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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客气了些,或许,他知道在嘴上功夫方面,高仁不是一位好惹的主。
“你不是说你的迷踪剑法天下独步吗?你怎么会给别人砍断手臂呢?嘿嘿,看来,你撒谎也不会脸红啊!”高仁附身拾起小药瓶,拧盖洒粉于钱老栓断臂接驳处,又冷嘲热讽他一番。
钱老栓一怔,心里来气了,冷冷地说道:“高明义,你的字是明义,怎么你一点也不明义?山外有山,楼外有楼,这句俗话,你没听说过吗?老夫的迷踪剑法是天下独步,但不是老夫天下独步。老夫打不过人家,给人家砍断臂膊,很正常,老夫也认了。哼,你别骄傲自满,希望你将来不会有被人砍断臂膊的一天。”
高仁暗想:这老王八的话,倒是有理。
不过,高仁毕竟是少年人,嘴硬,说道:“虽说山外有山,楼外有楼,但是,我不跟别人打架,谁会随随便便地砍断我的臂膊呢?这世上难道没有皇法吗?要是随便就可以砍人臂,那天下岂不是要大乱?”
“你”钱老栓气得直打哆嗦,一阵瞠目结舌。
“咦,你的药是什么药?俗话说,断臂不可续。你的臂膊断了一个下午,还被扔在草地上,却仍能续上,说明你的药是世上一流的。老人家,你能不能把药方传给我?我给你磕八个响头。”高仁见他被自己气成这个样子,心里有打胜仗的感觉了,便又打破僵硬的气氛,盛赞钱老栓的药方好。
说到药方,高仁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心里暗道:如果能拿到钱老栓的药方,我将来到市集上卖药赚钱,养家糊口,就不成问题了,兴许还能靠这个药方发财,娶几门漂亮好媳妇呢!
于是,他又满嘴胡言,哄钱老栓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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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刀割()
“小子,别以为老夫象你一般年纪,哄一哄就会开心的,就会什么都答应你。老夫告诉你,如果你不拜我为师,就算你给我磕八十个响头,我也不会答应把药方传给你的。只有你修练了本派的迷踪剑法之后,成为我的得意弟子,老夫才会把药方传给你。否则,讨药方的歪主意,你就别打了。”钱老栓冷冷地讥笑高仁一番,又提出了一个条件。
他的言下之意,还是要让高仁拜他为师,修习迷踪剑法。
高仁帮他包缠好臂膊,又打绑带将他的左臂吊挂在他的肩膀上,摇了摇头,神气地说道:“可家父是高宠啊!抗金名将啊!他的錾金虎头枪乃是天下第一枪。我要拜你为师,学你的剑法,家父泉下有知,岂能瞑目?”
他还是很傲气,自认为家传枪法才是天下最神圣的、最无敌的,根本就不把什么迷踪剑法放在眼里。
钱老栓闻言,心头大怒。
他脸上的皱褶被气的都会颤动起来。
他实在受不了高仁对他接二连三的剌激了,便冷言相向,道:“你以为令尊现在泉下就瞑目了吗?哼!”
“你老王八,少爷告诉你,家父若是现在泉下尚未瞑目,那是抗金大业尚未完成。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从现在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少爷过我的独木桥!哼我走岳元帅去!”高仁闻言,火冒三丈,扬手指着钱老栓的鼻子,破口大骂,也冷言相向。
言罢,他转身就跑,疾奔下山。
他虽然饥肠辘辘,但是,往山下跑,他仍是比兔子还快。
不过,钱老栓也非常人。
敢自断一臂,又能于事后几个时辰再把断臂续上的人,绝非凡人。
钱老栓“嘿嘿”冷笑一声,附身拾起草地上的火把,大声骂道:“臭小子,跑!跑啊!老子现在就去把千紫坟刨掉,看你往哪跑?哼!岳飞早被奸佞秦桧毒死了,你到阎罗王那里找他吧。我呸!”
他说罢,还唾了一口。
声音鼓气,青山回荡。
钱老栓握着火把,竟然真的转身,由北往南而去。
“喂,老王八…你敢?”高仁闻言,吓得哆嗦了一下:父亲的坟墓若给人刨了,那自己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后,都无颜面见人了,高家的列祖列宗永远也不会认自己这个不孝子孙了。
他即时停下脚步,回转身子,骂了一句,却也不得不朝钱老栓身影跑去。
他虽然心骄心傲,但是,又时时受人克制,先是母亲莫此为甚地失踪了,现在钱老栓又说要刨父亲之坟。
高仁的心被伤了,差点裂碎。
回奔山腰之时,高仁的泪水漱漱而下,心里暗道:怎么可能?岳元帅不是率部与金狗打仗吗?他岂会被人毒死了?那牛伯伯呢?郑伯伯呢?张伯伯呢?三位伯伯怎么从不来看我?难道他们真的出事了?
高仁贫穷潦倒,长期生活在深山老林里,根本不知道朝政之事,对于岳飞,对于岳家军的将领,对于曾与高宠结义为兄弟的牛皋、郑怀、张奎的情况都是一无所知。
今听钱老栓一番话,高仁心里既怀疑,又难过,还伤感。他年少的心灵如被刀划,鲜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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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下之辱()
乍暖还寒时节,山风冷嗖嗖的,透骨奇寒。
火把光芒,随风摇曳,摆闪不停。
钱老栓等高仁靠近自己的身后,反而加快了脚步,并不停下来说教或是冷嘲热讽或是继续威胁。
他继续往“千紫坟”方向奔去。
高仁又累又饿又伤感又担心,气喘吁吁,浑身是汗,不时被山风吹得发冷。
但是,为护父亲之坟,他仍是咬紧牙关地坚持,拼命追赶钱老栓。
但是,他的武功与钱老栓相比,相差太远。
高仁始终是慢几步。
两人奔至千紫坟前。
钱老栓将火把扎于高宠墓前。
然后,他又对喘息粗重、几欲腿软、站立不稳、膝盖快要着地的高仁,大喝了一声:“孽障,跪下”
他脸露凶悍,声音完全已变。
高仁脑际间掠过刚才在山洞里钱老栓在黑暗处散发出的精湛目光,知道他内力深厚,自己打不过他的,生怕钱老栓会挖父亲的坟,便赶紧跪于父亲的坟前。
此时此刻,高仁再怎么心骄气傲,也只能折服。
钱老栓冷笑几声,嘲弄地道:“嘿嘿,臭小子,老夫是让你向我跪下,就在令尊坟前,你要向老夫磕八个响头,拜老夫为师,从今夜开始,修习老夫的迷踪剑法。”
“你你好卑鄙无耻!呼呼呼”高仁扬手指指钱老栓,气得直翻白眼,语无伦次,差点吐血。
钱老栓瞟了高仁一眼,附身抓起一把铁铲,摆了个动作,意思是要挖高宠之墓。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八拜!”高仁万般无奈,含泪转身,泣不成声,落泪如雨,给钱老栓磕头。
为护父亲之墓,他只能屈辱于钱老栓膝下。
从小到大,一直都心骄气傲的高仁,受此之辱,真是比死还难受。
刹那间,高仁心疼欲裂,脸色发青,双目冒火,七孔生烟,浑身哆嗦。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八个响头,磕地有声。
高仁额头已破,鲜血直流,和着泪水,流淌满脸。
“哈哈哈哈…”
钱老栓垂目低望,看到高仁折服于自己的膝下,不由仰天大笑,得意非凡,却又激动泪下,身子一阵颤动。
“恩师徒儿,给你做饭去…”高仁抹拭脸上的血泪,心酸心疼,却万般无奈,抓过身旁的一柄锄头,拄地撑身,艰难地爬起来,哽咽地对钱老栓说道。
身受奇辱,却还得忍辱负重,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
但是,高仁也只能如此,否则,暴尸荒野事小,恐怕还得连累祖宗受辱!
“不必!你跪着,为师给你说说修习本派武功的规矩。除了前面的八个响头,你还须先执行门规,否则,你仍不是本派正式弟子。”钱老栓摇了摇头,冷冷地喝令高仁继续跪在他的跟前,要求高仁听他教授门规,言带嘲讽。
“扑通…”高仁气得眼前发黑,却不得不再一次跪在钱老栓跟前,再受膝下之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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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摧残()
钱老栓拄着铁铲,说道:“成为本派弟子者,务须执行以下门规:一是要交出原有门派的武功秘录,自废原有武功…”
说到此,钱老栓将铁铲一扔,从腰间拔出残剑,又道:“二是要先挥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