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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子衿听得很是窝火,岂止是不开心,简直憋到内伤,长乐公主每次来都没好事,怪也只怪自己愚笨,从来都找不到证据。
长乐以手在耳畔扇风又道:“这一路走来,略有些渴了,不知可否在妹妹这里讨杯水喝。”
任子衿招呼宫女备茶水,见她吩咐了人,长乐公主提着裙摆便入了内殿,任子衿连忙拉着莫灵兰跟着入殿,长乐随身所带两宫女莫名将她俩拦了一番。
莫灵兰皱了皱眉,心里泛起了嘀咕,看来是有诈。
打发掉那二人,长乐公主却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了圆桌前,“来你们也坐。”自然仿佛在自己家一般。
任子衿迟疑着不愿上前,莫灵兰在背后悄悄握了她的手,后者看了她一眼,终于是上前坐在了长乐公主身边,当然在长乐眼里这个侍女同任子衿不过感情亲厚些,说到底也就是个侍女而已,犯不着她上心。
但偏偏这个她不上心的侍女就走到床前,长乐身旁的宫女猛的咳了一声,公主一惊下意识的看向了床边,被这二人盯了个正着的莫灵兰顺势看向了床。
有问题?
第53章 不许动他们()
她弯腰拾起了床上的棉被,顿觉手上奇痒无比,但她没有将手松开,现在即便她说床上有东西,这位公主也绝对不会承认,到时反倒吃力不讨好,她转头看了过来:“公主有何吩咐吗?”
长乐连忙摆手:“没。”
她看了看窗外的大好天气,感叹道:“今日到时晒被子的及好天气。”说着将被子抱了起来,明知被子有诈的长乐主仆三人连忙起身离她远了些。
莫灵兰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她们倒是怕得很,她脚底一滑整个棉被便朝着长乐飞了出去,毫不意外的那边传来一声惨叫。
她连忙要去取走棉被,下一秒却又被长乐公主握住了手腕,“你、你是不是故意的!”一手抓着她,一手还在身上到处挠痒。
莫灵兰跪倒在地诚惶诚恐的模样:“公主赎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这就把被子带出去。”
长乐顾不得听她辩解,龇牙咧嘴的从身旁宫女喊道:“看什么还不快给本公主挠痒。”
那场面要躲滑稽就有多滑稽,任子衿看得都有些惊呆了,莫灵兰转头冲她得意的一笑,便知这被子恐怕有问题,她会意连忙走近将下跪之人拉起人来:“皇姐,不过是床被子而已,我这侍女也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她这一会儿吧。”
“是啊求公主开恩。”
这二人一唱一和,就是不愿关关心长乐是否不舒服,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二人是故意来恶心她的,偏生这下药的是自己,她也不敢明着说被子有问题,她就是故意的。
气急之下的长乐扬手便欲朝莫灵兰挥去,任子衿她不敢打,这个侍女难道她还不能动手了?不过是个卑贱的奴婢而已。
见她抬手,莫灵兰下意识的闭眼准备承受她一耳光,不想半路那手却被人截了去,她睁开眼看见了挡在自己身前的修长身影。
是任子鸣。
原本奚落了长乐一番的任子衿心里的痛苦还不过一刻,见她想打人,继而也是愤愤不已的将莫灵兰扶起身来,“皇兄,你来的正好,可得替我们评评理。”
长乐一看倒是没有慌,只是挤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可怜巴巴的看着任子衿,“皇妹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说到底这个侍女不过是个外人,我才是你的亲姐姐,她故意将棉被扔在我脸上,你不仅不帮我反倒同一个外人如此亲厚,真叫人伤心。”
这出戏演的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她伙同莫灵兰欺负她似的,任子衿气得直瞪眼,“你你你血口喷人!”
任子鸣将她拦下:“好了青青你也少说几句,这件事方才我在外面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被子上有什么东西我也瞧见了,长乐你应该不希望我把这件事闹到父皇那儿去吧?”
看见了?长乐脸上的表情再也崩不住,气得全身都在发抖。
“这件事我不会告诉旁人,但我希望不要再被我看到第二次,若果再叫我看见你对皇妹同莫姑娘不轨,休怪我不客气!”言语之间满满都是警告的意味。
上一句话还未消化,下一秒他却说出了更为伤人的话来,长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任子衿也就罢了,她同自己一样是他的妹妹,如此偏袒被就叫人伤心了。
可莫灵兰又算个什么东西?她不就是个侍女吗?他竟然为了这个卑贱的侍女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这件事她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愤愤不已的长乐公主领着宫女扬长而去。
长乐伸手被挠出了一道道血口,也不急着去处理,转眼就跑到了生母寒嫔宫中,抱着寒嫔便是好一顿哭诉,见爱女受此大辱,寒嫔雷霆震怒,安抚好长乐便动起了心思,任子衿她动不得,一个宫女她还是能动的。
刚好这一日任子鸣出宫办事去了,长乐觉得是个好时机,忙跑到寒嫔面前打了小报告,这寒嫔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物,转眼便差人去将莫灵兰带来,理由是长乐看上她了想让她倒长乐身边伺候着。
寒嫔宫中的人来时任子衿正巧不在,诸位宫女又不敢去拦,只得眼睁睁看着那群人将她拖走,待到任子衿回来,莫灵兰早已被人带走了,任子衿又急又气,气的是她宫中的人也不帮忙,急的是莫灵兰已经被带走一会儿也不知道长乐会对她使出什么阴狠手段。
不能多想,任子衿挑了两个机灵丫头便匆匆赶往寒嫔的寝宫,然而待她闯入后才发现皇上却也在此。
见了她,皇上表情很是不悦,拧着眉便是好一顿训斥:“身为公主,如此莽撞成何体统,怎么不多像你姐姐学学。”
他说的这个姐姐指的就是站在身侧为皇上捏肩的长乐,那模样真好一番上慈下孝,任子衿心中做恶,学长乐什么?学她人前人后两个样吗?但她还是要忍着心里的不快,毕竟莫灵兰还在她们手中。
“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但此番儿臣如此莽撞也是事出有因还望父皇见谅。”
“事出有因?什么因?”皇帝对她也并非不疼爱,她想辩解,他也是愿意听一听的。
“儿臣宫里的一个侍女不见了,听闻是寒嫔娘娘宫里的人来带走的,儿臣心里担心才有所唐突,望寒嫔娘娘能宽谅儿臣这一回。”她不卑不亢,迎上了皇上的目光。
“侍女?区区一个侍女而已,值得你如此冲撞寒嫔?”
“回父皇的话,此侍女并非一般的侍女,只因她有恩于儿臣,所以儿臣才想将她留在身边,以做报答,却不想将带入宫里却是害了她。”
皇帝转头看向了寒嫔,后者毫无愧色道:“皇上有所不知,这侍女正是那位莫家的二小姐,仗着对公主有恩,便目无尊长,既已入宫为婢那也该有个婢女的样子,对主子应当尽心尽力,那日长乐去看望五公主却被这侍女以被子砸了脸面,臣妾实在是气不过。”
说罢长乐还绕过他的后背走到面前来挤出可怜巴巴的模样:“父皇,你可得替儿臣做主啊。”
任子衿深吸了一口冷气,还欲在说些什么,却被皇上一口呵斥:“胡闹,一个婢女,尽敢如此胆大妄为,人既已到了寒嫔宫中便由寒嫔处置,若你在为她求情,就去佛堂背诵佛经!”
平白添了一身晦气的皇上也不愿多待,怒气冲冲的便回宫去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寒嫔母子原形毕露,唤了人便将任子衿轰了出去,瘫倒在宫殿门口的任子衿气得都快哭出声来,上次长乐找麻烦是莫灵兰帮了自己,这次她却没有一点办法来帮她,她真没用。
正巧任长行路过寒嫔宫殿,见了守在宫外的任子衿也是十分奇怪,三两步便走至她身边关切的问道:“青青你在这儿做什么?”
见了她任子衿终于是哭了出来,吓得任长行也是手足无措忙扯着衣袖要替她擦干眼泪,任子衿却顾不得这么多,拉着他的袖子便哭道:“皇兄你来得正好,灵兰被寒嫔带走了,你快救救她。”
莫灵兰?
任长行略微一思量,寒嫔什么人他心里也是有数,莫灵兰落在她手中定然没有好果子吃:“你先别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告诉我。”
任子衿一边抽泣着一遍将前因后果说与他听末了怕任长行不愿帮忙还重复道:“灵兰是为了帮我开罪寒嫔的,皇兄你当帮帮我救救她吧。”
“此事既是长乐的错,我也不希望冤枉一个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