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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仁抱拳拱手,彬彬有礼地说道:“小弟姓冯,名叫闪辉,自幼父亲惨亡,家母失踪,所以,小弟加盟丐帮,主要目的是为了寻母,请杨舵主见谅小弟的企图。”
他不想露出真姓名,为求寻母方便,在未找到岳家军将领之前,也不想惹是生非,便在真实故事基础添了点谎言。他的话,真真假假,让人难以辨别。但是,他现在想到丐帮人多势众,消息灵通,便把自己的“企图”说出来。
酒后狂乱()
“哦,原来是冯老弟。挟菜吃啊!咦,听老弟口音,似乎就是荆湖南路的,冯老弟家住何处?令母长相如何?年纪多大?有多高?是胖是瘦?是俊是丑?老哥不怪你这点小企图,发动弟兄们帮你打听打听。”杨柏林是豪爽人,感觉人有点私心也很正常,便招呼高仁吃东西,又问起高仁母亲的长相来。
他倒是热心,而且,挺有人情味,不会高高在上,自以为很了不起。
“哦,饭后,小弟给老哥画一张我娘亲的肖像图吧?因为家父去逝早,小弟是个遗腹子,所以,家母把眼睛哭坏了,近乎瞎眼,今年三十六岁,满头白发,脸上很多皱纹,中等身材,很瘦,看起来象六十多岁了。不过,听邻居说,我娘年轻时是很俊俏的。唉”高仁闻言,感觉有希望得到丐帮的相助,便描绘了母亲的相貌,并表示饭后会画一幅图画来。
说着说着,他眼眶泛红,泪光闪闪,叹了一口气,话语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想:离开母亲三年了,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她眼睛几乎看不见东西,万一,她有什么闪失,那就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事了。唉
众人静静地听着高仁之言,呆呆地侧目而视高仁。
“小兄弟,你挺有孝心的。哎呀,你还会绘画?小老弟挺有才的嘛。好!老哥支持你!来,喝碗酒,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咱们男人有孝心就行,无需掉眼泪。”杨柏林反应快,听完高仁之言,便好言劝慰,又起身给高仁倒酒。
“谢谢舵主!小弟敬你,我喝三碗,舵主随意!”高仁闻言,精神一振,抹抹泪水,伸手去取杨柏林手中的酒坛,给自己倒满一大碗,说是要用三碗酒来敬杨柏林一碗。
说罢,他一手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
“哎呀喂,小兄弟,酒量不错,挺豪气的嘛。好,老哥就喜欢你这样豪爽的人。喝!”杨柏林闻言,先是一怔, 尔后看到高仁果然言出必践,便翘起拇指称赞高仁。
董得兴见状,心里不舒服了。
他暗想:老子亏大了。他娘的,这帮乞丐,真是没教养,难怪他们会当乞丐。老子请他们吃饭,已经够赏脸的。他们倒好,反而在老子的酒楼里闹起酒来了。这酒不用钱的?
但是,他又不敢吭声,心里又道:老子得找个借口走开,不然,呆会不够酒,不够菜,杨柏林问老子要,老子岂不是更亏?对,先走开一会,等他们要离开本店时,老子再出现。
做买卖的人,自然讲究利益。
高仁喝完一碗,又倒了两碗,连喝了三碗。他有些醉了,眼睛有些朦朦胧胧的。此前,他从未喝过酒,只看见别人喝酒。试想,他连一日三餐都难以解决,何来酒喝?
第一次喝酒,就是连续三碗落肚,除了难受之外,他脑子里还产生了幻觉:发叔?我是发叔?我要找寡妇儿!
他裤档里的“錾金虎头枪”又硬又翘,都贴到腹冲来了。
现在,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解决“錾金虎头枪”的出路问题。
“好!”
“好酒量!”
“再来三碗!”
“啪啪啪啪…”
看到高仁连饮三碗,不仅杨柏林竖起了拇指称赞高仁,其他乞丐也纷纷拍掌,喝彩起来。
“不行了!我醉了…我得找我的寡妇儿去!”高仁醉眼朦胧,身子摇摇晃晃,罢了罢手,提出要找女人。董得兴抱拳拱手,本想起身向杨柏林说一声:看看一楼大厅的情况去。但是,他听了高仁之言,又看到高仁醉熏熏的样子,呆住了。
“寡妇?小兄弟,你成亲了?”
“不对吧,小兄弟,你年纪那么小,找寡妇干嘛?前面不远,就有一处‘馨馨客栈’,里面漂亮的女人多的是!”
“小兄弟,别急啊!挟菜吃啊,你还没吃饭呢!”
众乞丐哄笑起来,还有人横臂一拦,不让高仁走。
杨柏林见状,心里暗道:原来这个冯闪辉是个浑小子,不胜酒力,你干嘛逞英雄呀?你喝一碗不就行了吗?还连饮三碗。看来,丐帮不能收你这样的傻子!
“滚开!我…我难受!”高仁腹下的“錾金虎头枪”已经硬得快要断裂了。他难受至极,没理这些蹊笑声,摇摇晃晃地离开餐桌,要去找女人。
“砰!”
“咚!”
“轰嚓…”
“啊呀!”
高仁就这么随手一拨,“逆脉混元神功”应运而生,那名乞丐被强大的气流一击,侧身一歪,头撞向墙壁,身子穿墙而过,又被倒塌的墙壁砖头砸中,惨叫了一声,便头破血流,脑浆迸溅。
董得兴和其他乞丐骇然惊叹:哎呀!还打人呀!真是酒醉保!脑子肯定被驴踢了!
而高仁却旋风般地越众而过,瞬间走出了房门,双腿如车轮滚滚,快速地下楼梯了。
“娘的,这浑蛋走了才好!王良,去,看看罗靖摔伤了没有?娘的,好在是掌柜请客,否则,咱们就是剥光衣服也不够赔这堵墙的钱啊!”杨柏林气呼呼的,破口大骂高仁,又感慨了一番。
他话音刚落,侧目而视时,发现董得兴已经是哭丧着脸。
绿林令1()
“舵主,不好了,剩狗死了!娘的,脸形都歪了,肩膀也塌了。那酒鬼用的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也没见他出手啊!就那一拨,剩狗就撞墙而过,见阎罗王了?”王良萎着身子,钻过洞口,走到隔壁房里,扶起刚才那名被高仁拨的侧跌并且撞破邻房那堵墙的乞丐,发现此乞丐头破血流,右肩膀坍塌,脑浆迸溅,歪裂的鼻孔,已经没有气出,便惊骇地大喊一声,向杨柏林禀报情况。
尔后,他又自言自语,对于“剩狗”之死,感到迷茫,对于高仁的武功,也非常异惑。
分明没见高仁摆什么招式嘛!
奇怪了!
他那么随手一拨,轻轻的一拨,就把剩狗打死了。
“什么?”杨柏林和其他乞丐,还有董得兴都骇然惊问,赶紧萎着身子,穿过壁洞,走到邻房来看,果然发现“剩狗”满脸脑浆,不成人形,已经气绝身亡。
“他娘的,冯闪辉这个酒醉鬼,真是个浑蛋!走,追他。要好好的拷问他为何要对丐帮弟兄下重手?”杨柏林气呼呼地下令。
尽管王良说没见高仁动手,但是,分舵里死了一名弟兄,杨柏林还是没面子,还是要替兄弟之死“申冤”。
他率领几名乞丐随即离开厢房下楼,要去捉拿高仁。
厢房里,剩下董得兴无精打采地呆坐着。
他心想:今晚真是霉气!娘的,老子不仅被一帮乞丐大吃大喝了一顿,而且,还死了一个乞丐在店里,惨了,往后店里的买卖肯定不好做了。唉!这可是我家老爷子董先英勇殉国后,朝廷给的丁点抚恤,拿来开的客栈。唉,我对不起老爷子啊!
他心想一会,又顿足捶胸,很是难过。
原来,他父亲是岳家军里的名将董先。
“掌柜的,如何处理善事?”闻声跑上楼的三名店小二,躬身上前,请示董得兴。
“把残饭剩菜收拾好,将隔壁房的尸体抬到后院去,别让其他客人看到。等那几个乞丐回来再说。”董得兴垂头丧气,吩咐几名店小二几句,便起身下楼。
他刚走到楼梯口,便发现杨柏林领着两名乞丐又拄拐到了回来。
杨柏林红着眼眶说道:“掌柜的,对不起!弄脏了你的店。那酒鬼冯闪辉武功不赖,轻功好的出奇,跑的太快了,眨眼间不知去向。娘的,不知那狗杂种是何门何派?杨某吩咐几名弟子去城中所有的支院查探他的下落,并且派一名与官方关系较好的弟子去报官。现在,杨某和两名弟兄来抬走尸体。唉,没想到啊,杨某好心没好报,从你菜刀下救了那酒鬼,反而害死了自己的一名弟兄。心疼啊!”
董得兴气呼呼的别过头去,自顾着下楼梯,没再理会杨柏林。他心里暗道:臭乞丐,是你自找的。谁叫你白吃白喝?老子做正当买卖,每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