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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星点点,苍穹高远,凉风习习。
高仁抱着郑蓉,策马飞奔,希望尽快赶到前面的先锋镇上,找家客栈,好好的为郑蓉疗伤。
他想:从各种消息来分析,宇武定动持我娘之后,可能一时不敢对我娘怎么样?因为汝州城外,有杨继周大哥率部围城。现在,我娘只是宇武定手中的筹码。只是宇武定为何要劫持我娘呢?金铃呢?她会不会也被劫持了?是宇武定看上了美若天仙的金铃,才决定劫持镖车,顺便劫走了我娘的吗?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他怎么知道我娘会由邓州南下汝州城外的紫云山牛魔寨呢?
可是,从杨继周大哥率部攻打汝州来看,事情又不象那么简单。多年来,继周大哥与汝州官兵是井水不犯河水,就为我娘,现在才大动干戈的。这说明,继周大哥是接到了一个我娘被劫持的确切消息才动怒的。
骏马奔驰,高仁神思悠悠。
刚开始,听说母亲遭劫,高仁心头很急。但是,当上了教主,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又身处空闲之余,他便陷入了沉思,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冷好冷!明义哥哥救我…救我!!”忽然,高仁怀中的郑蓉呢喃而语,娇体颤动。
高仁心头一沉,回过神来,但觉怀中的伊人,确实在变冷,不由心道:看样子,郑蓉妹子伤势不轻。哦,对了,她挨了白富美一剑。而白富美善于用毒,恐怕她的剑尖有毒。
他急将马缰含于嘴里,用牙咬住缰绳,又拉了拉缰绳,放马缓行,双手托起郑蓉,搂入怀中,免她受颠波之苦。
“冷好冷!明义哥哥救我…救我!!”郑蓉仍然不时呢喃着,身子越来越冷。
“看来,这小妮子对我有依赖性了。唉,之前,她见我一次,就想杀我一次,狠毒无比。唉,姑娘家变化真是快。俗话说的好,女人心,海底针。男人是看不透的。”高仁又用牙拉拉缰绳,再稍稍勒勒马,让马再缓行,自己再将郑蓉搂紧些,用体温温暖她。
“得得得得”
此时,身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他娘的,不会又有什么人要袭击我吧?”高仁闻声,暗骂了一句,便又用牙咬拉缰绳,将宝马勒停,又摇摇头,用缰绳鞭鞭宝马,让宝马闪侧些,然后,他移开一手,取下自己的锦带,以防有敌来袭。
他想:现在高某手上有伤者,不管敌手是谁,我都动用兵器,杀敌保郑蓉妹子为上。哼!
因为郑蓉是郑怀的女儿,高仁特别呵护这份“兄妹情”。
“死畜生,搂她搂得那么紧干嘛?趁人家晕睡,就占她便宜呀?”岂料,追上来的,却是白富美。
白富美看到高仁搂郑蓉搂得那么紧,不由芳心泛醋,扬鞭大骂高仁。
“白姑娘?你怎么这么快?令祖母呢?”高仁暗自叹气,但是,想到自己终生都是欠白富美的,所以,忍了。
他移开话题,关问起肖秀娟和韩虹等人。
“我一个人先来的,监视你会不会占人家姑娘便宜?快把人放下,姑奶奶给她疗伤。”白富美见高仁关问自己的祖母,蓦然脑子清醒过来,想到自己赶追高仁的其中重要目的,就是为了给郑蓉疗伤的,便扬鞭指了指高仁怀中的郑蓉,又一跃下马。
“你的剑真有毒?”高仁心头骤然发惊,颤声而问,急急抱着郑蓉下马,又双手托着郑蓉,递与白富美。
“放草地上啊!你以为我是你呀?我也是姑娘家,我不会占姑娘家的便宜。”白富美冷嘲热讽高仁一番,便在路边的草丛中坐下来。
“哦”高仁再三受气,心头火起,但是,仍然忍着,因为自己欠她的。
他将郑蓉平放于白富美身旁,便掏出“錾金火折子”,打着火,就在附近折几支树枝,然后握着树枝,内力一吐,劲透树枝,那树枝在他雄浑内劲的折磨下,竟然枯萎起来,很快就变成了朽木。
白富美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暗道:乖乖,不得了,高明义这畜生的内劲真邪!真厉害!恐怕,他现在已经是当世数一数二的武林顶级高手了。唉,我不该再称呼他为畜生,他是我亲爷爷的传人,我骂他,等于骂我爷爷。
高仁将“朽木”点上火,放于白富美身旁不远处。
两人之间,登时亮堂堂的。
“看什么看?你走开!”火光摇曳,白富美回过神来,看看高仁站在自己身旁,想到自己要为郑蓉宽衣解带,高仁不走开,必然会看到郑蓉#裸露的娇体,不由又来气了,又喝斥高仁一番。
高仁不敢吭声,只好走开,在不远处转过身去,然后坐下,双掌合什,闭上眼睛,做起吐纳功夫来。
“啊…喂,你…明义哥哥,救我!”忽然,郑蓉传来一声惨叫,并呼喊着高仁。
高仁心头一惊,急忙起身,跑向郑蓉身旁,发现白富美正用小刀刮郑蓉胸峰上的腐肉,他这才放心,对疼的脸白如纸的郑蓉,柔声地说道:“妹子,别怕。白姑娘是好人。她刚才伤了你,在得知你是郑怀伯父之女后,她就追上来给你疗伤。”
郑蓉半身衣服被除,娇体染血,花容惨淡。
看的出,她被白富美点了“麻穴”,动弹不得,但是疼痛又让她冲撞“穴”道高喊。这只是一时的,惨叫一声和呼喊一声之后,郑蓉樱唇张张合合,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现在,白富美掏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些粉末,洒在郑蓉的伤口上。听了高仁话,郑蓉眼神里,眨着迷茫和疑惑:白富美怎么会这么好心为我疗伤?刚才,她恨不得一剑杀了我。唉,怎么回事?我在做梦吗?明义哥哥,你看过我的身子好几次了,你将来会娶我吗?
高仁见郑蓉没受到什么伤害,便又自觉地转过身去。
逼婚1()
“可以回来了。”白富美为郑蓉上好药、包扎好、帮她穿上衣服,便招呼高仁回来。
高仁赶紧转身,回到郑蓉身前,抱拳拱手,说道:“白姑娘,谢谢您救了高某义妹。大恩大德,往后必定重谢。”
郑蓉痴呆地望着高仁,如傻了一般,做梦也想不到高仁竟然与白富美这么“熟悉”,白富美竟然会给高仁“面子”,为自己疗伤。
白富美拿起地上的锦帕,抹拭双手的血迹,既不还礼,也很冷淡,冷冷地道:“你过来一下。”说罢,她便走开约摸三丈多远,等候高仁。
“妹子,你没事吧?舒服了些吗?”高仁本是高傲之人,因为自觉欠白富美的,再三被白富美支来支去的,敢怒不敢言,便趁白富美离开之机,附身低声问郑蓉。
他怕刚才白富美佯装施救郑蓉,实是给郑蓉下毒。自己以前就曾经被白富美如此暗算过。但是,刚才,当白富美提出要救郑蓉的时候,自己又不便阻拦,因为郑蓉已经中了白富美的剑伤。而白富美的宝剑有毒。
“…”郑蓉因为被白富美点了多处穴道,樱唇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声响,便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高仁稍稍放心了,便转身跑向白富美身旁。
“我们的恩怨,总有一天要解决的。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可以解决?”白富美冰冷着俏脸,质问高仁。
她问罢,芳心盈满了期盼。
她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姑娘家矜持,不想主动说出来,便委宛逼问。
“白姑娘,你只给我三年的命。这就是解决咱们之间恩怨的办法。还需要再讨论吗?”高仁悲哀地反问。
他心想:高某的命都给你剥夺了,还能有什么办法?唉,只有三年命,我如何继承父亲未境之大业?高家本乃王侯之后,到了我高明义这一代,岂甘为平庸之辈?
“你就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吗?”白富美眸子里反映着高仁皓眸闪烁的悲哀,便又冷冷地问。
她忽然又恨高仁了,暗道:死畜生,你装傻呀?那么简单的问题,你想不到?那你又有何能耐当百毒教的教主?
“除了不伤害无辜,我可以为你办任何事,赴烫滔火,在所不辞。”高仁闻言,眸子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便向白富美许了一个天大的承诺。
“女人的初夜,失去了,永远也回不来。这年代,失贞是女子最大的悲哀,会让天下男人瞧不起。所以,我替你想到了一个办法,你娶我,我嫁给你。这样,咱们就恩怨两清了。”白富美心头很恼火,但是,只能自己硬着头皮,捅破那层薄纱,道出一个解决两人之间恩怨的办法来。
“什么?”高仁骇然惊问,还以为自己耳背,听错了。这么简单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