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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给她穿鞋。
霍冬和严楚斐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微微一变。
一个女人,让异性为她穿鞋,蕴含着两种意思,一是羞辱,二是*……
霍冬微微皱眉,盯着眼前巴掌大的玉足,没动。
当着她哥哥的面,他不可能给她穿!
严楚斐也皱眉,饶是他聪明睿智,也猜不透妹妹此举之意。
她这是想要羞辱霍冬呢,还是想要勾、引霍冬啊?
应该……羞辱的可能性更大吧!
毕竟当初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霍冬把他家七仔气得暴跳如雷的。
他这亲妹妹刁蛮任性睚眦必报,霍冬得罪了她,她应该是想趁机报复才对。
严楚斐看着眼前的两人,默默猜测。
严甯和霍冬都保持着各自的动作,僵持不下,她不接鞋,他也不肯为她穿。
直到——
电梯到达了底层。
霍冬可是一名铁铮铮的军人,要他弯腰屈膝给一个女人穿鞋,那简直等于是把他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
换位思考,若今天哪个女人敢让他严楚斐给她穿鞋,他非得把鞋砸那女人脸上不可!
所以妹妹此举,太过分了!
于是在电梯门缓缓打开的那刻,严楚斐劈手夺过霍冬递在半空的高跟鞋,随手就朝着电梯外丢了出去。
“别理她!不穿以后都别穿!”
同时,他怒不可遏地厉喝道。
妹妹今天一天的表现都让他非常不满意,他憋着一肚子火,正想狠狠修理妹妹一顿。
手里一空,霍冬一怔,脑子里第一反应竟然是……
这大冬天的她不穿鞋……会冷。
而严甯……
看到哥哥粗暴的举动,她不气也不恼,缓缓把脚收回,对哥哥轻轻一笑。
然后什么也没说,率先走出电梯。
她就那样赤着脚,朝着大楼外面走去。
霍冬看着她光着脚丫踩在冰冷的大理石瓷砖上,眉头越皱越紧。
心里竟莫名地泛起一丝寒意……和怒意。
她是真的不冷,还是根本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严甯你给我站住!”
严楚斐勃然大喝,气得吹胡子瞪眼,对如此桀骜不驯的妹妹简直是气也不是恨也不是。
严甯停步。
她挺直背脊,咬了咬唇,缓缓回头。
严楚斐脸色铁青,气得心肝脾肺都隐隐作痛,狠狠咬了咬牙,弯腰把刚才自己亲手扔掉的鞋又捡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妹妹。
“穿上!!”
把鞋扔在妹妹脚边,他厉声命令。
严甯抬眸,看着怒发冲冠的哥哥,心酸又难过。
哥哥亲手扔了她的鞋,现在又亲手捡回来……已是在给彼此台阶下了。
那么骄傲的哥哥都先跟她低头了,她还有什么理由再任性呢?
蹙眉看着脚边的鞋,严甯极淡极淡地笑了笑,欲弯腰……
可就在她要弯腰下去自己穿鞋时,哥哥严楚斐却先一步蹲下了身子。
大手抓住她的脚踝,往上轻轻一提,鞋子利索地套在她的脚上……
另一只如法炮制。
看着哥哥的头顶,感觉到哥哥在为自己穿鞋,严甯忍了一天的伤心,这一瞬在心里猛然炸开,眼眶立马就红了个透……
她知道,哥哥即便是在盛怒之中,也还是心疼她的……
霍冬默默看着几步之遥的兄妹俩,看到严甯红通通的双眼,心竟微微泛酸……
严楚斐刚才还在心里说绝不给女人穿鞋,这五分钟不到就啪啪打脸了。
但他想,别的女人他肯定是不愿意的,可严甯是他的亲妹妹,他不疼她还能疼谁啊!
为妹妹穿好鞋,严楚斐站起身,无奈又气愤地瞪着妹妹——
“你看看你都交的是些什么朋友?在你背后捅刀子的人你居然还能把她当闺蜜?”
题外话:
【好吧!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了,你们不喜欢七仔和冬瓜!所以都不给他们月票!看来我下个月可以不用熬夜写他俩谁扑谁的细节了/(tot)/~~】
《格格驾到》第009章 :我的事儿你就别管啦()
为妹妹穿好鞋,严楚斐站起身,无奈又气愤地瞪着妹妹。
在哥哥起身之前,严甯就仰着小脸往上看,努力眨眼,让眼底的水雾尽快散去。
所以在接收到哥哥饱含愠怒的瞪视时,她又能神色如常地对哥哥回以微笑。
严楚斐气恼,在瞪了严甯一眼之后,冷着俊脸率先往外走去。
严甯垂着眸,溢出一抹虚无缥缈的笑,然后默默跟上。
三人上了车。
严楚斐和严甯坐后座,霍冬开车。
霸气悍马融入车流之中,车厢内静谧无声,谁也没有说话。
一直到……
“停车!”
在距离严家只剩五十米远时,严楚斐突然开口。
霍冬二话没说,将车靠边停下。
车停好,霍冬推开车门下车,一边从兜里掏出香烟,一边走向车头。
他倚在车头,把叼在嘴上的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
知道他们兄妹需要谈一谈,所以霍冬很识趣地把车内空间留给他们兄妹俩。
严甯心情不太好,晚上喝了好些酒,虽然没有醉,但大脑已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她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哒哒地窝在后座里,在霍冬下车的那刻,她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居然会对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哪怕他根本不爱搭理她,但她只要这样远远地看着他,心里就会变得安然宁静……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有些事就是这么千奇百怪,她从他的身上可以找到安全感,甚至还有……归属感。
当然,安全感并非他一人能给,在哥哥严楚斐的身上她也能得到。
但归属感……
却是在认识他之后,她的脑海里才对这三个字有了某种程度上的认识。
归属感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而且没有丝毫道理可言。
其实说白了,它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让她着迷……
严甯一眨不眨地看着倚在车头的男人,看着淡淡的白烟从他的嘴里轻轻吐出,裹着一个个烟圈冉冉上升。他刚毅帅气的侧脸笼罩在白雾之中,在昏暗迷离的路灯下,显得更为神秘魅惑……
严楚斐脸如玄铁,冷冷看着坐没坐相的妹妹,想起刚才苏如嫣那件事,奋力压制下去的怒火瞬时又被点燃。
“你看看你都交的是些什么朋友?在你背后捅刀子的人你居然还能把她当闺蜜?”严楚斐怒不可遏,瞪着严甯疾言厉色地喝道。
想到苏如嫣那副嘴脸,严楚斐就恨不得把妹妹吊起来狠狠打一顿,以惩罚她的有眼无珠,竟拿践人当朋友。
如果今晚没有发现苏如嫣的真面目,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严甯没说话,神色平静,默默地承受着哥哥的责备。
然而,严楚斐看到妹妹这副不言不语甚至连为自己辩解一句的意思都没有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说,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装的啥?在自家人面前你倒是精明狡猾古灵精怪,到了外面你的眼睛就被鬼迷了?是人是鬼你就分不清了?你就真看不出围绕在你身边的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不!我看你身边根本就没好人!”
严楚斐恨铁不成钢,爱恨不能地瞪着妹妹,骂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
严甯从霍冬那张朦胧的俊脸上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身边正对自己发飙的哥哥,“哥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严楚斐一怔,被妹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问得莫名其妙。
“什么?!”他狠狠拧眉,没好气地喝道。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她轻轻勾唇,淡淡吐字。
“……”严楚斐倏然无语,心脏猛地抽搐了下。
她笑笑,说:“我自己都不是一个好人,还要求朋友是好人,哥你不觉得太可笑了么?”
她说,我自己都不是一个好人……
听着妹妹妄自菲薄的话,看着妹妹唇角那抹酸涩凄苦的笑,严楚斐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在狠狠撕扯,疼得不得了。
他喉咙发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她坏的呀,她不坏我还不跟她玩呢!”严甯垂下眼睑,长翘的睫毛在眼帘下打出一片小小的阴影,像是漫不经心般抠着自己的指甲,用一种特别无所谓的语调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