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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南合上书,将杂志扔在了办公桌上。他十指相交,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笑意盎然的看着总是可板着脸的孔木,问了一句:“什么事儿让你这么犹豫?”
孔木下意识的扫了一眼习南放在桌面上的杂志,看到是一本珠宝选刊时,这才收回了视线。
“老板,最近a市来了一间上市公司,势头发展的很劲。那间公司不仅入股了多家企业,甚至还收购了许多间不起眼的小企业。”
“哦?”
听到孔木的话,习南凑前靠在了办公桌上,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什么公司?”
孔木将手中的一沓资料递给习南,说:“这公司叫凯从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总部在法国,是上个月刚刚驻入进来的公司。
之前对这间公司一直没怎么留意,可这间公司古怪的很,在一夜之间突然就有了不少名气。对广告植入、市场营销推广,都下了狠手,看来是来势汹汹啊。”
习南翻阅着凯从集团的资料,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凯从集团?”
将视线定格在“秀星时尚娱乐公司”和“席和韵”这两个名字上,习南嘴角的笑意更是上扬了一个弧度。
“原来大名鼎鼎的秀星时尚也入股了这间公司啊?还真是了不起呢?”
快速的翻阅了一遍手中的资料,习南不以为然的将这沓资料丢还给了孔木。
往后靠坐在皮椅上,他带着困乏的倦意,说了句:“我对这间什么一夜暴出的公司没什么兴趣,你拿去给沈饶晨看吧。”
听到习南的话,孔木拿起资料,离开了办公室。
等孔木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之后,习南再次“啦啦啦”的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
笑意盎然的瞄了一眼刚才被他扔在桌子上的珠宝选刊,习南在网页的搜索栏里,输入了“秀星时尚娱乐公司”“席和韵”两个词条
沈饶晨在夏忆白的病房里守了一夜,可等夏忆白睡醒的时候,却发现沈饶晨早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医院。
似是还没有摆脱困意,夏忆白轻叹了口气,缓缓的转过头便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刘顾言。
“你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早上六点,在沈总离开之前,我就过来了。”
听到刘顾言的话,夏忆白点点头,又问道:“是他叫你过来接我的?”
“是!”
刘顾言简练的回答了夏忆白一句。
夏忆白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睡得晕乎乎的脑袋,掀开被子,然后下了床。
“好,你去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吧。我很快就好。”
刘顾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放在一旁的外衣搭在了夏忆白身上,然后走出了病房。
腹部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痛了,算是恢复的很不错。
在夏忆白看来,这点小问题,其实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住院。只是沈饶晨提前帮她办好了住院手续,夏忆白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既然沈饶晨想让她住院,那就住院吧。
坐在床边,夏忆白失神的望着窗外,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前几日,那个身着黑色西服戴墨镜的女人对她说过的几句话。
听你这么说,我突然觉得我比你更加了解沈饶晨这个人。
你说的,可跟我调查到的结果不一样。我知道你是夏忆白,我也知道沈饶晨恨你。不过,他似乎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恨你吧。
没错!韩一柔那三个女人是我指使过去找你的茬的。
将那个女人对她说的话又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夏忆白不安的皱了皱眉,自言自语了一句:“那个女人,一直在暗中调查着沈饶晨。她究竟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呢?”
第207章 学会爱护自己()
有一件事情,夏忆白一直都有些搞不明白。
如果那个女人是冲沈饶晨去的,为什么又要故意唆使韩一柔她们来找自己的茬呢?
那个女人真正的目的是沈饶晨,还是别有目的?
愁眉微锁的望着窗外的天空,夏忆白虽然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想做些什么?她身后的老板又是谁?可有一件事情,夏忆白还是很明白的。
那就是,夏忆白并不是那位墨镜女人和她背后的老板针对的对象。夏忆白充其量只不过是他们打算利用来对付沈饶晨的棋子罢了。
“噔噔噔——”
听到敲门的声音,夏忆白转头朝身后看了过去。在看到站在门口的是刘顾言时,她下了床,跟着刘顾言一同离开了医院,朝回家的路上驶去。
式盛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里,沈饶晨在办公桌上看到一份奇怪的文件。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文件,快速扫了一眼文件第一页的所有内容,轻抿了抿嘴,自言自语了一句:“凯从集团?”
靠坐在皮椅上,他迅速翻了几下这份有关凯从集团的资料之后,便将整份文件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
拿起电话,他拨下短线好,对秘书说:“将我今天的日程安排拿进来。”说罢,便挂断电话,开始着手今天的工作。
差不多晌午十点半的时候,沈饶晨接到了习南打过来的电话。
将手机放在耳边,沈饶晨不厌其烦的对电话另一头的习南催促了一句:“什么事?快点说。”
“没有,我就是打个电话来问候问候你。”
沈饶晨最清楚习南的德性。他每次打电话过来,都必须要叨叨上好一会儿,才会开始进入正题。
听着习南拖拖踏踏的语气,沈饶晨将双眉皱的更加紧了。
“你要是没屁事儿的话,我就先挂了。”
习南一听说沈饶晨要挂电话,立刻朝他“哎哎”了两句,抱怨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耐心啊?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儿。”
沈饶晨拿着手机安静的听着习南的话,突然间,电话另一头的习南毫无预料的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电话那头,短短安静了大约三十秒之后,再次响起了习南的声音。
“哎?我等你问我话呢。”
“你还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儿,我怎么问你话?”
“难道你不应该问我,想告诉你的是什么事儿吗?”
听到习南故意找茬的话,沈饶晨冷脸抽搐了几下嘴角,在没耐性中,下意识的握紧了抓在手中的手机。
强忍着心里的怒意,他冷着声音不情不愿的朝习南问了一句:“什么事儿?”
等沈饶晨的声音一出口,电话那头紧接着响起了习南的声音:“你还记得吗?夏忆白曾经跟我们说过,绑架她和辛羡的是两个男人,一个穿着拖鞋,一个穿着运动鞋。”
明白习南想要对他说什么事儿,沈饶晨往后靠在皮椅上,朝他“恩”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想我现在已经找到了他们的尸体。”
听到习南的话,沈饶晨不由自主的蹙紧了双眉。暗咽了一口气,他神情冷峻的将目光定格在了电脑的显示屏上。
“我知道了。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夏忆白知道的好。”
挂断电话,他将手机放在了办公桌上,仰头叹了口气,脸上疲惫尽显。
******
孙曼文醉醺醺的趴在吧台上,耳边震响着轰炸着整个酒吧的重金属音乐。
乌烟瘴气的酒吧里,什么样的声音都有,有音乐舞曲的声音、酒杯酒瓶碰撞的声音,还有男男女女尖叫呐喊的声音。
这些嘈杂的声音交织掺杂在一起,扰的原本就心情烦闷的孙曼文更是焦躁不安的很。
“啪!”
孙曼文用力的将酒杯放在了吧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醉醺醺的朝调酒师指了指吧台上的酒杯,她断断续续的说:“喂,再来一杯。”
孙曼文觉得很烦,也很伤心,不为别的,只为沈饶晨昨天在办公室里对她说的那一番话。
等调酒师很快的将空去的酒杯倒满,孙曼文用力的咽了一下快要从喉咙涌上来的酒液,勉强的坐直了身子,端起放在吧台上的酒杯,就准备仰头一饮而尽,可她的双唇还没来得及碰到酒杯的杯口,酒杯已经被人抢走了。
在醉意中,她不胜酒力的垂了一下头,用力眨了眨眼睛,想使自己清醒一点。
抬起头,孙曼文半瞌着双眼,瞧见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席和韵时,不禁乏味的咂吧咂吧了嘴。
回过神,孙曼文软塌塌的趴在吧台上,不以为意的朝席和韵说了句:“是你啊。”
拍了拍吧台,她说:“来吧,坐!我们一起喝酒,今天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