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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肖秀娟身旁,白富美不敢多言什么。
肖秀娟是江湖老手,也没当众多问什么。
一路上,她搂着孙女,缓缓慢行,走在队伍的最后,有意避开众人的目光。
回到白家庄,肖秀娟强颜欢笑,招呼众武林义士落座入席。而白富美便吩咐丫环提热水来沐浴更衣。
当丫环们提来几桶热水,倒进大沐浴桶的时候,白富美便挥手让丫环们出去。
这可把丫环们惊呆了。
因为白家庄虽然隐在深山,却是富可敌国。
而白富美更是从小到大,都是由丫环服侍沐浴的。但是,今天,白富美却让她们走开?
真不可思议!
却也无人敢问为什么?
白富美的贴身丫环卢花花感觉白富美有些异常,便赶紧将情况禀报给肖秀娟。
白富美身心皆受摧残,回庄之后,确有异常。
女子失贞,那是比死还难受!
白富美心里疼的真想一死了之。
只是,她想到祖母年迈,父亲惨逝,总有需要自己来照顾祖母的那一天,她才暂停了轻生之念。
婆孙皆悲()
白富美脱光衣服,低头看到自己娇体上的红斑与乌青,还有大腿上的血迹,不由泪如雨下。
那些红斑是高仁在她身上的吻痕。
那些乌青是高仁抚摸她娇体的时候,用力过大所至。
她双腿上的血迹,是自己失贞、也是高仁“摧残”她的证据。
“呜呜呼…”
白富美悲痛万分,失声而泣,却又急急伸手捂嘴。
她怕哭声会惊动自己的祖母。
她跳进沐浴桶里,双手使劲地揉搓自己的身子,愤恨地搓着那些红斑与乌青,尤其是腹下“小花溪”的两侧。
白富美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掉进沐浴桶内。
她无声的哭泣,不时咬牙切齿地泣声骂道:“发叔?高仁?不管你是真是假的发叔或是高仁?本姑娘一定要报此仇!就算你是真的高宠之子,那又如何?高宠之子就可以随便玷污良家少女吗?”
之前,她还曾萌生过如果查证高仁是高宠之子,她就嫁给他的念头,可是,现在她悲愤起来,就是想要杀他。
呸…
呸呸呸
也不知过了多久,沐浴水渐渐变凉。
“咚咚咚…”
“大小姐,老夫人派奴婢来问,大小姐可有沐浴好?”房门又响起了敲门声,贴身丫头卢花花来问了。
白富美背靠沐浴桶,仰起头来,抑制不断滑滴的泪水,伤感地长叹:唉,是祸不是福!是福不是祸!躲是躲不过的了。万一,自己不幸”中箭”,怀上高仁那贼人的种呢?肚子一大,总有露陷的时候。
唉
白富美听着敲门声,听了卢花花的问话,尽管心酸心疼,却还是从沐浴桶里跳出来,声带哭腔地应了一句:“这就好,花花,你回去禀报婆婆,我很快就来,这就穿衣。”
“遵命!”卢花花应了一声,便回后院去向肖秀娟复命了。白富美拿过干燥毛巾,抹干身上的水珠,梳理秀发,换上新衣,又重新对着镜子,拿毛巾印干眼角的泪痕,这才走出房门,来到后院见肖秀娟。
后院浩大,依山傍水,花团锦簇,绿叶成荫,鸟语花香。
“花花,去,把后院的门关上,你就留在门前守着。”肖秀娟委宛地命卢花花离开,象问白富美失贞之事,是不可以让外人知道的。
“是,老夫人。”卢花花从小在白家庄长大,察颜观色,也知道自己不便留在肖秀娟跟前,躬身退着走开了。
“说!你大腿上的血,到底是咋回事?趁婆婆还能喘气,可以替你作主的时候,你说出来。否则,婆婆到了阎罗王那里,就不能再照顾你了。”肖秀娟扳起脸,质问白富美。
“呜呜呜呼…婆婆…呜呜呜呼”白富美心事触动,酸楚无限,未开口,先落泪,一声哀嚎,便扑入肖秀娟怀中。
她的娇体颤动不停。
“孩子,别哭…别哭!万事有婆婆作主。说吧,白家庄长年养着那么多的武林中人,不是白养的。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婆婆会领着他们替你作主。”肖秀娟鼻子发酸,老泪滑落,却忍住哭声,耐心劝慰白富美。
“呜呜呜呼…是那个自称发叔的贼小人!”白富美在泪雨中,在泣不成声里,终于道出了事情的真相!
“咚!人不可貌相,海不可估量!那贼小子,一表人才,却做出禽兽不如之事,卑鄙无耻!老身此生不杀他,誓不为人!”肖秀娟闻言,老泪纵横,心酸无比,咬紧牙关地发誓。
她握着她的龙虎拐杖,用力一拄,龙虎拐杖敲碎了她足下的方砖,深深地剌入泥土之中,差点没了“龙虎拐柄”。
表面老态龙钟的老妪,其实是武林之中的一流高手,内劲深不可测。
江湖孽缘1()
“呜呜呜呼他还说,他是名将高宠之子,名叫高仁,字明义。他学了什么不知名的功夫,一时神经错乱,摧残了我…呜呜呜呼可他又替我杀了路十八这个卑鄙无耻的采花贼,替我报了父仇!婆婆,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好怕!我怕万一怀上了他的种…呜呜呜呼…”白富美耳听肖秀娟咬牙切齿的话,芳心更酸更疼更难过,又语无伦次地述说着当时的情况。
“什么?高宠?高宠之子高仁高明义?这…怎么可能?高明义三年前不是跳崖自尽了吗?前来搜索高明义尸体的诸路英雄好汉,如杨继周、严茹薇还曾落脚过白家庄。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肖秀娟如神经质般地推开白富美,蹦跳起身,骇然反问,又喃喃自语了好一会。
她灰黄的双眸,瞪得又大又圆,双唇剧烈地蠕动着。
“哦,对了,他还说他的隔世恩师是路重山,原来的百毒教教主!”白富美用泪水泄愤一会,心里好受些,又道出一些关于高仁的情况。
“隔世恩师?路重山?他…他…死了?呼!”肖秀娟闻言,拄着龙虎拐,骇然站起身来,结结巴巴地反问几句,蓦然溅血而出,身子剧烈摇晃起来。
“婆婆,你怎么啦?婆婆,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别整出什么病来!别吓我!”白富美花容失色,惊慌失措,急急起身,轻拍肖秀娟的背部,泣不成声地问肖秀娟。
“呼呼呼…婆婆命苦啊!呜呜呜呼…路重山是你的…你的…亲爷爷!”肖秀娟喘息几口粗气,才缓过气来,忽而弃拐,反而扑入白富美的怀中,失声而泣,甚是悲苦。
沉重的龙虎拐摔落在地上。
“什么?路重山…万恶的百毒教主是我的亲爷爷?亲爷爷?”白富美闻言,如遭雷击,喃喃而语,呆若木鸡,脑子瞬息之间一片空明。
肖秀娟终究是久经风霜之人,哭泣一会,心里好受些了。
她从白富美怀中滑开,附身拾起龙虎拐,拄着拐杖,坐了下来。
眨眼间,白富美感觉祖母似乎又苍老了许多。
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祖母,心头又有一种不详之感。
肖秀娟拉着白富美坐于自己身旁,清了清嗓子,动情地说道:“富美,路重山确实是你的亲爷爷。四十年前,婆婆也如你一般年轻美貌!”
她随即给白富美讲起一段江湖往事
肖秀娟和路重山都是孤儿,也是师兄妹,师从“蜈蚣剑门”,是师父打猎时收养的。
“蜈蚣剑门”是一个武林小门派,隐在深山老林里。肖秀娟比路重山少两岁,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练武,一起打猎,一起烧饭,感情很深厚。
师父是一个矮瘦老头,言语不多,他只告诉肖秀娟、路重山都是孤儿,连从哪里拾来的,也没说。
待肖秀娟、路重山长到五岁时,师父就开始教他们俩内功、轻功、暗器和剑法。
其他时候,师父就去打猎。
慢慢地,肖秀娟和路重山渐渐长大,师父更老了。
他们俩取代师父去打猎。
肖秀娟十八岁、路重山二十岁那一年八月十五中秋节,师父病逝了。
肖秀娟和路重山都哭天抹泪,哭的昏天昏地的。他们俩守在师父遗体旁三天,没见师父再醒过来,便将师父安葬了。
没了师父,肖秀娟和路重山相依为命。
肖秀娟长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
路重山高大威猛,帅气英俊。
两人早就相互爱慕了,现在少了师父这道墙,两人的爱火便燃到了一起。
一天夜里,血气方刚的路重山和情窦初开的肖秀娟,相依相偎地坐在茅庐前,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