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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心痛,金瀚泽心里实在不比晚菀轻松,说实在话,他心中晚菀就是生命的全部。
“相公,我们我们和离吧!”晚菀突然幽幽说道。
金瀚泽正要收拾碗筷,这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愣住了,半天没缓过神来:“你说什么?”
晚菀抬头看了看眼睛通红的金瀚泽,低声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最初的信任,勉强在一起对我们而言也是一种煎熬,放过对方,也放自己一马不好么?”
“砰”地一声,金瀚泽将手中的碗重重摔在地上,激动说道:“不,除非我死,否则谁也别想把你我分开!”说完悲愤离开。
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晚菀捂住被子嚎啕大哭起来
此后的几天两人之间便似乎被蒙上了一层隔膜似的,衣坊被查封了,晚菀也没处去了,一个人又在榻上待不住,心里烦时就到李瑶儿和陶大娘家坐一会,聊会儿天来打发时间。
金瀚泽来时基本都微醺着酒意,在饭桌上两人只是沉默,似乎两人都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直到有一天,晚菀正准备去李瑶儿家里将最近想出来的几套衣裳图样送去,家里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杨文诗。
“哟,这是要去哪里啊?找你的那位富家公子么?”杨文诗一进门,见晚菀一副要出去的模样,冷笑着说道。
晚菀皱眉,冷声说道:“若是这样胡说八道,请你出去!”
杨文诗冷冷一笑:“我自到我表弟家里来,你自去找你的富家公子,干下那样的丑事,你以为我表弟稀罕你么?我要是你早早就羞死了,免得表弟因为你而受辱!”
晚菀瞧着杨文诗那副令人生厌的嘴脸,懒得理她,拿了衣裳的图样走出家门去。
杨文诗扒在门框上眼见着晚菀离去,嘴角泛出一丝嘲弄的神色来:“狐狸精,呸!”
黄昏时,金瀚泽回到家里,见桌上摆着几道做好的菜肴,旁边还有一坛美酒,心里一暖,以为晚菀回心转意了呢,走进厨房一看原来是杨文诗,不觉失望至极。
“表姐?你怎么来了?”金瀚泽有些有气无力地问道。
杨文诗正在调制一道汤羹,见金瀚泽如此发问,娇嗔道:“怎么说话呢,我想你这几日可能心情不好,特意给你做几道菜!”
金瀚泽皱眉道:“最近事挺多的,表姐我心里也烦的很,你还是走吧,要不晚菀见了不高兴了!”
杨文诗的手僵了僵,转头说话时,却依旧笑靥如花:“你放心就是,吃了饭我就回去,不耽搁你跟晚菀。”顿了顿又道:“厨房油烟大,你先到堂屋去,我买了酒了,你先喝着!”
金瀚泽不疑有他,转身进了屋子,唉声叹气地拿过酒坛,自斟自饮。
杨文诗调制好了汤羹端了过来,一进堂屋见宫扇熙坐在那里喝着闷酒,心里暗喜:“可惜了,撒酒里的那药不够烈,不过既然你喝了,今天我就把身子给你吧!”
一边想杨文诗心怦怦的乱跳,只觉着金瀚泽现在最好急色的将自己扑倒才是最好,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汤好了,吃吧!”杨文诗柔声道。
金瀚泽醉眼迷离,心里也暗喜纳闷,今日怎么喝的不多,醉的却这么的快,而且心里似乎有朵小小的火苗烧的自己全身有些燥热。
“等会儿晚菀吧,她应该也快回来了!”金瀚泽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
杨文诗心中暗妒,见金瀚泽有些迷糊的样子,伸过手去抓住了金瀚泽的手腕。
金瀚泽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人抓他的手,一把扣在那手上:“你是谁?”
“相公,是我!”仿佛遥远处一个声音在金瀚泽耳边说道。
“晚菀!”金瀚泽突然一把抓住那只手:“晚菀,别离开我!”
“不会,我怎么会离开你呢,相公!”随着声音,一个曼妙的身子坐在了金瀚泽腿上,一股幽香袭来,金瀚泽意识更加模糊了,心里的火苗似乎噼噼啪啪地烧了起来。
金瀚泽将那身子紧紧抱住,控制不住自己似的狂吻起来,手上更是上下*手。
杨文诗几乎被金瀚泽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感到金瀚泽的热情,她觉得自己也被彻底点*了,激烈的回应着,金瀚泽的手拂过她身上的每寸**都叫她禁不住一阵*吟。
“要我!”杨文诗咬着金瀚泽的耳朵,轻声呢喃道。
金瀚泽一把将杨文诗横抱起来,放到榻上,正要撕扯自己的衣服,耳边却吱呀一声,门开了,晚菀从屋外走了进来,猛地一看榻上,凌乱着衣衫的杨文诗和正将衣裳解开,还没脱的金瀚泽。
金瀚泽回头见是一脸惊愕的晚菀,宛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登时出了一声冷汗,清醒了过来。
“相公,来嘛!”杨文诗见金瀚泽愣住,立马手臂挽到他脖子上,有极其妩媚的声音说道。
金瀚泽悚然一惊,一把将杨文诗推开,合上敞开的衣衫,转头低喊:“晚菀”
晚菀倒似平静的很,冷冷地看着金瀚泽和杨文诗,面无表情地问道:“这就是你的报复么?”
不等金瀚泽说话,晚菀木然而缓慢地转身走了出来,此时,晚菀心中早如槁木死灰。
“晚菀,你听我说!”金瀚泽边追边说。
“滚!”晚菀目光仇恨似的转头看了看金瀚泽,恨恨道:“真让我恶心!”
望着晚菀一步步走出院子,金瀚泽心如刀绞,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一只柔柔的手按在金瀚泽肩上:“相公”
金瀚泽猛地转过头去,咆哮道:“你给我滚!”声音很大,宛如受伤猛虎发出震动山岗的厉啸。
这声吼叫晚菀自然也是听到了的,只是脑子里一片混乱,绝望的心情仿佛已经冷冻了晚菀的思维一样。
信步走到河边,望着河水东逝,恰似一切美好从晚菀身边溜走,抓也抓不住了。
良久,一个声音把晚菀从发呆中拉了回来:“晚菀,你在这里干嘛呢?”
晚菀回过头见是陶大娘,手里提着一只篮子,里面是一篮子打好的猪草。
“大娘”晚菀扑倒陶大娘怀里,呜呜地伤心痛哭起来。
半晌,才渐渐止住哭声,陶大娘叹口气道:“天又黑又冷的,你刚小产,受不得这冷风,跟大娘回家去!”
晚菀擦干眼泪,跟着陶大娘一路进了陶家,大娘的孙子狗儿已经上私塾了,正在房子里摇着头诵读人之初,性本善呢。
“吃了没?一起喝完粥吧!”陶大娘叫来孙子,热了粥对晚菀说道。
晚菀点了点头,三人就着咸菜吃了碗粥,晚菀这才感觉暖暖的,似乎灵魂又回到了身上。
“大娘,我今晚在你这里歇一晚上,行吗?”晚菀实在不愿意回家,抬头问陶大娘道。
陶大娘点点头,笑道:“想住就住下,我拿你当自己亲闺女看的,客气什么。”
晚菀笑笑,正说着话呢,晚越来寻,晚菀知道定是金瀚泽打发来找的,叫晚越回去对晚越说今夜住在陶大娘家里。
晚越也知道姐姐最近遭遇的烦心事挺多,没有往别处想,以为晚菀只是心里闷得很,想找大娘聊天解闷呢,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就回家去了。
吹了灯,躺在榻上,陶大娘才劝晚菀说道:“孩子呀,人这一辈子都不容易,哪里有一帆风顺的,你的事我也听说了一点,难吗?是挺难的,但是大娘也是过来人来,这辈子也经过些事,大娘就想告诉你,万事都得往开了想,你要觉着容易了,那就不是人世间了,人来着世上一糟,本来就是受罪来了!”
半晌,晚菀幽幽问道:“大娘为何这世间要这么苦呢?”
陶大娘叹了口气说道:“说苦其实也不苦,有些苦却恰恰是我们怀念的,你若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以前遭遇的苦痛来,其实很多那个时候的苦都转成了今时今日回忆的甜。”
第一百九十八章和离()
晚菀回忆起以前和金瀚泽过的几乎食不果腹的日子来,当时觉着太苦了,现在想想却是那么令人神往,那种相濡以沫,苦中有乐的真情弥足珍贵,而现在却怎么找都找不回当时的那份感觉了!
只听陶大娘又说道:“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现在的困难也只是暂时的,人呀,就得往长远想,一辈子说短不短,挺过去了,你也就明白了老天爷会善待每一个善良的人。”
晚菀黯然道:“大娘,我感觉自己都要坚持不下去了,好像处处都充满着恶意似的。我怕我真的挺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