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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泡一杯蜂蜜雪梨?
冷热抱着陆递的腰,撒娇:“不要走路,要抱抱。”
“好。”
陆递将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拿过来,披到冷热身上,稍微整理了下她的头发。
冷热不算重,事实上她这个身高,已经是很轻的了。陆递在军队里待过力气早就练的很大,于是很容易很轻松地就将冷热横抱了起来。
软香玉在怀,感觉挺不错的。
就是开门有些麻烦。
但虽然说是麻烦,事实上对于陆递来说也不过是费点时间罢了。
换个人还真不一定能这么快地就抱着人不放把里面的反锁开了。
包厢外面没有人,陆递挑了挑眉,季天祥他们还真这么有眼力见地走了?
果然,从三楼电梯下去,就到了仙宫大厅。
此刻大厅里除了工作人员外,没什么人――陆递过生日,仙宫这一天就没有营业。
而最中间的沙发上,季天祥、蒋湶、连心、江竞、萧风一个不少。
围成一圈不知道在干什么。
陆递走进,看见最中间茶几上的一堆筹码,挑了挑眉。
军政圈和商圈的有名头的公子哥和千金小姐们大多都在赌桌上或者是聚会上玩过筹码。
在一些人看起来,这是赌博。
但对于陆递季天祥这种人来说,玩筹码不过是无聊时的一个乐子,是惩罚人的一个手段。真正的世家贵族的少爷小姐们,其实是不屑于“赌”的,如果谁沉迷于“赌博”,其实是会被圈子里的人看低的。
陆递他们几个兄弟间玩筹码,就像打麻将一样,不算稀奇。
但是,他们现在玩什么筹码?
陆递轻“咳”一声,一群人刷地看过来。
沉默三秒后,季天祥大笑:“我赢了!”
眼见季天祥把各人桌上筹码往自己那边一揽,蒋湶忙道:“等等,连心也猜对了的,得分一半!”
陆递看着众人的反应,冷但:“你们在猜什么?”
江竞就笑道:“我们打赌你和冷热会在里面待多久才出来,季天祥猜一个小时以内,我猜明天早上,蒋湶猜明天上午”
说道这里,江竞又道:“你也太快了点啊。”
这个快字,大有深意
陆递刚要发作,怀里冷热就道:“怎么不走了呀?”
众人听着一惊。
嗓子哑了?
才半个小时,嗓子就哑了?!
众人于是敬佩地看着陆递。
这不可描述之事啊
第359章 嗯……不可描述()
陆递一看众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想多了。
他往茶几上看了一眼,转头对立在远处的仙宫负责人道:“把筹码都给我收起来,一个不留。”
众人被陆递这无耻的一招治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心里吐嘈。
季天祥瞪圆了眼:“”
那是我的!
江竞:“”
你厉害。
蒋湶:“”
那还有连心的一半
陆递不管众人如何讲,抱着冷热继续往外走。
小双等在外面,见陆递过来,很快帮着开门。
陆递将冷热放到后座,自己也做了进去。
小双问:“要等江哥一起吗?”
陆递道:“不用等他,他没那么快出来。”
陆递加重了这个“快”字,但是小双不知道之前的事,压根没听懂,应了一声“好”后就启动了车子。
陆递当然也不会解释,他转头看冷热,将贴在冷热脸上的头发撩到耳后。
很快就到了海屿别墅。
冷热已然睡熟了。
陆递将冷热抱出车,再抱进别墅里。
全程小心翼翼,担心动作不够轻柔,会把她弄醒。
小双看着陆递待冷热如珍似宝的样子,都感觉自己一个粗汉子被甜倒了牙。
然而,就算陆递一路轻之又轻,但才刚把冷热放到主卧的床上,冷热就醒了。
陆递:“”
冷热睁着眼睛看他。
酒精还没退去,她眼里带着醉人的风景。
又因刚醒来,眼睛清澈而又无辜。
陆递那一刹那,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双眼里了。
他俯身吻她。
刚开始还是轻轻柔柔的,但没多久就急切起来,且是越来越急,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
衣衫渐落
冷热原本还晕晕乎乎的,被陆递这么猛地亲着,时不时还咬几口,倒是有了几分清醒。
她用力推他。
陆递停下来看她:“怎么了?”
冷热突然就可怜巴巴地道:“我想洗澡。”
陆递盯着她看,勾起唇角笑了。
那一股子邪魅,差点没把冷热迷晕过去。
陆递以为冷热此刻还是迷迷糊糊地,便蛊惑她:“那是一起边洗澡边做事,还是把事情做完再一起洗澡?宝儿,我听你的。”
冷热脸瞬间通红。
陆递挑眉,这是真醒了。
这是什么鬼酒量?
半个小时前还在唱童歌,现在就醒了?
陆递想了想,问:“你还记得你在仙宫做了什么吗?”
冷热就想啊,想半天什么都想不起来,反而感觉人越发迷糊了。
陆递将冷热的反应全看在眼里,得,原来刚才只是突然回了个神啊。
但是怎么偏偏就在自己说浑话的时候。
陆递一时有些说不来的尴尬,或者是害羞?
脸也红起来。
为了掩饰这股子害羞,陆递索性继续刚才的事。
冷热皮肤本就娇嫩,很容易就是一个个印子,平常看着他会觉得心疼,此刻看着,那却全是情欲的导火线。
陆递俯下身吻上他刚刚弄出的印记,听着她的轻喘呻吟,啃咬她精致的锁骨。
然后,慢慢往下
接下来的事
嗯
不可描述。
第360章 不可描述之后()
第二天一早还是上午?
冷热是睡到自然醒的,睁开眼就看见一束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出,莫名就心情大好。
她闭着眼,把脸浅浅埋在枕头里,还想着赖一下床。
然而,刚闭上眼,昨晚发生的事就在她脑海里慢慢、慢慢浮现出来。
就像潜水艇浮出水面一样。
却把冷热当场惊在那里。
等等,昨晚是她睡了他,还是他睡了她?
第一个闪出来的问题竟然是这个
紧接着的第二个问题是――她和陆递那个啥了?!
冷热微坐起身,掀开被子一角。
自己穿着新的真丝吊带睡裙,也不知道是陆递从哪里弄的
她皮肤白,睡裙外裸露的肌肤上的印记看的她面红耳赤。
除了腿间传来的不适感外,身体清清爽爽地,应该是被好好清理过。
实际上,陆递后来抱她去洗澡的场景她还是有印象的。
陆递不在房间里,冷热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还好,昨夜陆递虽急却还是有分寸的。
她从衣柜里取了一件比较保守一点的连衣裙换上。
换衣服时,她盯着镜子看了很长时间,看见了自己肩膀和锁骨上的牙印,看见了自己眉眼间的春色。
好像一瞬间,就长大了不少。
浑身的气质都感觉变了。
陆递估计是在楼下,如果不在的话也会留条子,但冷热没立刻下去,她洗漱后就坐在床边仔细地想了想昨晚的事。
事实上,等陆递过生日时,把陆递给办了是她一直都有的计划。
十字绣还需要时间才能完工,她曾问过陆递想要什么礼物,但最终她还是没给陆递准备包装好的生日礼物。
因为她准备的礼物,就是她自己。
其实昨天晚上在仙宫,将陆递扑倒到沙发上时,她还是清醒的,她就是想借着酒劲上了他来着。
但是再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
直到后来,应该是回到了海屿别墅,躺到了床上。
她提出了要洗澡。
其实,那时候想着洗澡,是因为想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再那个啥
结果后面又被陆递吻的迷糊了。
再之后的记忆,就是陆递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情话;陆递喘息着问她“可不可以”;那一刹那的痛后,陆递明显有些手忙脚乱地哄她,吻她的泪。
不能再想这些有颜色的画面了。
冷热拍了拍自己的脸。
下楼。
楼下大厅空荡荡的,冷热有些奇怪。
虽然她之前有想过陆递可能有事出去了,但实际上她觉得陆递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