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拍金瀚泽的肩膀,手指着街市一旁的一个摊位,金瀚泽转头一看,那个摊位上卖的正是孔明灯,看着花蜜希冀的眼神,金瀚泽笑笑,走过去买了一盏。
两人走到街口的位置,金瀚泽点燃了里面的蜡烛,笑道:“现在可以闭起眼睛眼睛许愿了,等孔明灯飞到天上去的时候,愿望就能实现了!”
花蜜使劲点了点头,双手合十,闭眼许起愿望来,金瀚泽轻笑一下,闭起眼睛心中默默说道:“愿苍天保佑我和晚菀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许愿完毕,金瀚泽睁开眼睛,花蜜早已许完,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呢,见金瀚泽睁眼,脸色一红,低下头来。
“你许的什么愿望啊?”金瀚泽好奇地问道。花蜜红着脸直摇头,金瀚泽哈哈一笑,放飞孔明灯。
看到冉冉飘飞的孔明灯,花蜜碰了碰金瀚泽,指了指天空,金瀚泽道:“孔明灯飞到好处就变成星星了,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花蜜认真的点了点头,口中虽然不能说话,心里却默念着她的愿望——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
放完孔明灯,金瀚泽和花蜜回到了客栈,钱汝明还没睡,金瀚泽将今日落水的遭遇讲给他听,钱汝明也惊出一身冷汗,问过花蜜和金瀚泽没事才放下心来。
两人折腾了一天也累了,花蜜辞了钱汝明刚走出门去,金瀚泽一瞥,只见花蜜那只兔子的灯笼落在了桌上,连忙喊了一声,抓紧灯笼追了出去。
花蜜在楼梯的拐角处等着金瀚泽呢,从他手中接过灯笼,花蜜红着脸猛地踮脚在金瀚泽面颊上啄了一下,便像只受惊的兔子,慌乱地跑开了。
金瀚泽一愣,摸了摸脸颊,摇摇头,进了屋子,为了方便照顾受伤的钱汝明,他一直和钱汝明同住在一个房间里。
金瀚泽发现钱汝明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心虚地问道:“老伯,怎么了?”
“哦,没事!”钱汝明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闭眼说道:“洗把脸再睡吧!”
金瀚泽愣了一下,赶忙照了照屋里的铜镜,顿时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在他脸颊上有一只小小的唇印,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正月十五对于晚菀来说,却冷清了许多,金瀚泽走了也有十来天了,望着窗外的那轮明月,晚菀的思绪也随着金瀚泽飘到了月亮之上。
晚间的时候,陶大娘让儿媳来唤晚菀一起过十五,晚菀婉言谢绝了,看到别人一家团圆,晚菀有些暗自神伤。避开了或许心就不会那么孤寂了吧!
十五的夜很清冷,村子里很多人都去镇上看大戏去了,晚菀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听外面的声音,远处偶尔传来的狗的吠叫令村子更加的宁静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模糊的说话声打破了晚菀的清净,那脚步由远及近,仿佛到了晚菀门口,“砰”地一声,门就叫人踹来了,紧接着一个愤怒的声音穿进晚菀耳朵:“晚菀,你给我滚出来,看看你干的好事!”
晚菀立刻起身走了出去,这道声音她很熟悉,正是她母亲余氏的声音。
走出门去,月光下的院子里,余氏双手叉腰,怒目圆瞪,她身后两个娘家的亲戚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十二三的羸弱少年,晚菀定睛一看,正是自家小弟晚越。
“小弟,你这是怎么了?”晚菀连忙奔过去,抓住晚越的手问道。
晚越满面羞惭叫了声姐姐,低头讷讷不敢说话。
“你还有脸问?瞧瞧你干的好事,我还奇怪呢,怎么给牛割些草需要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原来是给你这个小蹄子采松茸去了?这下好了,为了给你采松茸从山崖上跌下来了,这事你得管!”一旁的余氏怒道。
晚菀关切地看着晚越,轻声问道:“小弟,腿上哪里疼?”
晚越指了指脚踝处,低声道:“我想只是崴了一下,不打紧,可是娘说得找郎中仔细看看才行,万一伤着筋骨”
余氏打断晚越话头说道:“晚菀,你就这么一个兄弟,我们还指望着越儿养老送终呢,这要跟你似得,落下个残疾,将来找媳妇都难,他的伤是因你落下的,你赶紧请郎中过来瞧病,你俩把越儿抬到晚菀榻上去!”
那俩亲戚应了一声,将晚越抬到晚菀床榻上,余氏指着晚菀的鼻子说道:“我可告诉你,要是越儿出了什么差错,我可饶不了你!”
说完竟扬长而去,晚菀顾不了这么许多,赶紧倒了杯水给晚越,问道:“腿怎么样疼的紧么?”
晚越摇了摇头,低头道:“姐姐,我没事,就是崴了一下,歇两天就好了。姐姐对不起!”
晚菀摸了摸晚越的头发:“哪有对不起我,你是为了我才受的伤,应该是姐姐对不起你才对!”
晚越滴下泪来,哭道:“我看见山崖松树底下有一堆的松茸,没听姐姐的话,上去采的时候就滑了下来,回到家里,娘追问我怎么受的伤我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娘不信,就将我捆起来打,还专门往我的伤腿上打,我实在熬不住就老实说了,害得姐姐挨你娘的骂。对不起姐姐了!”
晚菀将晚越一把搂在怀里,虽然知道这位小弟不是余氏亲生,可是万万没想到竟然如此歹毒,打晚越的伤腿来逼供,晚菀心凉的都快结了冰!
“没事了,小弟,到姐姐这里来就没事了,姐伺候你!”晚菀轻声安慰。
晚越点着头,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晚菀拍了拍弟弟的背:“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别让姐姐看不起你!”
晚越点着头不敢再哭,只是偶尔抽一下鼻子。晚菀道:“你先喝口热水,村里有位跌打大夫,我去找找看他在不在,让他给你瞧瞧!”
晚越一把拉住晚菀,几乎哀求似的说道:“姐,别去了,我这就是崴了下。”
晚菀知道晚越是怕她花钱,说道:“娘刚说的对,得叫大夫看过了才行,要是真像姐姐似得落下个病根怎么办,你是男子汉,将来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万万不能疏忽了,你放心就是,姐姐这里还有钱呢,好好躺着,等姐姐回来!”
晚菀出了门,借着月光匆匆就像那位跌打的大夫家走去。
这位大夫姓刘,是镇上保济堂的伤科郎中,此时正好在家,倒也很好说话,听了晚菀的央告,判断了下大致的病情,将一些常用的草药放进医箱里,跟着晚菀到了果园茅屋。
刘大夫在跌打伤科上还是有些心得的,看过晚越的伤处,摸了摸骨头,转头笑道:“没事,令弟只是崴了脚了,可能从高处跌落,崴的比别人严重些,所以脚不能踏地行走,不碍事,我开些活血散淤的药来,吃上两剂就好了!”
晚菀舒了口气:“请刘先生开药!”
刘大夫刚要起身,却听晚越怯怯地说道:“大夫,不开药行吗?我慢慢养着就是!”
刘大夫一愣,看了眼晚菀,晚菀瞪了晚越一眼,对刘大夫笑道:“先生别听他的,小孩子家懂什么,您还是赶紧开方子吧!”
刘大夫点点头,却没开方子,直接从药箱里拿出药材来,按照剂量分成三小堆,叮嘱道:“这是三剂药的量,每剂药早晚各煎一次服下,忌生冷发物!”
晚菀记在心里,抬头道:“记下了先生,您的诊金”
刘大夫摆摆手笑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今儿又是过节,这些活血的药物也是平日也路边捡的,值不了几个钱!”
“那怎么成,这么晚了把先生请来,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晚菀连忙说道。
刘大夫见晚菀说的真诚,微一沉吟道:“好吧,那你就给两文钱吧,祖师爷赏了我这碗饭吃,这两文钱就给祖师爷上香吧!”
晚菀千恩万谢地送走了刘大夫,晚越轻声道:“这刘大夫是个好人!”
晚菀正将药倒进要从陶大娘哪里借来的药罐里,听晚越这么说,笑道:“这世上毕竟好人多,像刘大夫这样的菩萨心肠你得记住了,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答人家。”
晚菀摸了摸怀里剩下的四十八文铜钱,刚才还担心钱不够呢,可真没想到刘大夫居然只要了两文钱的诊金。
“医者父母心啊!”晚菀心底颇感慨了一番。
晚越摔了以后,回家挨了顿打骂,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晚菀先做了碗鱼汤端给晚越叫吃了,才将药煎好端过去。
正好拆洗的被子也干了,晚菀连夜缝上被子,将晚越安顿到里屋的炕上睡了,怕晚越半夜冷,又将暖炕烧的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