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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路上倒是再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多少让两人松了口气。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这洞内的道路越来越向下倾斜,洞顶上垂下的石钟乳滴下的水珠也越来越多。
“大哥,火把快灭了,要不把这一支点上吧。”为了节省火源,两个人只点了一支火把。
“等它灭了再说。也不知这洞穴还有多长。咱们现在应该是在地下了。”陈一凡说道:“不过兰儿不用担心,既然狼前辈告诉咱们这条通道,应该会有个结果。我相信它不会害我们的。”
翟锦兰点点头:“兰儿也相信狼前辈不会骗我们的。”
两人虽然如是说,可脚步也渐渐加快。
等到火把上那最后一点微弱的火光“噗”的熄灭之前,两人看到前面一片宛如仙境般的石钟乳群,如石林耸立,造型各异。翟锦兰刚准备赞叹几句,火把就熄灭了,一切变得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大哥,给你火……”
“嘘,禁声!”陈一凡突然沉声说道。
翟锦兰吓了一跳,不过她对于陈一凡的话,从来都是无条件的顺从,当下闭上樱口,侧耳倾听。
半晌后,除了“滴答滴答”的水声,也没有听到什么异样来。
突然,陈一凡一把握住翟锦兰的手,低声说道:“别说话,跟着我慢慢向前走!”
翟锦兰点点头,也忘记如此漆黑的环境中,陈一凡又怎么会看到她的表情。
随着陈一凡慢慢地向前走了盏茶功夫,突然一阵断断续续的人声从前面传来。
在这一片漆黑的洞穴里,听到这时断时续、飘飘忽忽的声音,翟锦兰心底一阵的发毛。
“他怎么会在这里!”陈一凡声音之中充满了惊诧!
“谁啊,大哥?”翟锦兰问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兰儿,你跟着我,莫要发出什么声音。”陈一凡低声说道。
“知道了,大哥!”听到陈一凡认出了那发声的人,翟锦兰心中胆气又壮了壮。
又向前走了不远,似乎是转过了一个转角,前面突然出现了一片微弱的光亮。
翟锦兰看过去,只见那光照在前方十丈左右的洞壁之上,看光源的方向,这条通路在光亮之处向右折转,不知前方到底是何人!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一道熟悉的声音,语气惊恐中带着一丝绝望。
“啊,是那个尤桓衫!”翟锦兰谨记着陈一凡的话,不敢发出声来,可心中却是很是惊讶。
“看来大哥又猜对了,适才那三个洞口都能够通到同一个地方。尤桓衫口中的那个他又是谁?”
这时她感觉陈一凡拉着她的手紧紧握了握。
一声冷哼声又传了过来。
“尤桓衫!本座待你如何?”
“啊,这,这是陈教主!”翟锦兰差点喊出声来。
就听得尤桓衫哈哈大笑:“陈复汉,你待我如何?哈,咱们彼此心里都明镜似的,又何必耍这些嘴皮子的事情!”
“哼!你也算是我大义教的元老!当年跟着本座一起重振大义教,如今却是监守自盗,这么做却是为何?”陈复汉语声显得有些冰冷。
“为何?”尤桓衫大笑,随即语声冰冷地说道:“教主,原来你也知道我是大义教的元老。当年我随着你出生入死,闯过重重关隘,一路逃到塞外,不离不弃,可有此事!”
“不错!你为了替我挡住背后的偷袭,肩膀中了一剑!因为来不及及时处理,留下了隐患。每逢雨雪天气,肩膀总会痛痒难忍!”陈复汉沉声说道。
“哈哈,难得教主还记得这件事!”尤桓衫冷冷地道:“那教主可还记得二十五年前剿灭热力巴部的事情!”
陈复汉沉默了片刻,沉声道:“那日我们从脱欢的大本营回来,中了热力巴部的埋伏,敌众我寡,一番厮杀,死伤了几百个兄弟。混战中,我与当时怀着清儿的妻子阿真失散。是你舍命周全了阿真的性命,带着她一路突出重围,身中七箭依然大杀四方,一双铁掌连毙百人,豪气震慑敌胆!”
尤桓衫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
只听陈复汉继续说道:“救出阿真后,你与来援的救兵汇合,不顾伤势,率军杀了回来,最终全歼了热力巴部伏兵五千人。之后你因失血过多,伤势太重摔落战马。回来后一直将养了三个多月才恢复过来!后来阿真生了清儿,你也成了清儿的干爹!”
陈一凡心头一震:“尤桓衫是一清的干爹!”他那时只有三岁多一点,自然不知这件事情,第二年又发生了陈复汉夫妻二人撕破脸皮之事。陈一凡便随着于真回到了中原。
脚步声响起,似乎是陈复汉在慢慢踱步。
“不要过来!不然我便将太霄图和《玲珑武典》扔到这下面的无底深渊,大家一拍两散!”尤桓衫冷冷地说道。
“怎么,一向豪气干云,胆色过人的你,如今变得这般胆小。本座只是踱个步,你又何必紧张成这个样子!”陈复汉嗤笑道。
“这也没办法,谁让对手是你呢。教主,对你了解的越深,越能觉察出你的可怕之处来!”尤桓衫沉声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陈复汉哼了一声:“你我多次患难与共,本座一直不曾怀疑过你,将管理藏经阁的要职落在你的身上。如今的这种见面的方式,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本章完)
第641章 唇齿交锋 (二更)()
? 尤桓衫沉默片刻,突然哈哈大笑,随后冷声道:“陈教主的话,可是差点连尤某也感动了。可尤某自信对你们陈家的贡献不比茹剑鹰差上一分一毫,不管是功劳还是资历都比那后来的玩人皮的虢老鬼和风影子那个伪君子高上一筹。可你却是亲疏不分,对两个来历不明之人委以重任,而把与你出生入死的兄弟放在了一旁!”
“就为了这个?”陈复汉沉声道:“本座秉承祖宗遗训,誓要从朱家的手中夺回江山,自然要笼络人才。你既然是我的兄弟,便是我的嫡系之人,怎么会为了这两个副教主的位置而耿耿于怀。茹老哥比你如何,如今不也是屈居在此二人之下而没有怨言!那是因为,孰轻孰重,孰亲孰疏茹老哥看得很明白。”
陈复汉踱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二人虽然表面上比你们的位置高。可又有多少实权!掌管全教兵马调度的大权掌握在茹老哥的手中,而你则掌握着整个大义教的经书典藏,这些年来武功突飞猛进,难道不是你利用职务之便……行的便宜之事吗?”
尤桓衫闻言沉默不语。
“说吧,什么时候投靠也先成了白虎卫的?”陈复汉语声平静,听不出喜怒。
“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尤桓衫惊恐地问道。若是陈复汉一早便发现自己投靠了也先,那又怎会容忍自己进出经海藏武亭而不管?
正想着,便听到陈复汉幽幽地笑声传来,似乎是一种嘲讽和嗤笑。
“尤桓衫,你与中原是共过患难的兄弟。听我一句,将太霄图与《玲珑武典》交给中原,念在你们多年生死与共的情分上,他也不会太过为难你!”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萧姨也来了!”陈一凡暗道。
只听得尤桓衫哈哈大笑道:“萧姑娘,你也太过天真了。陈教主是什么样的人物,我是最清楚了。我如今被他《五毒排云掌》所伤,已成砧板上的鱼肉,若是交出太霄图和《玲珑武典》哪里还有活路。”
“你!”萧野子显然也有些无奈。
“小妹,不要浪费唇舌了。”陈复汉淡淡地说道。
“尤桓衫,你我毕竟患难一场,告诉本座,你是何时加入白虎卫的?”
“你一向自负睿智,不如自己猜一猜?”尤桓衫反唇相讥。
陈复汉冷笑一声:“真符合你的性格,一向的桀骜不驯啊。”脚步声响起,“上次太霄图被盗后,也先不知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一直旁敲侧击想要询问此图的来历,那时我就有些疑心。后来索性便让他的儿子阿马桑赤进入中原打探太霄图的下落。若是他死在中原,也算是断了也先的一只手臂,若是他找到太霄图,以我大义教与也先如今的合作关系,他也不敢公然将此图呈奉也先。”
“你从那个时候便开始怀疑我了?”尤桓衫问道。
“不止你,甚至于茹老哥我也曾怀疑过。当然,风影子与千幻这二人也在怀疑之列。”陈复汉冷冷一笑:“当时正赶上互市朝贡,我便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