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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戊云玺坏心地想着,要不要和她说,下回把房间也一并收拾了,反正他一个粗人也没什么隐私。
想到这儿,他回头看了一眼对门的方向,他想去打个招呼,可又有些犹豫。
上次回来时,他冷冷对她。
那时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即使是现在,他依旧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对那小县令,又存着怎样一份心。
他觉着在没想通之前,还是不要见她的好,免得又像上次中邪了似的惹得不开心。
正想着,他家的院门被敲响了。
居然有不长眼地敲他家的门,本不想理,只是侧耳听了一下,他还是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不及他腰高的小人儿,漂亮的小脸蛋现在都长圆了,不是江二宝又能是谁。
“你回来了。”
小二宝用她那奶音不客气地说着,她可还记恨着这人上回射了她一箭。
戊云玺没回答,低头瞧着她。
江二宝见他高冷,她更高冷地将手只的包袱向前一递说道:“阿佚给你的,你留的东西我们拿了,这是回礼。你不要就扔了,反正我送过了。”
她像完成任务似的,很没有诚意。
戊云玺没接,问道:“她呢?”
“被人拐到双雾山去了。给你!”江二宝见他半天不接,直接把包袱扔了出去。
戊云玺本能地伸手接住了。
而江二宝早转身走人了。
江遁一怕二宝过去就危险,就站在自家门口等她。
见她回来了,他却瞪了她一眼说道:“你跟他说那个做什么?”
“哼,我跟你打个赌,阿佚马上就会被人拐去双雾山。”
对门戊云玺听得一头雾水,拐去双雾山了?几个意思?
若她真被拐走了,这两孩子怎么可能安静呆在家里。
可是他们也没必要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
他看着手里的包袱,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
里面放着一身衣服。
他展开看了一下,衣服正是他的尺码,而且这衣服的布料有些奇怪,布很厚,不知是什么材料,比麻布还要结实些,摸起来却比粗糙的麻布舒服许多。
那小县令还真是心细,记下了他的尺码,还特意寻了这样适合他的布料给他做了衣服。
他不由会想,小县令会不会也对他有些上心呢?
第168章 细细交代()
江十卿本想先去衙门安排一下后面几天的事,可没说几句,就被急着回家的何薄言赶了回来。
他留在那里给她安排,属官们听出是知府大人亲自安排工作,一个个都沸腾了。
江十卿瞧着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从后院的小巷回到家里。
路过戊云玺家门口时,她瞧了一眼,他家门上依旧挂着锁,看来还是没回来。
她叹了一口气推开自己家的大门。
“阿一,二宝,我回来了。”
江二宝听到她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一下“嗖”的一声蹦了出来,她用傲娇的小奶音说道:“这个时候回来,不会又要走吧。”
“呃,你怎么知道。”她抱着自家温暖的狐狸崽,不安地揉了揉她的脸。
“二宝,我不想去,可先生说不去不好。”
“去双雾山?”
“嗯。”
江二宝翻了个小白眼,和旁边的亲哥打了个眼色。
看吧,我猜对了。
“不想去就别去。”江遁一觉着她去不安全,又不好直说。
江十卿叹了口气,为难地说道:“不去也不行,先生帮了那么大的忙,还是去一趟吧。”
江遁一板着严肃的脸说道:“我陪你去。”
“不行。”江十卿摇头说道,“马上十五了,你们俩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我去的是侯爷府,有你们教我的那个法术护身,只要身份不被揭穿也没什么危险。”
江遁一想提醒她,最危险的就是她的先生。
可江二宝用小短手怼了他一下,不让他说。
“阿佚,要不我再教你一个小法术吧,你真有危险的时候可以用一下。”
“呃,好吧。”
江十卿回家才呆一小会儿,那小法术才刚学会。
何薄言就领着人过来了,“怎么样,可以走了吗?”
“等一下,我整理一下包袱。”她说着要回房去拿衣服盘缠。
何薄言财大气粗地说道:“要什么衣服,直接再买就是了。”
“我还是带上吧,都是现成的。”江十卿很快就把包袱整理了出来。
只是她想到一个问题,出来问道:“先生,我没准备礼物,冒然过去是不是不太好。”
“要什么礼物啊,不行我给你准备就是了。”何薄言拖着人就要走。
江十卿回头不放心地对两个孩子说道:“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可还没说完,就被霸气的状元郎拖走了。
江遁一皱着眉,暗暗有些怒气,“这姓何的这么急做什么?”
“男人嘛,就这德行。”江二宝无所谓地说着,笑得坏坏的。
“你”江遁一严肃地板着脸说道,“有问题。”
“什么问题啊,你想太多了。”江二宝坏坏说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很是让人看不懂。
江十卿被知府大人急匆匆拖出家里,才出了小院的巷子就看到侍卫牵着几匹高头大马立在路口。
这大马在全安县也算稀罕物,即使是薛员外那样有钱的乡坤也很少用马,一般也就用的骡子,牛车之类。
故而马边已经站了许多人好奇的围观。
何薄言走到马边,潇洒地撩起袍角向她伸出手说道:“来,我带你骑马。”
第169章 骑马()
马匹在山里是稀罕物件,这东西贵不说,还不好养,所以会骑马的人也很少。
何薄言带来的几匹都是高头大马,相当雄健俊逸。这会儿马儿们正打着响鼻,不时还不耐烦地撂着坚硬的铁蹄子。
县里的乡民们,远远看着热闹都不敢靠近。
何薄言潇洒地一个翻身上了马,他笔挺地坐在马背上,向江十卿伸出手。
江十卿却犹豫着没动。
“快上马啊,怎么着,还不好意思啊。”白玉莲在一旁看着,抱着手阴阳怪气地说着。
她表哥潇洒俊逸的模样,早引来大匹花痴远远看着,暗暗在心里尖叫。
多少女子想牵上他的手,坐在他怀里和他一同骑马。白玉莲也想,可她知道那不现实。
那些该死的侍卫都已经给她找好了轿子。
“先生,这不妥吧。”和状元郎共乘一骑是多少女人的梦想。
可这美事落在身为县令的江十卿身上只能算是个噩梦。
这里可正是衙门口,多少人站在旁边看着。
她真要坐上去了,那些看到的人怎么想,真要把她当成知府大人包养的小倌了。
白玉莲瞧着她那别扭劲儿,阴阳怪气地呛她:“有什么不妥,难道你要和我一个弱女子一样坐轿子。”
“我会骑马。”江十卿说得有些不坚定,她会骑狐狸,至于这马可不好说。
何薄言听她会骑马,微微有些吃惊,他知道这个学生出生寒门,这是在哪儿学的骑马?
他自是不信,严厉说道:“别胡闹,这马儿可危险。”
“我真的会。”江十卿还倔上了,她瞧了一眼旁边的高头大马说道,“要不我试试吧。”
何薄言犹豫了一下,示意侍卫把马牵给她。
江十卿看着陌生的马匹,心里暗暗有些发怵,不过话都说出去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学着何薄言刚才的模样,踩着马镫子一跃翻了上去。
她本来还担心她劲道不够,翻不上去卡在半截上丢人,可没想一下就翻过去了。
她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她牵着马绳坐直了身子冲着何薄言得意地笑了,她那灿烂的俊模样比阳光还亮眼。
何薄言无奈摇了摇头,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他是气不起来的。
“走吧。”他说着,打马要走。
可这时突然刮了阵阴风,江十卿胯下那马儿突然惊了,马儿嘶叫了一声高高立了起来,撂起蹄子颠着要把她掀下来。
“小心!”
“呀,不好了。”
“”旁人纷纷尖叫着。
没人注意到只有轿里的白玉莲暗暗冷笑了一声,小声道:“叫你得意。”
就小白脸县令那小身板,要是从马上跌下来,就是不摔死,叫坚硬的马蹄子踩上一脚也是要命的。
江十卿知道危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