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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封建迷信思想?”
楚伯阳颤颤地看着周斌,周婶却又帮他回骂:“姓周的,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这不是迷信思想!这是确有实事的!你……”
“你就别说了!”周斌马上打断周婶的话,生气地说,“反正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算命瞎子、算命瘸子,都是在宣扬封建迷信思想!他们都是自己事先打听过你的事情之后再来告诉你,说对几件事情你就相信他了,这样还不是为了骗钱?”
江湖术士,这样的人还真的存在。
可是楚伯阳却也知道算命其实并不是投机、虚假,事先搜罗别人资料的一件骗人的事情,他自己为自己断过,只能用一个字来回答——准!
所以楚伯阳就马上对周斌说:“周镇长,你说别人都是骗钱,事先都调查好了别人的事情,这样才能说出来是吧?那如果你自己给自己算命呢?”
“笑话!我堂堂一个党员,还是一个公务员,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算命?”周斌生气地说着。
楚伯阳二话不说,直接狠命吃完了碗里剩下的饭,然后跑去刚刚自己休息的房间,将朱军写画的命理运算公式给拿出来放到周斌的面前,拍着桌子说:“周镇长,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自己试试!”
周斌整个人一怔,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张命理运算公式,冷汗差点滴落下来,他只能问楚伯阳:“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伯阳点了点纸上的内容,说:“意思很简单,也就是这个意思,你只要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对应进去,你的命就能够被你自己算出来!别人都有可能打听过你的消息,但你却对你自己最了解,也完全不会去打听你的消息,你自己试试看吧!”
周斌一下子紧张起来,却忽然感觉毫无办法,看了楚伯阳和周婶半天,才终于拿起那张写着命理运算公式的纸看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 命理断语()
周斌的脑门已经溢满了层层的冷汗,拿着命理推算公式盯着看,露出了些许期待。
他并不是因为看到了纸上写着的命理公式有多么可怕,而是发现,它非常非常的简单,简单地就像小学一年级的算术题。
占卜、算命,在很多人看来都是神秘而又艰涩难懂的东西,从来没有人会认为算命其实就像算术题一样,只要把你所拥有的一些基础信息放入进去,他自己就会出来一个结果。
这样的过程就像那个时代已经出现但还不普及的电脑计算机。
周斌虽然年纪不小了,也经历过某次大革命,但所拥有的知识也是不少的,所以一样就能够看出来,那个命理的推算公式,就像是一个“程序”。
如果如果生辰八字等资料输入这条公式就能得出准确算命结果的话,这到底是科学还是不科学呢?
任何一个人,对于自己所不知道的事物,总是会心生出好奇来,就算是老革命、老党员的周斌,也会有这样的猎奇心理。
他谨慎地准备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对应进去,期待着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党员的身份让他有些犹豫,但就算他不动手算,周婶也会拿过来帮他算一算,所以他只能咬紧牙关,自己算出来自己的命理,总比别人算出来更好。
于是,周斌很快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给对应进了命理公式,就像楚伯阳一开始将自己的生辰对应进去一样。在公式的计算之下,同样也得到了一组数据。
可是楚伯阳家传手札现在并没有带在自己身边,没有简表的查对,公式里得出来的数据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意义,他还没能背出简表的内容。
算命到这戛然而止,周斌反而高兴起来,拍着桌子很得意地说:“我就说,我就说!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思想!小楚,你赶紧把这些糟粕思想都给我摒弃掉!”
“等等!”楚伯阳摆着手让周斌不要说话,自己连忙掏出来老者给他的笔记。
笔记里面既然已经记载了命理公式的具体详细,那么如果这么翻看下去的话,大概很有可能还会有简表的相关内容吧。楚伯阳现在所要寻找的就是这些数据代表的内容,找到它们的意思,就能够断出来周斌的命数!
皇天不负有心人,楚伯阳在跳过风水学这块之后,仔细翻阅了相学那一块的笔记。
根据以往经验,楚伯阳东拼西凑张卦夫所举实例的相关信息,勉强算是找到了那组数据所代表的内容。
其中,楚伯阳发现,张卦夫所整理出来的内容跟手札的内容相似度太高了。这让他不得再次怀疑张卦夫跟自己的关系。
只是,眼前他来不及考虑那么多,周斌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周镇长,你看!”楚伯阳兴奋地将笔记整理出来的内容递到周斌的面前。
周斌脑门上是冷汗直冒,因为他已经瞥见内容,但还是接了到手。
最为在先的还是姻缘的断语,周斌还没看得仔细,周婶就迫不及待,直接抢过笔记,对着上面的内容就读出来了:“成家、圆满;早年命犯桃花,中年花开结果,晚年不折花枝。小楚,这些个是什么意思?”
周婶虽然也念过书认过字,但水平却并没有多少,只是认得出来这些字,却不懂得里面的意思。
楚伯阳就给她解释:“这三句话的意思是说,周镇长年轻的时候女人缘好,很多女人都喜欢他,等到了中年,就生了孩子了,再到晚年,可不会去寻花问柳。古人有一句诗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里‘晚年不折花枝’大概跟这首诗是一个道理,说是晚年了不折花了,也就不花心嘛!”
听了楚伯阳的解释,周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然后推推周斌,激动地说:“老头子,你瞧,上面写得你恋爱的事情,还真准!你还记得以前我们插队的时候,一个队里就五个女生,我们五个女生都喜欢你,你可真有福气的!”
“去去去!”周斌眉头紧皱着,还是不愿意承认这句断语有多准确。
想了想之后还真给他找出了,“你刚刚说什么?说我中年才生孩子?我现在有孩子不假,可是孩子可不是中年生的,我现在差不多才要到中年!”
周斌这话说得当然是很有道理,就跟楚伯阳当初一开始怀疑自己的时候是一样的,但既然当初楚伯阳把自己的疑虑给打消了,现在当然也能够轻易说出理由来。
“周镇长,你糊涂了?你可少想了一件事情!”楚伯阳提醒着说。
“小楚,你怎么说话的?”周斌可没有认为楚伯阳在提醒他,反而显得有些生气地责骂楚伯阳。
事到如今,楚伯阳哪里还会在意,却也只能选择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周镇长,你不要忘了,现在我们是什么年代,以前又是什么年代?这个命理推算公式出来的时候,可是很早以前了,那时候科技和医疗技术可没现在这么发达,古人那时候,三十而立之年就已经算中年了,我现在二十多岁的年纪,也算是初级的中年人,当年周婶生孩子的时候,我就不信你不也是二十多岁!”
这话一说,周斌顿然哑口,那周婶却高兴地拍起手来,还一边拍一边说:“哎呀!我说小楚,没想到你还真有本事,随随便便两句话就把我们家老头子说得服服帖帖,老头子自以为是惯了,现在总算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这回非让他相信老祖宗的事不可!”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周斌虽然刚刚对楚伯阳所说的话哑口无言了,但对于周婶所说的话却还是在进行反驳,甚至还白眼了她,
周婶也是冷声冷语,到不是和周斌吵,而是说:“哎呦,您这个老党员啊,要是再不信老祖宗的东西,你自己往下面再瞧瞧!”
有着周婶帮衬,楚伯阳自然高兴地不得了,也鼓动着周斌,说:“周镇长,你再瞧瞧下面的,下面的应该是家庭身世了,你看看跟你的经历是不是对照得起来。”
周斌又皱起了眉头,他看看楚伯阳,又瞧瞧周婶,甚至把目光都落在了那个刚哭得稀里哗啦,现在却只知道一个劲埋头吃饭的朱军身上,可他现在无论看谁都是没有用的,只能够看手里的命理推算公式。
“身世断语:成家、立业,有兄妹三人、有一女;早年小妹夭折;中年得女丧父;晚年尽享天伦。”
“啪嗒!”
重重地一声,周斌手上的命理推算公式掉落在地。
命理推算公式不过只有一张纸而已,落地自然不会有那么响的声音,那么响的一声重响,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