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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柔深思熟虑良久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装成娇媚自然:“可以出来坐坐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说:好。
祁柔知道那个‘他’一定有办法,凭借他在医学界的地位一定可以让祁松化险为夷。
为了祁松,她可以付出所有。
钱算什么,身体算什么,尊严又算什么!
她快步的下楼奔向男人说的老地方,心里带着一丝的视死如归。
祁柔被秘书带进了总经理的专属办公室,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来掩饰她的不安,她心里也是有一个声音,她想见他。
“祁小姐,徐总在里面,交代您直接进去。”
“谢谢!”
祁柔在办公室的门前深吸一口气,大力的推开门,当她看见办公桌前正在看文件的徐峥然之后,有片刻的失神。
他比之前更加俊美,眉宇间的英气依旧如初。
“祁小姐,什么事?”
“徐峥然,我弟弟病了,我想请你联系以前医学院的同学,这种神经方面的疾病是你的强项!”祁柔说的眼角湿润,她泪眼朦胧的看着徐峥然,“可以吗?”
徐峥然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皱着眉,“如果我高兴的话会考虑帮你。”
“你。。。。”祁柔抹了一下眼泪,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病例放到桌子上,“谢谢你。”
徐峥然轻笑出声,“小乖,谢人不是这么谢的!你知道怎么让我开心的。”
开心?
祁柔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跟。
她站起身看着徐峥然,眼泪珠子一滴滴的落下,她走到徐峥然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徐峥然看着面前的女人满脸泪痕顿时没有了任何兴趣,他随手一摆,“行了行了,哭的这样真倒胃口。病例放我这,我会尽快的联系你。”
徐峥然从沙发上站起身咬了一下祁柔的耳朵,祁柔像是触电一般的怔住。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套间,语音低沉邪魅:“进去里面洗干净,用我喜欢的姿势迎接我。”
祁柔抓住衣服去了套间,她跌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徐峥然是恨自己的,他一定恨自己那么无情的拒绝他,恨自己开枪,恨她毁了他的人生!
祁柔知道,因为自己当初打在他手腕上的那一枪,害的他永远无法拿起手术刀!
“要我帮你洗吗?”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徐峥然一个跨步进来站在祁柔的面前,他狠狠的抓起祁柔的头发让她看着自己,“祁柔,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祁柔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她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星星点点,突然发现在办公室的卧室里面按着这么大的落地窗户,简直是暴露狂。
祁柔抓起一件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走到窗户旁,她的手指轻触玻璃上面的灯光,指尖一片冰凉。
腿间不断涌下的液体让她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情,徐峥然简直就像是疯子一样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浴室、洗手台、沙发上面都留着星星点点的痕迹,祁柔的心空落落的,突然迷失了方向。
“你们祁家的人到底都是做了什么孽,你呢,曾经终生不孕,你弟弟中枢神经受损!”徐峥然站在卧室门口打量着祁柔,他的眼里面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报应上身了。”
祁柔本不想说什么,她任徐峥然谩骂与讽刺,只是在看见徐峥然手里的资料的时候,颜色带着祈求,“美国那边有答复了吗?”
徐峥然点头,“所以,让我高兴一下,嗯?”
祁柔自然明白所谓的高兴指的是什么意思,她脱下身上的衣服,自然的走向徐峥嵘。
或者因为祁松,或者因为爱情,祁柔闭着眼睛贴上了徐峥然那冷冰冰的唇,片刻之间被甩在地板上,接着徐峥嵘将手中的资料扔在地上,“看你这副求我的样子我就很高兴了,至于你的身体,我早就腻了!”
祁柔愣住,她拿起地上的资料翻了两眼,泪流满面。
51。床头打架床尾和()
徐峥然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辆,他清楚听见祁柔眼泪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这一刻,他心疼的无法呼吸,但是心里怨恨祁柔跟徐威的感情,怨恨余伟芬跟徐威的狼狈为奸,怨恨着发生的一切。
他无法温柔,无法拿出昔日的宠溺。
若不是祁松出了事情,祁柔会来找自己吗?
“哭吧,祁柔,让我看看你有多少眼泪可以流,我好喜欢你求我的样子,你知道吗?这是一种满足感,是我的自尊心,我的爱情被你踩在脚下的报复感。”
祁柔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她看着徐峥然的背影寂寥发呆。
徐峥然转身掐住了祁柔的下巴,“还不走?要我在上你一遍?不过现在就算是你叉开腿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你跟我的那些女人相比功夫差的太多了!”
祁柔听见这话瞳孔猛烈的收缩着,她爱的徐峥然什么时候成了这个样子,这样轻浮暴戾,毫无温度,他眸子里面折射出来的冷光让自己的心一片冰凉,祁柔别过头,整理好衣服出了套间的门。
地上残留着刚刚祁柔擦身上的浴巾还有外套,徐峥然捡起外套放在鼻前闻了闻,他不喜欢这种香水味。
徐峥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办法去跟祁柔相处,他知道现在勉强对于祁柔来说不起任何作用,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把她留下,用自己所有的能力对她好。
但是徐峥然一直处于下风,一直低微的祈求着祁柔的爱情,他有些累了。
祁柔恍惚着下了楼,她回到车里给档案袋里面的医生的资料打了电话,医生说会尽快安排会诊。
这是她要的结果吗?跌跌撞撞的送上门去被徐峥然侮辱,去让他报复,去看着自己求他而满足心里那已经扭曲的价值观?
还是自己那执拗看起来强大的内心将她伤的体无完肤?
这一切都乱了。
祁柔无奈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
她去了商店买了事后药吃下,回到公馆好好的洗了澡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就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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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峥然站在落地窗前很久很久,久到天边渐露晨曦的时候,他才缓过神。
又站了一夜。
徐峥然翻身躺在床上,他的手里紧握着祁柔的外套,虽然讨厌上面的香水味,但是这衣服带着祁柔的气息,确实能让他心里安稳不少。
他现在正在扩张自己的经济版图,手里也掌握了徐威作奸犯科的一些证据,之前他好奇徐威凭借什么可以这么快在商场上站稳脚跟,后来查来查去才知道,余伟芬给他引荐了不少商业的翘楚跟政界的一把手,而徐氏在拿下很多建筑项目的同时,也一次次的分羹给祁氏。
这里面涵盖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徐峥然掌握了徐氏的命脉,而且也准备算好时机将他一举击垮。
提到祁松生病,徐峥然将血液分析给伦敦跟美国的朋友发了邮件,他们一直认为这是源于一种慢性中毒,如果祁松中毒的话,那么祁柔会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徐峥然的从床上坐起来,他拿着手中的电话拨通了那个存储为‘小乖’的名字。
“明天早晨来我办公室,我有事找你。”
说完不等祁柔说什么徐峥然就挂断,他怕被拒绝。很怕。
徐峥然在落地窗前站着,他看着时钟的指针一下下的走着,手里端着一杯褐色的朗姆酒,这样的夜过去了。
一早祁柔便来到了徐峥然的办公室,徐峥然正在整理衬衫。
“祁柔小姐,我还没吃早晚,麻烦去楼下帮我带一杯咖啡一个三明治可以吗?”
祁柔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哦,我马上去。’
徐峥然看着祁柔慢吞吞的动作,心里有些不满的,但是更多的是担心,“祁柔小姐状态不好?还是不愿意去?”
“我愿意去,徐先生你稍等!”祁柔走出徐峥然的办公室,慢慢的向楼下走去,她早晨起来就觉得肚子不舒服,稍事休息还是觉得小腹疼的有些难忍。
自从去了托斯卡纳之后,随着运动量增加生活也变得规律,她几户没有痛经,月经也会十分准时的驾到,而这次莫名的小腹疼痛,让祁柔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但是现在情况让她必须咬牙挺过去,买份早餐而已。
她的手指在按下电梯按键的时候,眼睛一黑,便晕死了过去。
徐峥然正在办公室看书,秘书台打来电话,“徐先生,刚刚从您办公室出门的祁小姐在电梯口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