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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你和他进出酒店的照片,别逼我拿出来。”容谨遇把她从怀里轻轻推开。
这些话,他本不想说。
于悠然的脸,如死灰,她嘴唇颤动,惊惶起来:“谨遇哥哥,这是误会。”
“误会?”
“我是爱你的啊!”她的表情真挚,眼中带着水光,看起来更加柔弱,洁白的指纠住容谨遇的衣袖:“我和他只是朋友而已。”
“于悠然,把其他的照片拿出来亮在人前,未免太没有意思了。”容谨遇失去了说下去的兴致。
于悠然再震一下,悲哀地看着容谨遇:“不过是逢场作戏,谨遇哥哥你知道的我只是太寂寞,太寂寞了而已啊。”她掩口而泣:“你整天工作,我想和你说话都不行。谨遇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姚锦宸心里被什么东西重重砸了一下,脸上似乎是想要笑,有想要哭,最后看了于悠然一眼,目光落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陆彬一起过来的季小月身上,带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是想念,又像是顿悟。
容谨遇伸出手,安抚的在她肩头拍了拍,而后收回,带着一种酒意的叹道:“悠然,与其这样,不如我们彼此放开。”
“不不,我并不爱他。我爱的是谨遇哥哥你啊,从来没有改变。谨遇哥哥,原谅我一次好不好。他不过是一次逢场作戏,不过是一场戏啊。”她急切地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不放。
“谨遇哥哥你还是爱我的是不是,所以你才会愤怒,你才会要解除婚约。谨遇哥哥,你相信我,我一直爱你。我的心从来没有背叛你,还有你,乔丝言,是你对不对,是你勾引谨遇哥哥的,是你,是你毁了”
“于悠然,你还是幼稚如当日。”乔丝言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这一刻的时光似乎倒流了,她仿佛看到了曾经也这样苦苦哀求的自己,那么可笑,那么可怜,那么可叹
“我会让律师把文件给你。”容谨遇对着于悠然说,目光却是看着乔丝言的。
季小月默默的和席凌轩一左一右的搀扶住乔丝言。
“不不不”于悠然拉着容谨遇,不肯放手。
“我不要。为什么?谨遇哥哥,有什么事我们不可以好好解决,为什么一定要解除婚姻?谨遇哥哥,我不会再犯,我们这就结婚好不好,我一定会当个好太太。”
“悠然”
“我知道我什么也不会,可是我会学的,谨遇哥哥”于悠然哭道:“我爱你,我是那么那么爱你啊谨遇哥哥。”
容谨遇知道,于悠然爱他,就如他已经爱上乔丝言一样。
有时候,在感情上,女人和男人一样,身体可以给一个人,心却给了另一个人。
对于有的人来说,感情上没有什么贞烈可言,人生短暂数十载,他们要的只是整天纸醉金迷,及时行乐而已。
在某一种程度上,曾经的容谨遇也是这样的,没有爱上乔丝言之前的容谨遇,一直是这样的。
而现在观念已经不同,他有了想要过一辈子的人。
“谨遇哥哥”
“悠然,你和姚先生这不是问题的所在,只是我不想开始这段婚姻,现在请放我自由,我也还你自在。”
“为什么?”于悠然泪如雨下,哽咽的问:“不想开始”
这样争执、缠斗无济于事,容谨遇无奈,只有干脆,直言道:“我爱的不是你。”
“乔丝言?”于悠然愕然后,感觉受辱,开始含泪冷笑反击:“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你之前。”容谨遇冷冷的回答,酒精弥漫让他更想快点拉着乔丝言离开这一场混乱。
于悠然愣愣的反问:“在我之前?”
“不错,悠然,真爱在遇到你之前。”容谨遇看着乔丝言,认真的回答。
于悠然,你也不过是别人命中的一幕逢场作戏,而今一切已经结束,是时候下幕离场。
可是我不甘,不甘心!
于悠然仿佛遭了当胸一枪,几乎无力站着。
她恨恨抬头,眼中森冷,看看这乔丝言,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恨。
季小月一直冷眼旁观,想要带乔丝言走,却被于悠然的眼神吓了一跳。
“你看着丝言做什么?”季小月挡在乔丝言的面前:“你搞清楚了,不要你的是容谨遇,和丝言没有任何关系。”
“是你”于悠然似乎没有听到季小月的话。
席凌轩挡住扑过来的于悠然。
“于悠然,你也是别人生命里的逢场作戏而已!”乔丝言冷冷的看了一眼姚锦宸。
“小月”姚锦宸看着季小月,季小月连个眼神也没有给他。
“逢场作戏?”于悠然喃喃自语了一句,望着容谨遇,话里绝望悲怆。
容谨遇不回答,任由那怨毒的眼光落在身上。
事情已经发展过度,这样当场撕破脸皮,或许是自己头脑中的酒精已经挥发,或许只是想要证明给乔丝言看。
事情已经发展过度,这样当场撕破脸皮,或许是自己头脑中的酒精已经挥发,或许只是想要证明给乔丝言看。
于悠然一只手抓着容谨遇的衣角,另外一只手忽然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心口,脸色苍白,缓缓倒了下去。
“悠然?”她身后的姚锦宸发现不对劲,连忙上去,季小月一愣,拿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
季小月打完电话就站在了乔丝言的身后,却被姚锦宸拉着上了救护车,随着救护车的离开,之前的喧嚣也渐渐散去。
外面的这一番动静把里面正在找容谨遇的祁东侯子岩吸引了过来,席凌轩本来想要陪着乔丝言,却被钟云佳和也从里面出来的几个与林氏有合作的商业合作者拉了过去。
容谨遇就这样看着一言不发的乔丝言。
祁东和侯子岩好奇的看着这一出,想要八卦一下,可显然容谨遇是不会搭理他们的,乔丝言更是不会出声,只能去看陆彬。
陆彬在一边心惊胆战的看着,几次想上去解劝什么却每次都被容谨遇阴沉的脸色吓得欲言又止,目光不断在乔丝言和容谨遇两人身上游移。
“你怎么会碰上席凌轩的?”
“boos,这个我能回答。”陆彬终于找到了缓和气氛的机会。
“你闭嘴!”席凌轩之前想要留下来的举动让容谨遇更加冒火,蒙上一个箭步冲上前扯过乔丝言,铁钳般的手指紧紧抓在她肩膀上,说:“你老实跟我进去!”
乔丝言猛的甩手挣扎了一下,却没挣脱开。
“容谨遇,你放手。”不知道因为疼痛还是厌恶,她眉毛皱得更紧了,眉心之间拧出一道深深的纹路。
容谨遇熟悉这道皱纹,在他的记忆里,乔丝言对着他,除了面无表情之外,更多的就是经常皱着眉头的人。
第195章 吃醋风波()
或者说她不高兴的大多数时候都不言不语,只沉默的在一边看着,对容谨遇的话,有的时候眉头微微皱着,给人一种沉静却不快的感觉。
容谨遇甚至已经想不出来乔丝言什么时候给过他一个笑脸,甚至连好一点的神色都没有。
平时在家里她基本不说话,实在不得不开口的时候,也尽量只用最简短的字句解决问题。
有的时候容谨遇甚至觉得,乔丝言的存在感是那么轻微,有时他不说话也不动作,就呆呆的坐在那里望着窗外,眼神安静,微微有点沧桑的感觉。
容谨遇发现乔丝言很在意窗外的高度,有时他甚至觉得如果乔丝言家在二十几层的高楼的话,望着窗外的乔丝言,其实很想纵身跳下去,一了百了。
这种感觉让容谨遇心里很焦躁,那是一种想要发火摔东西,又想要逼着乔丝言跟他软和下来好好说话。
当然,如果乔丝言愿意对他态度温柔点,不要求多笑一笑吧,可两人没事的时候也能够聊聊天、随便的说说话,那么他也一定坚决给她脸色看,甚至容谨遇愿意一定使出浑身解数把乔丝言哄得好好的,天上的月亮都给她摘下来。
可是乔丝言总有办法让容谨遇憋火,那种:你看,明明就只要你态度软和一点,咱们两个都能够好过下去。但是你偏偏跟我硬气,跟别人就有说有笑的,这不是存心让我恨出血来吗?
就如同现在。
“在外边,现在不发作你。”容谨遇硬拽着乔丝言,贴在她的耳边上充满威胁的警告了一句,又把她猛的一扯:“跟我进去!”
乔丝言被他拉得一个踉跄,连拒绝都来不及说的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