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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郁家的司机自己开车回家,欧晴被生气的男人推进了他的车里。
坐在副驾驶的庞栋在看到总统大人和总统夫人都上了车之后,看了司机一眼,示意他可以开车了。
车子启动,车内的隔音板同时升起,将后座隔成了一个免于被打扰的封闭空间。
识趣的庞栋打开音乐,轻柔悠扬的歌声缓缓飘荡在车厢里,更能很好地掩饰后座即将发生的一切……
即便有音乐调节,后座的气氛依旧紧绷压抑。
看着身边的男人一脸生人勿进的模样,欧晴就如坐针毡般格外煎熬。
明明他们这次吵架的责任全在他,可现下看到他生气了,她就忍不住怂了。
他的身上有股非常强大的气场,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畏惧他,哪怕他们是夫妻,哪怕他们亲密得如同一体,哪怕他平日里对她宠爱有加……
可一旦他生气了,她也是会怕的。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以她的性子是没胆量在沉默中爆发的,而她也不想在沉默中灭亡,所以想了想,只有先开口打破僵局。
听他刚才和袁超的对话,他们之间一定有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她很好奇, 非常想知道在他们分手后的那些年里,他都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严谨尧冷冷吐出三个字,盯着车窗外不看他,那副矫情的样子让人特别想踹他两脚。
“明明有什么!”欧晴蹙眉,忿忿道,知道他是赌气不想告诉她。
他眉尾一挑,唇角泛起冷笑,说:“那又怎样?”
一脸“我就是不告诉你你咬我啊”的嚣张表情。
欧晴恼了。
脸一沉,脑袋一扭,也看向车窗外。
不告诉就不告诉,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严谨尧心里不舒服。
嗯,吃醋了。
脑子里全是她刚才对袁超的关心和友好!
从郁家出来,他的车一直跟在她后面,本想让司机开快点拦下她,但又不知道拦下之后该怎么求得她的原谅,该怎么跟她和好。
他苦思冥想着对策,然而办法还没想出来,就看到她和袁超、碰面了。
当然,他看得出来她和袁超是偶遇,但同样也看得出来是她强行让袁超去的医院。
他当时就怒了,心里的妒火烧得滋滋响。
眼睁睁看着她为袁超排队挂号,忙前忙后跑得可殷勤了,最后两个人居然还一起进了火锅店。
严谨尧觉得欧小晴已经被自己宠得无法无天了,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这一次,他绝不能先向她低头,否则她会更加嚣张的。
两人都扭着头看着各自那边的窗外,心里都在默默数落着对方的不是,谁也不理谁。
然而欧晴的好奇心让她败下阵来。
在沉默良久之后,她终究是没忍住,又回过头来看着他,“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语气不算好,冷飕飕的,略带质问的意味。
严谨尧置若罔闻,不止不回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一个。
欧晴气得狠狠磨牙,忿忿娇喝,“严谨尧你不理我是不是?”
他默不啃声。
“你真的不理我是不是?”
依旧沉默。
欧晴真的生气了,暗暗想着好事不过三,他若再不说话,那就别怪她半年不跟他说话!
于是她冷冷看着他,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严谨尧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不——”
话未说完,她就被以吻封缄了。
严谨尧一手扣住小兔子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的后脑,把她强项拉到自己腿上,将她紧紧桎梏在怀里,狠狠地吻。
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气也不是恨也不是,这个一点都不听话的笨女人,真是欠收拾得很。
然而他对她却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每当自己被她气得要死的时候,就只能用吻来惩罚她。
唇瓣被他狠狠碾压,欧晴吃痛,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挣扎,想要将他推开。
可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吻得狠……
很快,欧晴就败下阵来。
太了解他的脾性,这种时候若再继续反抗他的话无疑是自讨苦吃,所以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不跟他对着干了。
毕竟就她这个样子也是干不过他的!
感觉到她投降了,他的吻也渐渐变得温柔,不再像之前那么狂猛。
许久之后……
他终于停了下来。
而欧晴的唇,已经被他啃的一片麻木。
她脸若红霞,娇喘吁吁地瘫软在他的怀里,大脑一片空白。
好半晌后,她才缓过气来,怨愤地挖了他一眼。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被他啃了一通,她变得理直气壮,一副“你亲了我就必须告诉我”的表情。
“你就那么想知道?”严谨尧拧眉,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心情顿时又布上了阴霾。
“嗯。”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大方承认。
他双眸一眯,冷冷睨着她绯红的脸颊,阴测测地吐字:“怎么?你相信他的话了?你也觉得是我害他坐了冤狱?”
“我没有‘相信’也没有‘觉得’,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欧晴默默翻了个白眼,刻意咬重字音以示自己没他想的那么复杂。
“真相都是残酷的,有些真相不知道比知道更快乐一些。”他冷哼。
“可人总不能一辈子都稀里糊涂的过啊!”她反驳。
严谨尧无言以对。
知道他心里介意的是什么,欧晴虽然觉得他幼稚加无聊,可想想男人在感情里都是幼稚的,也就释怀了。
她轻叹一声,好言相劝,“他毕竟是冬子的舅舅,往后总会有碰面的时候,所以我觉得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的话,还是说开了比较好,免得让冬子和小七为难。”
严谨尧知道小兔子说的都对,可心里还是讨厌袁超……
不!确切的说,是每一个喜欢她的男人他都打心底厌恶。
不管是袁超还是云铭辉,他都讨厌!
如果非要问他在袁超和云铭辉之间他更讨厌谁,那就袁超无疑了。
因为袁超不止肖想他的小兔子,年轻时更做了一些不可饶恕的错事,间接害了好多人……
“所以,你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见他脸色有所松缓,她趁机又问。
他没好气,“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呗!”她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模样。
严谨尧挑眉睨着小兔子,爱恨不能。
默了默,他缓缓道出当年那些鲜为人知的阴谋和隐情——
“二十五年前,袁超想拆散我们,就在他姐姐耳边煽风点火,试图让我和家兴决裂。但是我跟家兴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说句夸张的,我们的感情比亲兄弟还好。所以在面对袁佳音的挑唆时,家兴一直选择装聋作哑,并不放在心上。见家兴好说歹说都不动摇,袁佳音只能选择跟别人联手……”
那时的帝都,严家、霍家、毕家三方鼎足,而严家实力最强。
古往今来,权力之争都是极其残酷的,心术不正的人在追逐权利的道路上那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必要时连亲人都不会放过,更何况是外人呢?
所以在严家遥遥邻先的状态下,当年的毕家一直在向霍家暗投橄榄枝,明确希望两家能联手……
然而霍家兴生性淡薄,对权利并无兴趣,加上跟严谨尧感情深厚,对毕家的示好便始终是不屑一顾。
可人性都是自私的,霍家兴把严谨尧当兄弟,不想跟他争,也知道自己争不过,但袁佳音却不是这样想 的。
袁佳音嘴上虽然不说,但心底却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站在巅峰之上的。
于是在稍加犹豫之后,加上弟弟袁超的极力怂恿,她就瞒着丈夫接下了毕家投来的橄榄枝……
毕家何其歼诈,说好听点是与袁家姐弟合作,实际上袁家姐弟成了毕家的傀儡……
在袁家姐弟与毕家联手之后,毕家却暗中给袁家姐弟下套……
毕家伪造了一份严谨尧的“罪证”,故意让袁家姐弟发现,目的就是让严霍两家决裂,毕家好坐收渔翁之利。
那段时间袁佳音非常神秘,引起了丈夫霍家兴的怀疑,正好在袁佳音得到严谨尧的“罪证”时,霍家兴得知妻子背着自己跟毕家同流合污了。
霍家兴非常生气,跟妻子大吵了一架,还放下狠话说如果妻子不立刻停手,就离婚。
袁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