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佯败?
“得得得得得得”
瞬息之间,一匹枣红色的宝马,扬蹄而来,驰骋如飞,溅起阵阵尘埃。
“木星,余波,你们俩个,绕道去抓高小贼。我拦住这贱人。”握剑侍卫见状,又闻马蹄声响,不由甚是焦躁,嚷了一句,便一招“游龙潜水”,握剑斜划,又由下而上,剌向韩虹咽喉。
另两名侍卫趁机侧身,各自双足一点,分从两侧越过韩虹,追向钱老栓。
韩虹握刀护身,纤腰一弯,不在杀敌,志在救人,双足脚尖点地,身子后蹿,倒向斜飞,既避辣招,又反手横刀,一招“巨浪排空”,斜着娇体,凌空刀劈木星、横抹余波。
她虽凌空,但是手中宝刀左右交替,柔中有刚,刚中有柔,无声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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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剑招()
木星急急回身,竖刀一格,“咔嚓”一声。
他钢刀被韩虹鸯刀削断,半截钢刀掉在路边,头顶发屑被削飞了少许,登时秃顶。
木星惊叫一声“哎呀”,便握着半截刀,矮身蹲下,避敌风险。
余波端叉一顶,用铁叉之叉卡向鸯刀,岂料韩虹内力一收一抖,宝刀一软,缠向铁叉之左叉头一拉又一弹。
“啪…”
“哎呀…”余波眼角被刀片拍了一下,登时惨叫,骤然泪流,眼球裂碎,右眼立瞎。
他急侧身斜倒,就地打滚,不求滞敌,只求保命。
韩虹头上脚下,也将着地。
她拄刀点地,娇体又腾空而起,凌空翻了个筋斗。而刚才那名握剑的侍卫,此时又已奔扑过来,待韩虹身子降落,便一招“白蛇初探”,握剑捅向韩虹裤档。
“卑鄙无耻!”韩虹怒骂一声,握刀一招“拨云瞻日”舞出,刀尖弹向对方的剑尖,刀片旋转,斜抹向对方侧脖及肩,又顺势横划。
她一招数式,刀法多变,同时左掌变抓,一扣而下。
韩虹虽遭下流袭击,但是,娇体凌空而降,握刀护身又出招,游刃自如,神气淋然,不愧是名将之女,武功高强。
那侍卫但见寒刀闪闪,脸门左右皆是刀风,便矮身蹲地,握剑竖上又斜划,既避又进,死缠韩虹不放。
“得得得砰砰…”
岂料,韩虹宝马驰骋已到,扬蹄一踢,一双前足以千钧之力,踹在这名侍卫的双肩上。
“咔嚓咔嚓…”
“啊呀”
握剑侍卫双肩立塌,身子变形,凄厉惨叫,扑倒在地,又被枣红马后蹄践踏而过,连头颅都被踩入泥坑,即时气绝身亡,血浆柱溅。
韩虹落身,双腿一张,身子恰巧骑在马背上,纵马而过,驰过山腰拐角,却已不见了钱老栓和高仁的身影,便急急勒马,大声叫喊:“钱老前辈高兄弟…你们在哪里?快出来,骑我宝马跑!”
她想:钱老栓已经残臂,必定难敌宫中侍卫,定是领着高仁躲于草丛或是山间密林中了。
不见回声,韩虹又惶恐不安地大喊:“钱老前辈,高兄弟,你们在哪里?”
她这么大声喊叫,引起了牛头山上还在搜索高仁下落的姚石青及其家仆、家将的注意。
姚石青大喝一声:“小的们,那贱人与高仁是一伙的,劫了她,送回姚家堡作少爷的小妾。”说罢,他便领头疾冲下山,一班家丁、家将,还有万俟河带来的八大侍卫胡德进、岳琛、方晶、解舒、杨卫、朱大包、陶一桶等人紧紧相随。
“难道钱老栓领着高仁已经离山了?这么快?”韩虹侧头望山,看到姚石青等人多,尤其是看到八大侍卫的动作,便知八大侍卫武功不凡,略一思索,无心恋战,便策马沿着羊肠小道,追踪钱老栓及高仁的下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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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福难料()
“追!”
“姚公子,有马吗?”
“胡德进,岳琛、方晶,你们三个,沿山麓往北方向追。其他弟兄,随本官涉河抄近路追!两路包抄,抓住那贱人,逼问高仁下落。”八大侍卫的首领陶一桶拔刀而出,扬刀一举,大声喝令,作出分工。
众人随即分头行动。
他们刚才听到了韩虹的呼喊声,又看到了韩虹策马沿羊肠小道由南往北疾奔,自认为高仁肯定是在韩虹前头跑掉了,所以分路包抄,只要抓到韩虹,便可以找到高仁之下落。
秃顶的木星、变成了“独眼龙”的余波在路边站起身来,你望我,我望你。
终于,木星说道:“余兄弟,你我皆已带伤,唐兄弟不幸被那贱人的马踏死,咱俩就不要再追了,还是回前面看看朱兄再说吧。”
余波左手捂目,点了点头,拄着铁叉,一瘸一拐地随木星转身,回奔牛头山南麓,查看朱平与韩刚之战是否了结?
但是,当他们到回原地时,却发现朱平正蹲在山麓边,撕衣袖包扎左手的手指。
刚才的一场恶战,以韩刚险胜收场。
朱平的左手无名指给韩刚的宝刀削掉了。
韩刚虽然得胜,但杀朱平却也不易,所以,他无心继续与朱平撕杀,追寻高仁下落要紧,先行跑开了。
当朱平闻声而动,看到木星秃顶、余波瞎了只眼,又不见那姓唐的侍卫出现,便知道前面之战的结局了。
朱平长相丑陋,但倒是机灵。
他不再问情况如何,朝木星和余波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北走,虽没有急起直追,但是,朱平仍率二人沿着马蹄印的方向走,希望能打听到高仁的什么情况,或是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他娘的,都走了?唉,那俏尼姑死到哪里去了?娘的,害得老子的裤衩都湿了。”
不一会,万俟河从山下跑下来,摇着折扇,不见山麓人影,颇为丧气,自言自语,便也循着马蹄印由南往北追去。
刚才,他在密林里找不到净心俏尼姑,又找不到高仁,便分派姚石青率队去山北查看,自己心怀鬼胎地往山顶上走,欲从“净化庵”里占点便宜。
岂料,万俟河爬到山顶,却见庵门紧闭。
他翻墙而入,在简陋的尼庵里寻寻觅觅,却始终不见人影,只在木鱼堂里看到一张纸条,上书:“净心乖徒,下山化缘,一切小心!为师与故人相约期限已到,务须北上一趟,不必挂牵!”
所以,万俟河兴味索然。
稍前,他从姚石青嘴里已经知道净化庵只有两名尼姑,一老一少,老的是姚石青父亲的原配发妻,小的是姚石青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从纸条里可以看出,净心及其母近期都不会回庵了。
万俟河无趣下山。
他虽步行,但是,轻功甚好,很快就追上了朱平。
两人密议一番,又分开行动。
高仁又跑去哪里了?
刚才,就在韩虹被三名侍卫在羊肠小道上缠住时,高仁也被钱老栓捏着脖子,提着跑到了山麓北面的拐弯处。
钱老栓听到了韩虹要他骑马带高仁走的喊声,但是,他却没停下脚步,反而于山道拐弯处身形一晃,隐入林荫里。
他继续提着高仁,由密林里上山,钻进了一处山洞中。
然后,他将高仁放下。
“呼呼呼…”
高仁被捏着脖子跑了一阵,早已喘息不过来,双眼已经翻白,嘴巴也已露舌,差不多要断气了。
他被钱老栓放在石头上,身子如烂泥一般瘫软,直喘粗气,不时咳嗽起来。
钱老栓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吹着火,看着满脸涨红宛如吊死鬼般的高仁,没有吭声。
他就这样怔怔地望着高仁,待高仁喘息方定,便又疾手点了高仁的“麻穴”和“哑穴”。
钱老栓盖上火折子,背靠石墙,斜躺着,合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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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可怕()
山洞里,漆黑一团,阴森可怕。
高仁喘息方定,正要责怪钱老栓为何不骑美女姐姐的宝马逃跑时,自己身上的“麻穴”和“哑穴”又被点上了。
他又动弹不得,张嘴无声。
不过,高仁的脑子却是清醒的。
他的双目滴溜溜狡黠地转动着。
高仁心里暗道:钱老栓为何要这样待我?他为何有马不骑,反而把我关进山洞里?
刚才,钱老栓捏我脖子前行,危急之时,情有可原,但是,现在想想,不对劲啊!
钱老栓捏我的脖子有点狠,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