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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时候,心灵最煎熬的人是肖秀娟了。因为她领着孙女,火烧了白家庄,将白家置于无家可归的境地,目的是尽快促成孙女与韩刚的婚姻。
可现在,肖秀娟领着自己的孙女、庄丁及一众武林义士刚到国公府,“发叔少侠”就出现了。
看来,韩、白两家联姻事宜有了“绊脚石”。
如今,白富美又“主动”要将“发叔少侠”“领进”国公府,凭韩氏夫妇的精明,如何能看不出白富美与“发叔少侠”的蛛丝马迹?
肖秀娟是过来人,数十年风风雨雨的人生经历,练就了她极其精明的头脑。
她知道:男人和女人有了关系,见面时表情是不同的。
但是,她当众不便质问白富美,只能委宛警告白富美:谈好了吗?
可白富美年轻阅历浅,回复却是令肖秀娟沮丧:“回婆婆,谈好了。发叔少侠同意随孙女回国公府吃饭更衣。”
于是,肖秀娟走在前面,表面平静,心里却比白富美更加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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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相认()
“得得得得得得…”
不一会,韩虹、韩刚和杨柏林三人,骑马而来,还多牵回来三匹马。
高仁见状,抢身上前,激动地抓住韩虹的马缰,喊道:“美女姐姐,我是明义啊!高仁高明义,小弟想死你了”
说罢,他张臂合拢,抱住了韩虹修长丰满的美腿,揽于怀中,甚是陶醉,激动的泪水滑落在韩虹的美腿上,身子阵阵颤动。
虽然,他曾想过要乔装一段日子,再行打算。但是,当他再次看到韩虹时,仍然忍不住真情流露,情绪激动,迫不及待就与韩虹相认了。
“喂,你…高仁?高明义?你…你不是在南山跳崖死了吗?你不是发叔少侠吗?”韩虹美腿被高仁如此一抱,霎时间一阵害羞,想喝斥一声,却又迷茫而奇异地问。
韩刚见状,朝高仁大喝一声:“大胆狗贼,安敢如此无礼?”便扬起马鞭要打高仁,但听韩虹如此一问,便握鞭扬在半空,神情颇为尴尬。
他们兄妹俩对高仁是有特殊感情的。
因为他们俩曾奉命救过高仁,营救过程中又因受木花朵骨所骗而将高仁丢失,至今还为此事而内疚。多年来,耳边时有响起韩世忠、梁红玉对他们俩的斥责之声。
所以,乍听“发叔少侠”便是高仁时,韩氏兄妹俩是既惊又奇还喜也怀疑。
“高明义?”杨柏林骇然惊问,张大了嘴巴。
他一直对“发叔少侠”身份有所怀疑,但是,却想到高仁的身份是如此的惊人。
他惊呆了,万万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肖秀娟骤然停下脚步,拄拐而立,眼神呆滞。
她怔怔地望着高仁,脑袋嗡嗡作响,心里暗道:他真是高宠之子?真是高宠之子?
看到高仁如此搂着韩虹的大腿,白富美妒气顿生,心里暗骂高仁:呸,简直就是种猪,看到母的就想上,枉本姑娘刚才还想原谅你。
失贞之仇,又血冲脑门。
她即时双眸血红,伸手去抚纤腰间的剑柄。
“美女姐姐,三年前的三月,在牛头山腰的密林里,你抱着我,挥刀砍树丫,飞奔穿越,逃避追杀,救我于险境。尔后,为了滞敌,你误听钱老栓之言,将我托付给钱老栓。而钱老栓实际上是金狗大将木花骨朵,与家父仇深似海,他将我藏于一处山洞里,待你们走后,又将我绑于家父坟前,要将我阉割成太监,然后再将我处死,以羞辱家父的在天之灵。幸好继周大哥、牛能兄台、茹薇姐姐舍命相救,可是又在南山上中了金狗的调虎离山之计,我不仅丢失了杨家枪谱,而且也被迫跳入悬崖…”高仁歪头伏于韩虹的美腿上,泣不成声地质问她,又讲述了往事的经历。
“高仁?明义好兄弟,姐姐也想你,常常因为当初没有完全救你脱险而内疚…”韩虹听到这里,终于相信眼前的高仁,便是真的高仁了。
她附身而下,伸手搂着了高仁的脖子,喜极而泣,激动万分,珠泪滚滚而下。
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人去问木花骨朵之事,所有人的眼球,都被高仁沧海桑田的经历所吸引。
白富美捂胸而暗道:原来,他们真的是姐弟情!唉,本姑娘吃什么干醋呀?纵然他就是高仁,我也永远都恨他,只要有机会,我还是要杀了他。哼!
肖秀娟呆若木鸡。
杨柏林瞠目结舌。
“好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哥哥想死你了。”韩刚情绪起伏,激动地从马鞍上跳下来,从身后抱住高仁,哽咽难言,热泪盈眶。
高仁得韩氏兄妹相认,精神大振,轻轻分开韩虹的玉臂,又转身分开韩刚,抹拭泪水,试探地问:“好哥哥,好姐姐,小弟永不敢忘恩。现在,带我回贵府拜见家母,好吗?”
“嗯,好兄弟,快上马。”韩虹抹抹泪水,用力地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身旁的通体赤红、腿高身长之马,道:“此马名曰‘绝影’,乃是家母赠我庆生礼物,它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势。兄弟乃是名将之后,武功非凡,仗义仁侠,将来很有可能也会成为统兵将帅,故姐将此马赠弟。”
“谢谢美女姐姐!小弟当不负厚望,一定设法铲除奸佞,谋划统兵扫北,收复河山之壮举。”高仁闻言,又借微弱灯笼之光,看到宝马形体高壮,又听韩虹相赠,不由心头大喜,当即抱拳拱手躬身谢过。
他绕过韩虹所骑之马,双足一点,轻飘飘地跃上了“绝影”宝马。
“富美,来,骑马回城。”韩刚便趁机招呼白富美。
“肖大娘,骑马回城吧,呆会可能会有事,咱们须尽快回国公府商议对策。”杨柏林回过神来,也恭请肖秀娟上马。
随后,六人六骑,旋风般入城,直奔英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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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团聚()
“娘,娘孩儿高仁高明义回来了”
高仁随韩氏兄妹回到国公府,穿过浩大庭院,越过简扑厅堂,直奔后院厢房,张口呼喊,甚是欢畅,又声带哭腔,盈满辛酸。
后院里,绿叶成荫,花香扑鼻,垂柳依依。
奴仆提着灯笼,丫环分列两边。
韩氏兄妹、肖秀娟婆孙、杨柏林和韩府家将怔怔地呆立于后院天井前。
“明义,我的儿,你在哪?娘想死你了…”
左侧厢房里,快步疾跑出一位老妪,满头银发,满脸皱褶,泪流满脸地张着双臂,哽咽回应。
待她看到高仁时,却又一怔,因为时隔三年,高仁再也不是一根“废柴”了,昔日的瘦小、尖削,换成了今天的高大帅气,英姿毕挺,完全是两个模样啊!
但是,在冯丽梅的印像中,在她三年的苦苦思念之中,高仁无非就是三年前那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的废柴少年。
“嘶扑通…”
高仁望着老妪,也是迟疑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中,在他的牵挂里,冯丽梅三年也很瘦,但是,毕竟年轻,颇有姿色。
可眼前的老妪,却仿似年过六旬,皱纹密布了。
岁月沧桑,忧儿之煎熬,让中年的冯丽梅也过早的衰老了。高仁迟疑一下,从老妪的眼神里,看出了期盼,看到了慈祥。他蓦然撕开胸衣,露出胎痣,跪倒在老妪跟前,声泪俱下,又激动万分。
这名老妪正是高仁之母冯丽梅,她实际年龄不大,约三十七八岁,然而,丧夫失子之痛,令她这些年来苦痛煎熬,度日如年,相貌变化极快,双目要不是韩世忠请名医相治,恐怕早就哭瞎了。
“明义,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哎呀,长这么高大了,真帅!象极了当年你爹的模样,好!好!哈哈哈…”冯丽梅附身一看高仁胸脯胎痣,那也是她生出来的一块肉,确证无错,她激动的热泪盈眶,一把抱住了高仁。
娘儿俩抱头痛哭起来。
“娘,孩儿不孝,三年未在娘亲身边,对不起!咚咚咚”痛哭一会,高仁分开冯丽梅,磕头谢罪。
“咔嚓咔嚓咔嚓”
三个响头重重磕下,三块地板砖都裂了。
“哎呀,乖儿子,找到娘亲就好,就好!别把额头磕破了,难看,你还没娶媳妇呢。”冯丽梅可舍不得爱子磕头,赶紧扶起高仁,心疼地伸手去抚摸高仁的额。
但是,时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