晕的。
“稍待我给你量体温。”
马姐叹了口气,看她脖子下面吻痕倒没有,只有肚脐眼有小草莓,平坦雪白的肌肤上一丁点痕迹都太显眼。
“江爷太勇猛啦。”马姐拘束地笑笑,过来人的眼神,想安慰苏家玉,“苏小姐担待些,江爷隔断时间没碰女人,碰的那一个就遭殃点,男人嘛,精力积蓄了许多一次性要释放出来的。”
苏家玉愣在那里,慢慢听懂,红云爬满了脖子。
只不过脸色苍白,透着一种被榨干的脆弱,经过昨晚,马姐看来,到底也是隐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