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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定然要把乔丝言给征服了。
容谨遇就像是一个看到了满意猎物的猎手,自信满满,甚至可以说精神亢奋着,一定要把猎物拿下。
于悠然对他下药这件事容谨遇也明白是另一种程度上面的催婚,毕竟上一次订婚仪式并不成功,而现在又出了于洪昌这件事,于家怕他反口,如果于悠然这一次怀了他的孩子,那么两家的婚事也就上了日程。
只是这让容谨遇有些反感,不论是因为于洪昌的事情还是于悠然的事情。容谨遇决定先将于家放一下,倒也没有悔婚的打算,只是目前想要先弄清楚和乔丝言之间的事情。
因为和乔丝言水乳交融那一刻容谨遇产生那个“一辈子”的念头,容谨遇想要弄清楚是一时的激动还是
他忽然想要好好的来理清楚一下自己的感觉了。
公司的事情目前没有太大的问题,各司其职就是,再有还能交给陆彬,他就算十天半个月不去也不会有被架空的危机。
交代了陆彬他要休年假,同时吩咐于悠然不能随意出入他的办公室,一切按着程序来,该预约预约,甚至连他的行踪也对于悠然缄口,算是对她的一个警告。
家里的事情简单,只说要出去散心便可以。
一切处理完毕后容谨遇还顺手定了外卖,吃饱喝足理清思绪的容谨遇,打算在乔丝言这个小窝里面跟她杠上了。
就像是二字出头的毛头小子般,容谨遇都不记得自己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冲动二来。
到了三四点钟,估摸着乔丝言快要醒了,容谨遇才从书房搬来一把椅子,抱着她放到靠背椅里去,又把她的手反绑在椅背上。
这个姿势可以让她的头靠在椅背上,并不十分难受,但是又能确保她无法自由行动。
做好这一切,才想起来乔丝言还没吃东西,又打电话叫了鱼肉粥,用保温盒温着。
乔丝言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子里开着的灯让她眼睛不适应的眯了一会,脑袋里像是被什么搅合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了椅背上了!
乔丝言一惊,还来不及想就看到房门被推开了,看到推门的人是容谨遇后,乔丝言的记忆才潮水般的用来。
“你这是干什么?!”乔丝言脱口而出,紧接着就因为身体,尤其是后颈的剧痛,而呻吟出声:“啊”
容谨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被人劈了后颈也是会痛的。虽然他劈的时候也注意了力道,因为人体的后脖颈是很脆弱的,一旦用力过度就会造成难以预料的伤害。
放下手里的碗,容谨遇难得十分愧疚的帮乔丝言揉着后颈:“抱歉,你当时实在太激动了我只能”
容谨遇虽然没有给人按摩过,但是享受专业按摩师的技术次数实在不少,所以他给人按摩的技术不说一等一的好吧,至少还是让乔丝言刹那间被揉得有点放松。
等到酸痛感过去,紧接着乔丝言的神智就反应过来了,她还被绑着呢,立刻用力挣扎手臂:“把我放开!”
“不行。”容谨遇干脆利落的拒绝,低头在乔丝言的头发上亲了一下:“你什么时候答应了,我就什么时候放。”
“答应什么?”乔丝言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问完之后,乔丝言就有点毛骨悚然。
因为容谨遇这语气实在太让她别扭了,丝毫没有容氏总裁的风度,半点也看不出那个黑腹霸道的容谨遇身影,反而像耍别扭、提条件的小孩子。
只是小孩子威胁人最多也就“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哭给你看”,而不是现在这种“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绑着你”。
最重要的是小孩子不会捆着你,没有情欲,也不会强奸!
“容谨遇,”乔丝言冷静了一下,声音却仍然有着控制不住的颤抖,“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开,这样绑着,我没法答应”
“你答应我就松绑。”
“容谨遇,”乔丝言顿了顿,牙关突然紧了一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容谨遇突然蹲在乔丝言膝盖前,神情有些平静:“你恨我是不是?”
乔丝言颤抖着摇摇头,然后又突然点点头。
“到底是,还是不是?”容谨遇笑了一下。
“容谨遇,”乔丝言慢慢的道,声音仍然十分不稳,“与其说我恨你,不如说我厌恶你,厌恶到了恨。”
“没有爱也会有恨,厌恶的极致就会是恨。”
容谨遇一时间有点莫名其妙:“虽然吧,我有时候的确是不厚道了些,但是总体上来说还算讲道理呃,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在你的事情上我的确是不讲道理了。”
乔丝言摇摇头,咬紧牙关,不愿意跟容谨遇多说了,这人压根就不可理喻,只开口道:“你先放开我!”
“乔丝言,我对你有兴趣,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做个朋友般的情人,如果你不答应,那么就如现在,我也一样有手段得到你。”
“放开我!”
容谨遇一开始还好言好语哄他,哄到最后也慢慢的失了耐心,就一言不发的在床上坐着。
看看书,打开乔丝言的电脑处理一下公司的文件。
有时候看乔丝言脸上显出难受的神情,他就上去按摩一下,有时按摩后颈,有时按摩肩胛骨,有时把他一条小腿放到自己膝盖上仔细的揉捏。
容谨遇看看手表,问:“快九点了,你也该饿了吧?”
乔丝言早上被强迫,又昏昏沉沉了一天,根本一点都不感觉到饿,简直气都要气饱了,牙咬切齿吐出一个字:“滚——!”
容谨遇耸耸肩,之前端来的粥已经冷了,便端了径直去了厨房。
好在容谨遇在美国深造的时候自己动手煮过吃的,手艺能够安抚的了他自己的胃,虽然很多年不碰了,不过开火加热一下还是难不了他的,甚至来两个小炒也是绰绰有余。
乔丝言在卧室里只听到开关冰箱、洗菜切菜、蒸炒炸煮的声音,不多久后只见容谨遇端着个大托盘走进了书房,托盘上赫然放着三菜一汤,外加一碗粥。
其实如果不是时间晚了,容谨遇还是宁愿打电话叫外卖的,当然,他弄得东西还是很有卖相,闻着也不错。
想想他容谨遇的手艺除了他自己享受过外,也就只有乔丝言一个人有这待遇了。
只是他这样的反客为主,别说对这待遇受用,不赏一个“滚”字,是因为这一刻的乔丝言差点因为心思敏感而气翻过去。
容谨遇却一点也不了解乔丝言此刻的心情,反而因为再一次重温煮菜,有些兴致勃勃的有了聊天的欲望,自顾自得对乔丝言说着:“炒了个青菜香菇,一个青椒牛柳,还爆了一盘子虾球。没有想到你也爱喝骨头汤,我在m国的时候也爱炖,所以见你冰箱里放着,就拿出来加热了一下。”
乔丝言不想搭理他,只是却还想让容谨遇给自己松开手,勉强的开口:“你先松开我,绑着我没办法吃”
“我喂你。”容谨遇从善如流,说着夹起一个丰满油亮的葱爆虾球递到乔丝言嘴边。
乔丝言简直被他弄得绝望了:“我求求你,容谨遇,容总,容大少,算是我求求你,给我松开手可以吗?我保证,你现在从我家出去,这件事我就当没见到你,就当发生过”
容谨遇脸色沉了下来,刹那间的神色竟然有点让乔丝言害怕,话也顿住了。
他的容貌很英俊,也许是处于上位者,也许容谨遇是那种典型的面相,笑起来的话还好,不说是满面和气,却也能算的上是一脸爽朗。
当然,这只是在他笑的时候,等到他面无表情的时候,就是不怒自威,而他一旦沉下脸,那份肃杀和冷厉的气质,光是看着就让人心里发寒,一个眼神飘过来,就让人不由自主的打住了话。
就如这一刻的乔丝言。
虽然曾经乔丝言也经常看到他那种脸色,不说慢慢就习惯了,但是至少也不忌惮于他,后来慢慢对他起了些许心思,加上有了孩子,对于板着脸的孩子他爹,也就多多少少有了抵抗力。
然后就是那噩梦一般的婚礼。
虽然日后因为容谨遇的纠缠,乔丝言躲不开,避不了,索性冷淡他,无视他,把他当做一团空气。
但是在现在,乔丝言毕竟还害怕的,被他莫名其妙的闯进来,被迫和他上床,现在又被绑着。
心里又是恐慌、又是气、又是愤怒、又是伤心。所以当容谨遇摆脸色出来的时候,她就不免被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