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菜很快上来。所谓无酒不成席,这哥几个到一块儿,酒是自然是少不了的。杨晓钰和王斯图下午都没课,大家又是新同事,王斯图敬了杨晓钰三杯酒,当然,他们喝的是白酒,只有杨晓钰一个人喝啤酒。
“斯图,当那孩子王有啥意思,还是个教体育的,别干了,辞了,咱哥们儿一起闯,行不?”侍在端搂着王斯图的肩膀。他已经跟王斯图说过这事儿了,王斯图想了几天,最后告诉他,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当他的老师吧。“人各有志”,侍在端没有强求,却不妨碍他接着怂恿。
王斯图这次从家里回来,思想上还真是有了不小的转变。“老大,这回回家过年,我可是灵魂都跟着震撼了。我那同学们,一个个牛掰得狠。我同桌,就是一棒槌,人家开的那车,二十多成,奥迪!看着那四个圈儿,我真是羡慕、嫉妒!那小子就是一个城管,怎么就发了?闹了半天,人家早就辞职不干了。那小子跟我说‘当城管,当啥城管?追人撵人,谁都骂我们,都成公敌了,受窝囊气!’他辞职跟人合伙弄了一个车队,跑长途运输,发啦,发啦!”鲜活的事实总是那么有吸引力,看来,这王斯图也动了心思。只好再稍微推一下,他就会掉到自己的水缸里。
杨晓钰一直在闷头喝酒,几个男人说的那些事儿,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她也从没有想过,要离开教书育人这个岗位。左一耳朵右一耳朵地听着他们吹牛打屁,杨晓钰越发的烦闷。尤其是这个侍在端,请自己吃饭,从头到尾只跟她说了两句话,一句是“想吃什么”,一句是“多吃点儿”。想想自己为了他,离开家门口,调到这个地方,可人家看上去好像一点儿也不领情。哥几个敬她,她喝;哥几个没人敬她,她敬他们,也自己喝。
看两瓶啤酒那么快就被她喝光了,一直关注着她的三路有点担心。他看出来了,这杨晓钰心情不好,因为侍在端的关系。看杨晓钰又倒了一杯,他急忙按住了她的手,“晓钰,别喝了!再喝,就多了。”杨晓钰拨开他的手,“喝多了,好!你别管我,我喝多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三路讪讪地缩回手,杨晓钰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罢了,由着她喝吧。
侍在端把这一切看在心里,他是有意想冷落一下杨晓钰,朋友妻不可欺,三路那么喜欢杨晓钰,自己就不再去插一杠子了。身边那么多的女人,没什么好处。杨晓钰有些晕,看来真是喝了不少了。她甩甩头,看不清三路的脸。王斯图的座位上没有人,喝的太多,跑外面去吐了。
“郑三路!你是不是真地喜欢我!”杨晓钰突然抱住了三路的脖子,三路的小心脏狂跳,天上下人民币了!“是不是!说实话!”杨晓钰瞪着那双好看的大眼睛,瞪得再大,现在看三路也是两个脑袋。“是!是喜欢!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三路喝的也不少,三个人,已经下去近两瓶白酒,难怪已经把王斯图给喝跑了呢!
“真的吗?好三路,比那个没良心的,没良心的强多了!郑三路,你不能不喜欢我!”谁是没良心的?自己吗?侍在端扪心自问,他只是不想再伤害一个女人。
“晓钰,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喜欢了你多少年,你又不是不知道。”三路抱着杨晓钰柔软的身子,他可不管什么人在场,就是王斯图回来,他也不怕。浩子和甘霖经常上演限制级的画面,动不动就吻在一起,他们只是抱抱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杨晓钰的脸埋在三路的颈窝儿里,时断时续的热流喷在三路颈间,把个三路弄得,浑身上下升腾起各种热情。
“郑三路,那个没良心的,我恨死他了!人家为了他,把我妈都气病了!”杨晓钰呢喃着,搂三路脖子的手更加用力,把三路勒得快断气了。听到杨晓钰的话,三路看向侍在端,指了指身上挂着的女人,把她抱过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心疼地把脸贴到了她那张绯红的俏脸上,“真是个傻丫头,要是为了我,多好啊。”
杨晓钰很享受这样的拥抱,舒服地动了一下,“三路,还是你对我好。”小脸在三路的脸上蹭了蹭。三路真是有点担心自己,他还是个处男好不好,这样磨蹭可经不住啊!这样已经够限制级的了,这杨晓钰不单是美女,还是个魔女,是美女的魔女,哪个男人经得住啊。
“三路,你带她回去吧。让她睡一会儿。有蜂蜜吗?没有的话我出去买点,用温水调成蜂蜜水,让她喝下去,能解酒。”三路对杨晓钰突然的柔情无计可施的时候,侍在端给了他这个机会,他感谢侍在端!说了句我那里刚买了一瓶蜂蜜,架起杨晓钰,就要往外走。
第一百零七章 西山出事了()
第一卷第一百零七章西山出事了
“你这样拽着她,多难受!抱起来,兄弟,这个还用我教你?”侍在端大声说了一句。三路听得明白,转过身对他一笑,竖起了大拇指,弯腰便把杨晓钰抱到怀里。
“侍在端,你个混蛋!”杨晓钰咕哝了一句,三路听得真切,不由皱了皱眉,幸亏没说别的,醉成这样了,还想着他!
三路把杨晓钰抱走了,王斯图吐完以后,软沓沓的,再也站不起来,侍在端便让浩子把他送回学校,嘱咐浩子别惊动学校的领导。“老兄,大姨在哪,我这就帮你解决问题去。”廖东年提出的那件事,他还没忘,看来酒还是没喝多。廖东年拉着他的手,两个人也不觉得别扭,不过那些服务员看了,都忍不住抿嘴想笑,看廖东年那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还不敢笑了声来。
廖东年把他领到了三楼,他家老娘李兰花老两口就住在一间屋子里。李兰花这两天罢工了,儿子非要把饭店再搞大,这样不挺好的吗,一年到家下来,也有几万的收入,一家人肥吃肥喝,还折腾个啥。他家那个死男人一句话也不说,没个正经主意。正为这事儿烦着呢,廖东年和侍在端敲门进来了。侍在端这孩子,她看着挺顺眼。
“大姨,病了?”李兰花听侍在端这一问,瞪了一眼自家儿子。“你盼着我有病呢?我好得狠,你再气也气不死我!”侍在端脸上一阵发热,找了这么个蹩脚的由头,被李兰花当场戳穿,真够没面子的。
“大姨,我看你气色有点儿不好,以为你病了呢。跟廖哥没关系!”侍在端赶紧打圆场。
“刚喝完酒?”李兰花对他还算客气。
“嗯。大姨,我听廖哥说你们娘俩生了点闷气,不知道大姨您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说吧,还客气啥?东年,你出去买点水果来。”廖东年答应着,他在场,肯定会成了他老娘的炮灰,这娘俩,天生犯冲,脾气像,一个不对眼便会吵起来。
“我知道东年跟你说,我挡着他的财路了。孩子,你说,我们这不挺好的吗?干吗还要折腾?他也不算算,再重新装修、扩店面得需要多少钱?原来挣的钱都搭进去不说,还得借钱,拉着饥荒过日子,图的是啥?”这点,正是李兰花最想不通的。
“大姨,你说廖哥算不算能干?”李兰花不明所以,眉毛几乎拧成了问号。
“那当然,我的儿子我最清楚,虽然人经常会犯混。你看我们这日子,没他能挑得起吗!”李兰花露出得意之色。
“这话就对了!我也觉得廖哥挺能干的。这么能干的人,想把咱这饭店开大点儿,还有啥不放心的?大姨,这钱花的多,摊子铺得大,钱也挣得越多,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个小兔崽子!我就知道你来就是劝我的。算了,算了,你也不用劝我,由着他折腾去吧,反正这一堆这一块都是他的。将来我们两个老古董两腿一蹬,什么也落不下!”李兰花一百二十个不情愿。
“咚!”门被撞开了,廖东年闯了进来,脸色尽是兴奋之色。“真是我好妈!”抱住李兰花的胳膊,像个孩子一样撒着娇。侍在端差点没笑出声来,没想到人高马大、威风八面的廖东年,在他妈面前会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廖哥,需要帮忙,尽管说!我先走了。”廖东年心情大好,非要再跟他接着喝。侍在端心里有事儿,想到西山去看看,坚决推辞。
正跟廖东年拉扯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张少廷。张少廷很关键,有些语无伦次,看来打电话的地方比较混乱。“你慢点说,说清楚。”侍在端察觉到,矿上可能出事儿了。
“老大,你快带些人过来吧。咱这矿上来了一伙儿人,说这地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