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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梁…红玉…抢走了高宠遗孀冯氏…已奔临安六和寺卑职装死才偷听到的请请大人救我…”曲旺独臂爬行,断断续续地道,气若游丝。
“好!”黄成才点了点头,应了一声,跨步上前,却一脚踩在曲旺的侧脖上。
“咔嚓…”曲旺脖子即断,登时气绝。
他本已身残气息弱,又凭黄成才之阴毒,岂会救他并带他走?
那他岂不是成了黄成才追杀梁红玉之累赘?
“梁红玉?韩世忠一家果然出来掏乱!哼!哎呀,六和寺,独臂行者武松?娘的,这个打虎贼,老子可不是他的对手!”黄成才踩死曲旺,又喃喃自语了一会。
他回头再望山下,不见韩刚身影,只见刚才那名被韩刚一刀打折铁剑的侍卫一瘸一拐地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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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头少年()
黄成才便一瘸一拐的残剑侍卫说道:“钱老栓,你回杨河集,转告朱平,本官先去临安六和寺。尔后,你回相府,将这里的情况,向相国大人禀报,并再多率些侍卫去六和寺找独臂行者问罪。”
钱老栓闻言,马上跪下,拱手说道:“是!总管大人!”
他心里欢喜无限,暗道:老子可以避免与韩家军、岳家军帐下高手过招了。唉,活阎罗总算做了点好事,让老子避免了尴尬。
黄成才似乎看穿了钱老栓的心思,暗道:凭武功而论,钱老栓与韩世忠是介于伯仲之间,为何他会输给韩世忠之子?难道钱老栓至今仍心向韩家?故意佯败?
嗯,先不管此事,完成相国大人交办的差事要紧,以后再处置钱老栓也不迟。
黄成才瞟了钱老栓脸部表情一眼,但是,没有吭声。
他翻翻白眼,便转身而去,翻过此山,直奔临安,找六和寺的独臂行者武松去了。
钱老栓眼望黄成才远去,拄着断剑起身,朝黄成才吐了一口唾沫,又回身看看山下,暗道:活阎罗,刚才老子在山下折剑,就是佯败的,那又如何?我呸,你这老不死,残害忠良,你不得好死。
原来,钱老栓刚才一招被韩刚打折了铁剑,是故意佯败,真人不露相!
不过,除此之外,韩刚还要感谢曲旺,没有曲旺临死呼唤黄成才,韩刚恐怕也要惨死于“阴阳抓”之手。
他翻滚下山,宝马长嘶,奔至他的跟前,又四足屈下。
韩刚摸索着,将宝刀收入刀鞘中,又摸索着,爬到宝马背上。宝马起身,驼着他便飞快下山,又淌过杨家河,回奔杨河集。
恰好韩虹策马来回奔于杨河集,忽见韩刚伏马而来,不由大惊,便也无心再搜索高仁下落,赶紧护送韩刚,找地方帮韩刚疗眼疾了。
朱平领着两名侍卫见状,便尾随追去,意图从韩氏兄妹身上搜索到线索。
他们路遇钱老栓,听闻黄成才回奔临安,便又改道,盗马而行,前往六和寺,支援黄成才去了。
然而,钱老栓却又暗暗到回杨河集,搜索高仁之下落。
高仁哪里去了?
高仁躲进了杨河集的一处棺材店里。
这可是黄成才等人,以及韩氏兄妹都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这家棺材店,铺面临街,前半部陈设棺木,后半部做工场,拉大锯、刨木料,吵杂声响个不停。
棺材特殊,只能备货等客上门。
一般人感觉霉气,不会随便入店,所以,棺材店铺面里,并无人看管,亦不会有人随便盗窃棺材。
高仁因天生废柴之躯,家道败落,从小饱受欺凌,但是,他也在尘世中磨砺得有些滑头。
而大凡滑头之人,脑子反应皆较快。
之前,高仁看到那些人紧追自己不放,自己打又不打过他们,逃又逃不脱他们的魔掌,便于乱蓬蓬的人群中,佯装一个趔趄,从一些贩子的裤档下滑过,滚进了棺材店。
他翻身躲入一副棺材里,轻轻地移上棺盖,只留一条小缝透气,心里暗道:如果我连躲进棺材里这一招,都无法躲过今天这一劫,那我也确实死有余辜了。
他心想至此,心里顿宽,便合目睡大觉。
而那些贩子,看到朱平等人执刀握棍,乱奔冲撞,吓得躲躲闪闪,岂会有人主动上前相告高仁躲入棺材店的情况?
不知不觉,天幕拉下,市集贩子和乡民都走了。
圩集冷静下来。
高仁睁眼,轻轻地移开棺盖,却见店内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他小心翼翼地爬出棺材,从怀中掏出火折子,打着火,发现店门都已关上了。
棺材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已收工。
没有人气,店里遍布棺材,虽无死人,也显得阴森寒冷。
夜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冰凉剌骨。
“有没有吃的?饿死我了…唉,娘亲肯定也饿坏了。当年,我爹马革裹尸,娘亲的眼睛哭瞎了,行动不便,我得为她找点食物。”高仁刚走出棺材,肚子便饿的呱呱叫,由此联想到自己的母亲也在饿肚皮,便握着火折子,在店内到处找食物。
他本在深山老林里长大,还得照顾瞎眼的母亲,生活艰难,异常艰辛,所以,根本就不怕黑,不怕鬼邪。
虽然高仁孤身一人,在棺材店里行走,店里也阴森可怕,但是,他却双目发亮,心里只顾着寻找能吃的东西。
但是,找遍了店里的每个角落,高仁都没找到食物。
这是棺材店啊!
掌柜和伙计都不在店里食住的,哪有食物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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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宝经()
高仁又饥又饿,空腹之时,又感觉身子寒冷异常。
“唉,得走了,娘亲还没吃饭呢!今天说书骗钱没成功,只能回山里挖野菜充饥了。咦,看看有什么值钱的?”高仁叹息一声,握着火折子,便要离开棺材店,但想想牛头山的茅庐里家徒四壁,总得带点值钱的东西回去,以便改天换东西吃。
于是,他便走到掌柜房中,将橱柜打开,还是没发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咦,洗髓经?这是什么评书?嗯,我得拿回去,回家看看,以后我走上街头说书,也不会老重复爹战死的那点故事。虽然姚石青老骂我说烂事破事,但是,他也说的有道理。我得说说其他方面的故事,多挣点钱,让娘亲过上好一点的生活。”他在书柜里翻来翻去,看到的多是记帐本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书籍,唯独“洗髓经”三个字尤其吸引他的眼球,便将此书取下,又用火折子点燃书桌上的烛油灯。
高仁将火折子上盖,将入怀兜里,便拍拍这本破损发黄之书上的尘埃,便端着此书,靠于烛油灯前,翻看起来。
他希望能从书中看到好故事,方便日后街头说书时有新鲜玩意。
从最近几天说书的情况来看,杨河集上的人,确实听烦了自己说父亲当年勇挑铁华车之事了。
唉,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经典成为过去了。
高仁慨叹着,带着好奇,带着猎新之心,翻看这本书名奇怪又吸引人的书。
但是,当他翻开来看时,又颇感失望,不由气呼呼地骂道:“喔靠!我以什么评书呢?原来是一本胡说八道的屁书。”
他正要合上书本,将书扔掉。
不经意间,窗缝有风灌进来,掀动了第二页,他看到了第二页面上有插图。
插图倒是有趣。
高仁不由又心生好奇,便又凝神翻看下面几页,不由又骇然地道:“咦,插图倒是挺好看的。这是练功宝典?固元强基的内功心法?”
他心头一喜,便又继续翻看。
但见随后的每一页文字之后,都描画着一个练功的人像,每一人像的周身描画着不少穴位和脉络线路,并附注解说,指明修练内功时走什么脉络线路好,修练到什么层次可以固元强基、强身健骨、飞花伤人,点什么穴位容易至敌手动弹不得或死亡或得怪病。
高仁翻看数页图像,感慨地自言自语,说道:“娘亲每次摸我的身子之时,都会哭泣,都会落泪,说我的身子骨象一根废柴,总叹息我若有爹当年那般雄壮、能握錾金头枪、披甲上阵杀金狗就好了。不仅娘亲这么说我,就连市集上的乡民也常说我长得象枯柴,人不象人,鬼不似鬼的,长大了恐怕连媳妇也娶不上。现观此书,照此修炼,似乎我的身子骨有救啊!”
他喃喃而语至此,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