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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怎么说,严太太都会在意,他知道。
因为她跟他一样,都是那么的爱对方,眼里都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她不生气,最后他没辙,只能避重就轻,“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得了吧,你都去她那里过夜了,而且还不止一次,你的保证有个毛用!”见他不肯正面回答,魏可的心里越发不痛快,不屑地剜他一眼,冷冷哼道。
“我只是去吃个饭……”严楚斐头皮发麻,极尽艰涩地吐字。
“吃饭吃一晚上?”她挑眉冷笑。
他哑口无言。
吃饭当然没有吃一晚上,但吃完饭后他都找借口去了书房,然后在书房通宵工作一整晚。
但这话解释来解释去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拧眉微恼,他忿忿道:“都说了我爱的只有你,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么?”
“我妈说过,宁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魏可撇嘴嗤笑,不屑地白了他一眼。
严楚斐磨牙,“自己男人可以信!”
“呵呵!往往骗人的都是所谓的‘自己男人’!”她反击,字字犀利。
被严太太一再呛声,严楚斐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重重一叹,他俯首下去与她额头相抵,目光幽怨地凝睇着她,爱恨不能地切齿,“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呢?”
“你想怎样就怎样啊,跟我又没关系!”魏可傲娇地哼哼。
见她一再拿乔,他怒了,大手掌住她的脸颊,忿忿道:“魏可你别给我这么没良心哈!我忍辱负重都是为了谁?”
她闻言嗤笑,不以为然地斜睨着他,“忍辱负重?我看你明明就是乐、在其、中——啊!”
她突然惊叫一声。
因为他的手,毫无预兆地扣住了她最脆弱的地方……
之前他给她按摩,就把她的小腿放在他的腿上,如今他半个身子覆在她的上方,这样他便等于置身在她两腿之间……
意思就是,现在的她,两腿是……打开的。
所以他的手突然这样……
她毫无防备,轻而易举便被他得逞。
魏可想把腿合拢,怎奈他这么大个人夹在中间,她根本合不拢。
“拿出去!”她羞愤交加,红着脸恶狠狠地吼他。
“想不想我?”可他不止不退,甚至还变本加厉地轻轻揉捏,同时薄唇贴在她的红唇上,暧、昧低喃。
“严楚斐我警告你,马上给我把手拿出去!”魏可气急败坏,攥紧拳头狠狠捶打他的肩。
瞧瞧他这连孕妇都不放过的猴急样,还敢跟她信誓旦旦的保证在莫念娇那里过夜而什么都没发生过?
哼!
“嗯?这么久没见了,宝贝儿你想不想我?”严楚斐哪里舍得放开,都那么久没抱过她了,想得紧。
他在她软乎乎的唇上贪、婪地轻啄,一下又一下,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严、楚、斐!!”魏可咬牙切齿,从齿缝里一字一顿地冲他吼。
他揉得她难受死了好么!
许久没有如此亲近,加上怀孕身子比较敏、感,他这样一弄,简直让她要崩溃了。
“嘘!小声点,别把小家伙吵醒了。”他在她唇上极尽温柔地轻哄。
同时指尖挑开她最后屏障,轻轻探入……
魏可要疯了,又羞又急,“你干什么你……嗯……”
偏偏又无力反抗。
“我好想你,老婆……”
他的唇,往她的脸颊移动,最后衔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深情低喃。
魏可狠狠咬着唇,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已然不敢再说话。
她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是破碎不堪的嘤咛。
他太清楚她的弱点在那里了,简直是一击即中,根本让她无处可逃。
顾忌她有孕在身,他没敢太激烈,只是很有耐心地轻轻搅弄……
像是在讨好她,又像是在取、悦她,完全以她的感受为主。
魏可不想沉沦,可他手法高超,不一会就让她溃不成军了……
许久之后。
“严楚斐,你说就你这跟饿了几百年一般的样子,在面对莫念娇的投怀送时抱会忍得住?”
当他不再那么肆意妄为,当她终于找回一点力气,她羞怒交加地瞪他一眼,淡淡讥诮。
严楚斐闻言,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竟一点都没有生气。
他勾唇一笑,不答反问,“你跟你的何教官同住了三个月,你们之间有发生过什么吗?”
“我才没你那么饥不择食——啊不是!我跟何教官才不是像你跟莫念娇那种龌蹉的关系!”她张口就喷他一脸,但立马又惊觉用词不当,连忙改口。
何教官是她的男神,怎么可以用“饥不择食”来形容他呢?真是罪过,罪过啊!
“可你以前喜欢他不是吗?现在你们住在一起,机会如此难得你就没有趁机向他表白?”严楚斐撇嘴嫌弃,酸溜溜地冷哼。
听出他言辞间的醋意,魏可唇角一勾,笑靥如花,故作恍然大悟地轻叫一声,“啊!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何教官不就是那个可以与我情投意合的男人——啊……”
他倏地用力,逼得她惊叫一声。
“严楚斐你……”她气喘吁吁,羞愤欲绝,抬脚想要踹他。
“别动!”他拧眉轻斥,抓着她妄动的腿,不许她乱动。
魏可咬唇,动不了也不想动,因为他伺候得她挺舒服的……
严楚斐见严太太听话了,满意,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以示奖励。
“可可,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一会儿后,严楚斐又轻声开口。
“啥事儿?”魏可本已意乱情迷,闻言倏地睁开双眼瞅着他,一脸戒备。
“让宝宝拜何柏琛为干、爹,好不好?”他说。
魏可挑眉,眼露惊讶。
他不是挺介意何教官的吗?因为何教官他俩还吵过不少架呢,今天他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起来要让何教官做宝宝的干、爹?
像只知道严太太心中的疑惑,严楚斐深深看着严太太的双眼,在她唇边低低道:“他十几年前救过我们,现在又不辞辛苦的照顾你跟宝宝,让宝宝叫他一声干、爹也是应该,你说呢?”
当然好啊!
魏可心里在欢呼,表面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她撇撇嘴,淡淡道:“你高兴就好咯。”
眼前的男人有多小气她最清楚不过,若她表现得很欣喜,他又该不爽了。
然而就算她没把心里的欢喜流露出来,他还是不开心。
“明明最高兴的是你!”他冷脸瞪她,危险地半眯双眸。
她低叫,矢口否认,“我哪有最高兴——”
“嗯,我说错了,是何柏琛最高兴!”他抢断,没好气地哼哼。
魏可一听他这语气就恼了。
她微微偏着头,皱眉斜睨他,“嘿!我说严楚斐你这人可真奇怪,既然这么不乐意,你提这茬干吗?”
严楚斐默不啃声。
其实这是他三个月前求何柏琛回国,何柏琛对他开的条件。
何柏琛对他说,楚斐,我可以回国帮你保护可可,但你们的孩子出生之后得认我做干、爹!
他答应了。
其实他也并不是不乐意,只是多少有点不甘心,谁让何柏琛爱着他的严太太,而他的严太太又曾奉何柏琛为男神。
他妒忌,当然会心有不甘。
“对了,严楚斐,我想起一件事儿……”
突然,魏可皱起眉头,迟疑地开口。
“嗯?”他抬眸看她。
“我去医院那天,医生说我不适合做手术,否则会引起大出血或者终身不孕……是你搞的鬼吧?!”她目光锐利,狐疑地瞅着他。
“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让你打消流产的念头。”他大方承认,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想起当时的情况也是一肚子气。
他想让她知难而退,哪知她竟宁愿冒着生命危险都要放弃他们的孩子,差点让他气绝身亡。
最后他实在没辙了,知道自己肯定是阻止不了她的,连忙吩咐医生拖延时间,他则飞奔去魏家搬救兵。
还好岳母大人明事理,二话没说就跟他一同回到医院,及时阻止了她。
魏可闻言,怒不可遏,一边报复性地使劲儿揪他的手臂,一边冲他尖叫:“混蛋!你害得我被妈打了一耳光!”
“你不该打吗?”他一动不动,任她揪,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