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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抬起头朝前方看了过去,夏忆白在看到此时正神情复杂的站在婚纱店门外的终阳浩时,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她可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这种地方碰到终阳浩。
终阳浩走进婚纱店,纠结的凝视着夏忆白,在犹豫中还是低声问了一句:“我可以跟你出去聊聊吗?”
“我想应该不可以,因为”
“你去吧!”
正当夏忆白想拒绝终阳浩的时候,孙曼文不识趣儿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转过身,夏忆白看着已经穿好婚纱站在不远处的孙曼文。夏忆白不得不佩服孙曼文的身材真的很好,穿上婚纱也真的很漂亮。
此时的她,身着一件抹胸款的白色婚纱,她高挑的身材,丰满有致的曲线正好撑起了整件婚纱。
再加上,她本来就长得好看,又有气质,婚纱穿在她的身上,简直美的无可挑剔。
孙曼文提着婚纱的裙摆,神情严肃的朝夏忆白走了过来。
她嘲弄的看了一眼终阳浩,又转头对夏忆白说:“我之所以特地去找沈饶晨,当着他的面邀请你陪我出来一同挑选婚纱,只不过是想在沈饶晨面前做做样子而已。
当然,我相信这种事情,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很清楚才对。既然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你也没什么心情陪我这么耗着,那我们干脆就不要浪费对方的时间了,所以你还是陪着你的小男朋友调情去吧。”
夏忆白面无表情的听完孙曼文一口气说出的话,冷冷一笑,讥嘲道:“你在我面前还真是够坦诚的。”
她简直快要被孙曼文这个女人给恶心死了。
往上拉了一下跨在肩膀上的包,夏忆白二话不说,转身快步离开了婚纱店。
说来也是讽刺,夏忆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孙曼文总是能够在她面前,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
不过,这种错觉,不要也罢。
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夏忆白迈着快步一路朝前走着,而此时跟在她身后朝她追过来的终阳浩,已经向她大喊了一声:“夏忆白!”
听到终阳浩在自己的身后的高声大喊,夏忆白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冷眼望着急急朝她跑过来的终阳浩。
终阳浩来到夏忆白的身边,欲言又止的看着她,一举一动都透着不知所措和拘谨。
“忆白,我想跟你好好聊。”
“聊什么?”
“我”
终阳浩半吞半吐的望着夏忆白,似乎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自己心里的话才好。
夏忆白见终阳浩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便转过身背对着他,说:“终阳浩,如果你是想跟我聊生意上的事情,那麻烦你去找相关部门的工作人员聊,如果是私人”
顿了顿,夏忆白难过的蹙起了双眉。
“如果是私人,那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难过悲哀的表情在夏忆白的脸上一闪而过,她在迅速恢复了先前的淡漠之后,毫不留情的对终阳浩丢下了一句故意拉远两个人距离的话,然后迈开步子一路朝前走去。
终阳浩见夏忆白这就要离开,立刻着急的朝前走了两步,所有期盼的对她喊了一句:“忆白,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终阳浩的语气里透着恳求,似乎是在求着要跟夏忆白做朋友,可偏偏夏忆白就最不喜欢这种感觉了。
“不可以!”
决绝的回答了终阳浩的期盼,夏忆白就连头也懒得回一下,便顺着前方的路,一直走了下去。
第228章 婚礼将近(五)()
终阳浩难过的望着毅然决然远去的夏忆白,懊恼的垂下了头。
难以抑制心里的怒火,他攥紧了拳头,眼神中射出了道道冷光。
夏忆白曾经说过,在她心里有很多伤疤,其中伤的最重、最狰狞的疤痕就是沈凌菲,而终阳浩就是那把在她心里划上这条疤痕的其中一把匕首。
夏忆白没有办法原谅终阳浩,更加不会心胸豁达的将他当做自己的朋友。
她对终阳浩这样的存在,既恨不起来又难以产生好感。与其在过去的回忆中纠结来纠结去,那还不如将关系撇的一干二净,这样对大家都好,彼此也都会好受一些。
轻叹了口气,夏忆白双手环胸,嘴角微扬起一抹释然的笑容。
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她一路朝前走着,虽然脸上带着浅显的微笑,可她心里却怎么都轻松不下来。
回到式盛,夏忆白听前台的工作人员说沈饶晨在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和刘顾言离开了公司。
明白沈饶晨今天的行程,夏忆白也就不再说什么,只得回到办公室继续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
有句俗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夏忆白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最近想的太多了,所以才会经常梦见一些不应该被梦见的东西。
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接近于噩梦的梦。
她梦见她没有做到对沈弘文的承诺,她梦见她真的如孙曼文所说的那样,做了孙曼文的伴娘。
在梦中,她身穿粉红色的伴娘服,双手捧着花束,跟随孙曼文踩着同一张红地毯进入了教堂,并且亲眼见证了孙曼文和沈饶晨在神圣的十字架前宣誓,表达对彼此的忠诚。
她亲眼看着孙曼文和沈饶晨彼此交换对戒,然后亲眼看着他们面带幸福的亲吻了彼此。
那时的孙曼文,身穿长拖尾婚纱,脸上带着怎么也没有办法掩饰的笑容。她的一双眼眸中透出了属于新娘的幸福,散发着代表妻子的温柔。
在梦中,夏忆白眼睁睁的看着沈饶晨娶了孙曼文,却对此无能为力。
梦醒之后,夏忆白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的双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湿润了,可当她转过头看到此时正熟睡在她身边、发出呼噜声的沈饶晨时,因为噩梦而紧张起来的神经又放松了不少。
沈饶晨
他真的愿意娶孙曼文吗?
夏忆白一想到沈饶晨可能真的会娶孙曼文,心里就十分不是滋味。就好像心里打翻了什么东西一样,让她觉得嫉妒,甚至让她忍不住暗自期盼如果孙曼文能够消失就好了。
从床上起来,夏忆白穿好衣服朝楼下走去。
夏忆白知道,她不是个好女人,甚至不是个好人。好像自从在六年前与沈饶晨重逢开始,她就变成了一个爱嫉妒的妒妇。
虽然表面上没有直接挑明,但是她却总是会忍不住在心里诅咒那些妄图和沈饶晨扯上关系的女人,诅咒她们一个个的最好全部消失好了。
那些妄图得到沈饶晨的女人最好全部都消失好了!
可是,在夏忆白心里却有一个例外,一个例外的女人。
她一直期盼着那个女人还能够活在这个世界上,她好希望她能够亲眼看到沈饶晨牵着那个女人的手,一同踩在红地毯上,走进婚姻的殿堂。
如果那个女人还活着,她夏忆白宁愿只做一个帮她托起婚纱裙摆的人,带着满心的祝福亲眼看着他们交换对戒。
只可惜,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一切的期盼和如果都没有办法挽回那条已经消失在人间的生命,随着那个女人的消逝,一切的一切也都已经变成了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不过,也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女人才能够以最为特殊的存在,一直存活在夏忆白的心里。
“啪嗒!”
“嘭!”
正魂不守舍的站在厨房里切菜的夏忆白,突然听到从楼上传来的摔门声,毫无准备的哆嗦了一下,锋利的菜刀直接在夏忆白左手的食指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嘶——”
低头看着只不过在一眨眼间便冒出了鲜血的手指,夏忆白轻嘶了一口冷气。
“夏忆白!”
听到沈饶晨颇为激动的声音,夏忆白将左手上的鲜血胡乱往身上抹了一下,便迈着快步朝客厅跑去。
看着正匆匆忙忙的穿着衣服的沈饶晨,她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劲,便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沈饶晨穿好衣服,朝夏忆白说:“刚刚刘顾言打电话过来,说爷爷因为突发性脑血栓,住院了。”
“什么?!”
夏忆白一听说沈弘文住院了,情不自禁的低叫了一声。
“那、那我现在要怎么做?”
沈饶晨别有意味的瞄了夏忆白一眼,说:“爷爷的秘书打电话过来,说爷爷想见你,叫你跟我一同去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