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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
“外公你说谁?”魏可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蹙眉疑惑。
“什么?”魏世焘也被外孙女为问懵了。
“你说谁喜欢我?”
“何家那小子啊!”
气氛瞬间安静。
魏可愣愣地看着一本正经的外公,好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失声叫道:“外公你净瞎说,这不可能!”
何教官喜欢她?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何教官爱的是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病重,这些年里他对他的妻子不离不弃,那才是真爱!
魏可不信。
魏世焘被外孙女质疑得莫名其妙,“好好的我瞎说什么?不信你自己去问他。”
说曹操,曹操就到。
魏世焘话音刚落,魏可的手机就响了。
拿出来一看,正是何柏琛。
一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何教官”三个字,严楚斐二话不说就伸手去抢。
魏可反应很快,连忙把手机藏身后,戒备地瞅着他,“你干吗?”
“给我接!”严楚斐冷着脸,特别霸道地说道。
“他打给我的。”她微微嘟嘴,提醒他这是她的手机。
她不提醒还好,这一提醒他就更不高兴了,俊脸一沉,“打给你的我就不能接吗?”
“也不是‘不能’接啦……”魏可甜甜一笑,拉长尾音娇嗲,在微微停顿之后,一本正经地拒绝,“是我‘不想’给你接耶!”
严楚斐的脸,瞬间黑到无以复加。
醋海翻腾。
看着他如此明显的吃醋行为,她有些忍俊不禁,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小脸凑到他的面前,深深看着他的眼,不怕地挑衅道:“你怕啊?”
你怕啊?
怕我移情别恋啊?
怕我还对何教官有想法啊?
怕我喜欢别人不要你啊?
严楚斐从严太太的眼里读出了以上的讯息。
冷冷抿着唇,他沉默不语。
嗯,他怕。
但是他绝不承认!
否则她更嘚瑟了,更不把他当一回事儿了。
在他冷冷的瞪视中,她噙着得意的笑靥站起来,一边朝外走去,一边接起电话。
“喂,何教官……”
听着严太太甜腻的嗓音,严楚斐整个人都不好了。
居然还要躲到外面去接电话,她是准备问何柏琛是不是喜欢她吗?
如果何柏琛承认,那她……
严楚斐突然不敢往下想了。
毕竟何柏琛是严太太情窦初开时的倾慕对象,听说女人对“初恋”都特别难忘,严太太现在知道何柏琛原来也是喜欢她的,她会不会……有想法?
应该不会!
嗯,不会!
严楚斐你别自己吓自己,严太太刚才还说爱你来着,而且你们现在还有女儿,严太太不会离开你的……
拼命叫自己别瞎想,可怎么办呢?他还是好妒忌啊!
十分钟后,魏可打完电话回来,却发现客厅里已经不见了严楚斐的踪迹。
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最后在后花园找到了他。
他正站在纷飞的大雪里,左手揣在裤袋,右手夹着烟,一脸愁苦地望着天。
魏可看着男人那落寞哀伤的背影,哭笑不得。
这男人,装什么忧郁!
抓了一把雪,揉成一个小雪球,然后她蹑手蹑脚地向他靠近。
本想悄悄走到他身后把雪球塞进他的脖子里,哪知她刚把手举起来,他就像后脑勺也长着眼睛一般,反手一捞,把她整个人捞到了他的面前……
“啊……”她猝不及防,惊叫一声。
手里的雪球滚落在地。
他单手将她箍在怀里,微垂眼睑冷冷睨着她。
偷袭不成反被抓,严太太瘪着嘴装可怜,把刚才抓雪球的手递到他面前,“手好冷。”
“活该!”他无动于衷,没好气地吐出两个字。
“我才刚出月子呢。”她嘟嘴娇嗲,提醒他。
他立马扔了烟,二话不说撩起毛衫,将她冷冰冰的小手往自己肚子上塞……
她得寸进尺,噙着笑把另一只手也一并塞进去。
她的两只小手像雪条似的,贴在他的腰间,冰得他微微拧眉。
偏偏她还不老实,像是故意整他似的,小手四处移动。
他瞪她,又爱又恨。
不过没一会儿,她的双手就被他的体温给烤暖和了。
雪一直下,他搂着她欲进屋。
“不要,我们再站会儿嘛!”她却仰起小脸对他摇头,嗲声要求。
“不是冷吗?”他皱眉。
她嘿嘿一笑,“你可以抱着我呀,抱着我就不冷了!”
雪中谈情多浪漫啊……
见她不肯今晚,严楚斐无奈,只能脱下外套顶在头上,尽量不让雪花落在她的身上。
魏可躲在严楚斐的怀里,微仰着小脸望着他,踮起脚尖嘟起嘴,在他下巴上嘬了一口。
“生气啦?”她笑米米地问。
他睨她一眼,不言。
见他不答,她越发放肆,又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对他挤眉弄眼笑得格外欠揍,“吃醋啦?”
严楚斐狠狠磨牙,爱恨不能。
忍了又忍,可终究是忍无可忍。
“你问他了?”他实在按耐不住心里那股醋意,冷着脸霸道质问。
“问他什么?”她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纯真。
“魏可你再给我装傻试试!!”他怒,狠狠切齿。
动不动就威胁人,真没劲儿!
魏可默默腹诽。
“我没问。”怕他恼羞成怒,她连忙摇头。
他挑眉,不信。
“我真没问!”她一本正经地强调,神色坦荡。
见她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他心里舒坦多了,目光犀利地盯着她,问:“为什么?”
这么好的机会不是吗?她为什么不问?
魏可轻轻一笑,瞅着他不答反问:“你觉得有必要吗?”
“问题在你!”
“那我就觉得没必要!突然听到外公那样说我只是有点惊讶,但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嗯,她只是有点惊讶,仅此而已。
其实女人都比较敏感,何教官这些年一直对她很好,她心里隐隐有那么点感觉的,虽然她并不确定。
既然当初有感觉到何教官对她的特殊那为何不主动出击呢?现在想想,应该是她对何教官的感情并没有强烈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说到底就只是一种小女孩的崇拜,与爱情,还有一点点差距。
默默听着严太太认真严肃的解释,严楚斐抿唇不语,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
魏可,“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是叫他何教官吗?因为在我心里,他一直停留在我所崇拜的那个角色,不进不退。”
何柏琛于她而言,亦兄亦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
“就没有一点点心动?”严楚斐眉尾轻挑,酸溜溜地哼问。
“没跟你睡之前,可能会,但现在……”她轻笑摇头,微微停顿,然后整个人贴进他怀里,娇滴滴地说:“我的心都在你手里攥着呢,你不放,谁能抢得走?”
他低头就衔住她的嘴。
“唔……”她吃痛。
“咬死你!”他恶狠狠地说,爱恨不能。
她笑靥如花,双臂如蔓藤一般绕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去吻他的唇。
严楚斐心里那点怨气和妒忌,瞬间消散无踪。
满天飞雪中,两人紧紧抱着对方,深情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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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墓。
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
在一片雪白的墓地里,魏可跪在一块墓碑前,点香叩拜。
严楚斐则蹲在一旁烧纸钱。
叩了三个头,魏可起身。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看着那张曾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容颜,魏可心里五味陈杂,酸涩难当。
“爸,你的戒指我帮你收着,你安心去吧,记得,下辈子一定要做个好人。”迎着寒风,她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喃喃低语。
严楚斐烧完纸,走到魏可身边,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
尘埃落定,一切恩怨都已落幕,坏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莫鸣龙为自己所犯的错付出了生命,即是严太太的亲生父亲,上个香鞠个躬也是他应该做的。
莫红瑛的确被莫鸣龙失手掐死了,当警方破门而入时,尸体已经开始腐烂。
莫念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