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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不毒发身亡,反而更精神了?
奇怪!
这畜生也真有点福气。
之前,我和祖母商定,本欲借丐帮对那畜生杀路十八之事的宣扬,引起朝廷官兵的重视,也引起邪派人物对那畜生的仇恨,让世人都盯着这畜生的行踪,再来个“借刀杀人”之计,以此报仇雪恨,岂料,本姑娘此计,不仅没置那畜生于死地,反而,那畜生在江湖上却红起来了。
经此一战,恐怕那畜生要红透整个江湖了。
唉,恶人咋没恶报?
唉,路十八那狗杂种在世上就没有亲朋戚友吗?他的亲朋戚友为何还不替他报仇雪恨,把高明义那畜生给宰了?
白富美想到此,芳心难过异常。
肖秀娟是饱经风霜之人,岂会轻易去揭自己孙女的底?就算白富美不是她的孙女,她也不可能泄漏白富美与“发叔”的“丑事”。
于是,肖秀娟淡淡地笑道:“杨舵主,凡在江湖上行侠仗义之人,多不肯留下真姓名,否则,就有施恩图报之嫌了。唉,老身虽然年迈,但论江湖阅历,却是杨舵主资历深啊!”
听此一言,所有人的目光都黯淡下来。
韩虹在哀伤中,努力回忆自己刚才参与的恶战场面。
她终于想起来:是有一个人出手救了自己,并且抱着自己打败了万俟河,与那执一双紫金重锤的蒙面汉几乎打成了平手。哦,对了,恶战前,他不是爬过来答讪吗?唉,可惜,当时没敢举火把,本姑娘还是没看清楚他的容貌。
韩虹想起来了,俏脸上也泛红起来,便不敢再吭声了,心里却想:发叔的模样如何?他真大胆,竟然抱着我那么久?咦,好象他抱的时候,手掌无意之中捏了我这里。
她想到此,低头瞟了一眼胸前衣衫的五只手指印,心里又暗道:唉,只可惜,当时我晕乎乎的,没看清他的容颜。唉,我真傻,给人吃了豆腐还不知道。
杨柏林尴尬一笑,道:“肖大娘说的是。哦,大娘,你和白姑娘回庄吧,晚辈等人要护送韩少帅和大小姐上路了。”
因为尴尬,杨柏林也急着转移了话题。
肖秀娟脸色一变,语气伤感地道:“不!我们一起上路。唉,不瞒诸位,老身领着孙女和庄丁及各路英雄来这里之前,已经想到了经此一战,必无退路,万俟河等人一旦认出我等,肯定会派兵前来毁庄,所以,老身先把庄子烧了。现今,老身无路可去,唯有前往临安,投靠英国公喽。”
“什么?”很多人骇然惊问。
群雄既替肖秀娟难过,又被肖秀娟感动得热泪盈眶:为了帮助别人,为了行侠仗义,肖秀娟竟然自绝后路,把庄子给毁了!
“肖大娘…”韩刚忍着伤痛,拱手一辑到地,心头感动万分。
“走吧,上路吧。别忘了,你是老身未来的孙女婿,咱是一家人。”肖秀娟望着一双双感动的泪眼,淡淡地说道,轻轻推开韩虹和白富美,探手抓过龙虎拐,拄拐起身,揽着白富美就走。
群雄无语,均是感动哽咽,帮忙搀扶着韩刚和韩虹,尾随肖秀娟踏上了回归临安之路。
“发叔兄弟不见了,我去哪里好?唉,今夜,最惨的人是董某了,连往后的人生路怎么走都不知道。”董得兴本是到处寻找高仁的,站的稍远了些,看到肖秀娟领着各路英豪上路,自己的心却有一种漂的感觉,不知何处何从?
夜深风寒,火把光芒摇曳不定。
“唉,算了,董某还是回潭州做买卖吧?这江湖,整天刀枪沾血,不是人过的活。”看看肖秀娟等人走远,董得兴终于下定决心,还是回潭州继续经营他的“红烧肉客栈”。
他举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回到城中,已是竖日清晨。“红烧肉客栈”已经人去楼空,大门横着一把大锁。
昨夜,他随高仁出发前,已经告诉家人:如果今夜里不见他回来,全家人须入深山躲一阵子。
现在,他回来了,他家里人却以为他已经战死,所以全搬走了,而且不知躲到哪里去了?虽说是躲入深山老林,但是,躲入哪处深山老林?
“他娘的,老子倒是无家可归了。唉,老子为人处世还是不够稳重,就因为想讨好那帮乞丐,反而把家给弄丢了。这叫咋回事呀?”董得兴气的“卜卜卜”地连放数十个臭屁,只得乔装打扮,再行北上,继续寻找高仁下落,但盼往后能拉着高仁回来,一起做买卖,较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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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暖风吹送,花香扑鼻。
高仁虽然步行,但却日夜兼程,追踪万俟河等人,以籍能打听到什么情况,也想抓点什么机会,暗杀那个蒙面汉,为韩虹的心上人狄锋复仇,以慰“美女姐姐”的烦恼和伤感。
他的心里,现在全是韩虹伤感的样子。
韩虹的伤感,成了高仁抹不去的心酸。
他为韩虹的伤感而难过。
因为三年前,韩虹救他护他抱着他,人又美,又心善,为他而拼死决战八大侍卫,给高仁留下了永不可磨灭的印象,在高仁心中播下了爱的种子。
从那时起,高仁就爱上她了,只是那时候的高仁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
所以,高仁不紧不慢地追踪万俟河等人。
万俟河等人停歇,他也远远地停歇。
万俟河等人启程,他也启程。
高仁一路翻山越岭,涉水渡江,天气渐热,甚是辛苦。
但是,一路上,他并没有什么机会下手。
因为万俟河等人有时步行,有时骑马,但是,他们始终成群结对地行走。
高仁深知,凭一己之力,万难在众邪之中暗算那个手执紫金锤、武功又高于自己的蒙面汉,只能耐心等待可以袭击和暗杀蒙面汉的机会。
不知不觉,过去了几天,此日,他尾随万俟河等人,来到了荆湖北路的鄂州。
市邑雄富,列肆繁错。
城中繁华,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大街小巷,到处是卖青白瓷的贩子,叫卖声此起彼伏。
眼望万俟河等人走进了黄鹤楼。
高仁只得止步。
他怕自己跟进走进黄鹤楼,会被万俟河等人发现,不由于城台下楼前驻足,心里颇有些犹豫不决。
黄鹤楼建在城台上,台下四周绿树成荫,远望烟波浩淼。
屋顶错落,翼角嶙峋,气势雄壮。
进进出出的文人骚客甚多,热闹非凡,饭肉飘香,酒气熏鼻,高仁抬头望楼,更觉饥肠辘辘。
这里曾是岳飞因功升任清远军节度使、驻军并使此城成为宋国水师基地的地方。
高仁从小就听娘亲讲过这些故事,想想岳爷已为奸佞所害,岳家军已散,连岳家军很多将领及其后人都惨死了,再想想自己悲凉的身世,不由百感交集。
他颇有些伤感,双目湿润,不由低声咏叹:“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好诗!”
此时,刚从黄鹤楼里走出一家三口,其中一位苗条纤弱、美丽可爱的姑娘,赞叹了一声,却又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她长着小鹅蛋脸,面起重城,青裙着地,乌发齐腰,头顶上束一只紫红色的发箍。
尤其是她俏脸上的两个深深的酒窝,很醉人,很迷人。
她低下头来,两道长长的睫毛像道纱幕,竟是一个极美的美人鱼。
伴在美少女左侧的是一位老汉,慈眉善目,长须飘飘,头束青巾。伴在美少女右侧的是一位中年妇人,面相饱满,浑身绫罗绸缎,富贵逼人。
高仁怔怔地打量美少女,心头掠过韩虹美丽的倩影,不由又暗自叹息一声。
“小相公,听你吟风弄月,才气逼人,是否因上京赶考,没有盘缠?或者遇到什么为难之事?”老汉见状,便过来搭讪,抱拳拱手,彬彬有礼又很关切地问高仁。
美少女抬起头来,双目澄澈地望着高仁,忽而又是俏脸一红,又垂下长长的睫毛。
她这种娇羞的女儿态,很让男人心动。
即便是心里爱着韩虹的高仁,也不由自主地为她心动。
“呵…是!多谢前辈关怀,晚生告辞!”高仁隐有泪光,却又勉强一笑,抱拳拱手,道谢一声,转身而去。
他心想:少爷爱的是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