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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后感到胃里翻江倒海,我冷睨了他一眼:“基佬学什么直男讲话。”
andy摇摇头,喝了口百加得,继续说:“一看就知道你歧视同性恋,你知道基的终极概念是什么?”
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把面前的冰锐拿起来一口喝掉一大半,说:“精益求精?”
andy再也忍不住了,一口百加得全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我说基的终极概念。”我白了他一眼。
他抬起头时,蓝色的眼眸里绽放出了奇异的光彩,一把握上我的手:“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太对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我都是志同道合的人啊!”
我听着他那蹩脚的北京就难受,干笑了两声,点点他的胸膛说:“自远方来的是你,不是我。而且,我很直,和你不是一类人。”
andy厚脸皮的说:“怎么不是一类人了,我们都喜欢男人!”
“死英国佬……”他的一句话让我呛住了,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这四个字儿。
事实证明andy还是比较爱国的,立马反驳我:“我是美国人。”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有区别吗?”
“英国佬哪有我放的开?”andy说到自己节操类话题全无羞耻心。
忽然,andy凝视着前方不说话。
我望着他,嘴里还套着酒瓶口,顺着他的方向望去。那个熟悉的身影面朝我这边,好像在看着我。
难道是我酒喝多了?
那人怎么那么像温季晨。
不对,就是他!
温季晨穿过吧台,径直走到我面前,轻声问:“怎么来这了?”我本来以为他要劈头盖脸的训我一顿,但他总是这么温柔。
我照实说:“无聊,你也不带我玩。”
温季晨看了眼andy笑了下,“这么巧,不准备好好琢磨着怎么去阻止我爸的婚礼吗?”他刚坐下就冒出了这么一句惊世骇俗的话。我张了张嘴,但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表示赞同。
andy摇摇头:“我还是喜欢一夜情。”
我抽了抽嘴角,这受虐倾向极为严重的二货我还是离他远点为妙。既然温季晨大半夜也跑这酒吧来,我也就不用担心他会告状了。
andy叹了口气,拿过吧台上的三盒骰子,又找酒保要了三瓶黑啤。在我们三个人面前分摊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来来来玩骰子,输了就喝。”
我听这么一句谚语就觉得特耳熟,想起来了,我惊讶的望着这老外。好吧,他连中国特别行政区香港前两年拍摄并且轰动一时的《=肉蒲团》也看过。
温季晨不语,轻轻的拿过骰子盒,andy也跟在后面摇了起来。等他们摇完了之后,我才不乐意的意思几下。
好吧,我承认对于打牌摇骰子这方面我充分的向他们展现了我的智力低下。没多久,我面前的黑啤最后一口被我一饮而尽。德国黑啤,仅仅19度而已,我就不胜酒力的开始眼花头晕。我忘了andy说了什么,只是看见他在笑,温季晨有些担忧的面容,我睡过去了。
这一夜,我睡得十分踏实,主要是总觉得自己躺在人肉上。第二天早晨,当我以第十八种夸张又张扬的姿势双臂双腿完全打开的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然觉得呼吸困难。
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
我一紧张,我不会是快死了吧!
一睁眼,看见温季晨那张白净的脸呈现在我面前。
我倒吸一口气,集齐了我全身的力量,小宇宙在我体内瞬间爆发,我一拳像温季晨那张俊脸上挥了过去。
温季晨一把将我的拳头包住,惊讶的问:“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嘛我要干嘛我要干嘛!
不管昨晚是否做了什么苟且的事情,总之你把老娘睡了!我温香软玉的!居然跟你睡在一起。
“你昨晚喝多了,我把你送回你房间,谁知道你抱着我腿说要叫牛郎。真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居然喝醉之后力气那么大,怎么扒都扒不开。”温季晨不爽的和我解释,他表情有些愤怒但又有点微笑的样子,我琢磨不透他是否生气。
老妈生气还是朋友愤怒其实我都是不太在乎的,也不会有担忧的感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温季晨只要稍微露出一点点不高兴的样子,我就莫名其妙的开始心慌。
我挠了挠头,又嗅了嗅鼻子顺便揉了一下,装作没听见。
温季晨嘲笑说:“你知道你昨晚一共有多少钟睡觉的姿势吗?都可以去打一套太极拳了。”
我还是装作没听见,起床去刷牙洗脸。
撞见了经过的后爸和老妈,我若无其事打了声招呼。看来他们还不知道昨晚的事儿,不知道也好,省的麻烦。
我照着镜子刷牙,发现脖颈上有一小块红印,大概是睡觉的时候磕到哪儿了吧。
妈妈走进了卫生间,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我一挑眉:“老妈你尿尿都不带脱裤子的啊!”话音刚落,我屁股小疼了一下,是因为它与我妈的手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我都习惯了。
“啥事儿?”我随意的问,其实我心里有些担忧,假如他们知道了我昨晚睡在温季晨的房间总归是不好,即使他和我都没有想法。
老妈仰头看着我说:“你明天得去上学了。”
我一口泡沫喷在镜子上,镜面立马绽放了雪白的泡沫花,虽然是牙膏而且还经过我充满细菌的嘴巴。
“上学?”我立马漱了漱口,清理了下嘴巴。
老妈点点头说:“恩,和你哥一个学校。”
虽然特别不乐意,但是想了下,我在原来的学校除了死对头还是死对头,也没什么好让我留恋的人,从心里上也就接受了。
我刚盘算完这些事,妈妈忽然阴着脸说:“如果你敢像之前一样在学校里打架惹事,我总能找到方法治你。”我看着她严肃的表情,笑了出来推了下她“你唬谁呢!”我这么一推,我妈彻底装不下去了,又笑嘻嘻的说:“说真的,别惹事。”
“遵命!”
今天一整天在家,和温季晨碰了两三次面,可是他没有和我说话甚至没有看我,我也就装作不在乎。但是只有我自己清楚,我总是观察他的表情总能记得碰见时候他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大概是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生,所以更在乎些。我总是这样骗自己。
我和后爸在客厅里“聊人生聊理想”,看电视,时不时的捧腹大笑。一点不别扭,就像亲生父女一样,也正是这个原因,才造成了我后来的蜕变。
就这样一天晃悠悠的过去了,临睡觉前,我都在想着温季晨干嘛不和我说话,明明早上还好好的,我相信这是妹妹对哥哥的在乎,绝不是其他。
第二天早晨,我被六点钟的闹钟吵醒,并且愤怒的将闹钟从窗户上扔了出去。转头看见了妈妈放在卧室小沙发上的校服。我揉了揉眼睛叹道,总算做了件母亲做的事儿了。
领带,白衬衫,小西装,红格子短裙。
想想我之前都是在学校里穿“西红柿炒鸡蛋”的运动型校服,跟它比起来,这一身真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啊。
咚咚咚。
轻声的敲门声,我正准备赞美老妈讲文明的良好风尚,一开门,是温季晨。他穿着和我差不多的校服,只是身上的衣服将他衬得更加的高挑。
他打量了下我,短裙只遮住我大腿的一半,白皙又修长。我拿起来妈妈给我新买的皮式书包,它很精致,但不符合我的风格。
“去洗脸刷牙,带你去吃早饭。”他倚在门口,不经打理的头发看起来松散自然,帅哥就是帅哥。
我边走边说:“我还以为家里有人做嘞。”
“谁做,你妈还是我爸?”温季晨手插口袋漫不经心的问。
洗漱完毕,温季晨已经在楼下等我了。
我背着小皮包踩着皮鞋跟上他,“我们怎么去?”不敢和他并排,就只能跟在他的后面。
大概是相处了一两天才感受他虽然很温柔,但是气场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知道怎么的,昨天之后,我就变的很怂很胆怯。
至少对他。
“开车。”
温季晨开着一辆别克君越,我坐在副驾驶上。他说这辆车不招摇,不会引人太多目光,我在想,光你那张脸,就已经够引人看了。
我们在学校旁的一家咖啡厅吃的早餐,整个过程中我都觉得难以下咽,吃下去的食物仿佛我胃中抗议,几欲吐出。我始终皱着眉头慢慢的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