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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歌笑着也跟着站起来:“是!恒王殿下,哦,对了,上次为了讨好周珂,我送了他一颗南海紫珠,这你可得赔给我啊!啊哟哟,真是心疼!”说完,子歌手捂心口,一副心痛如绞的模样。
周汐一巴掌拍过去:“滚!当本王的钱都是天上掉的不成!”
子歌躲开掌,嘻嘻笑到:“是不是天上掉的我不知道,但是有人替你赚,我可知道!那瘸子最近不是收了广州三府的航会么?真是好手段!”
周汐听了,不屑地瞟着子歌,语气不善道:“羡慕就直说!就你成日只会花本王的钱!败家子!”
子歌知是玩笑,也懒得回嘴了,反正论吵架,他子歌敢说第一,就没人敢说第二,平日里不过让着这个臭脾气的恒王殿下了,谁让吃人嘴短呢!
走到门边儿,周汐又想到什么,回头交代子歌道:“永忠侯的女婿那边儿查仔细点儿,毕竟西疆府来的人。上次争龙脑的事情,本王还是不确定他们事先有没有参与!”
说罢,门一关,周汐带着阿铎从密门离开,楼里往来憧憧,就似从来没有恒王来过
第21章 生气()
散朝,原本满满当当的勤政殿,官员犹如褪去的潮水,呼啦啦有节奏有秩序的往殿外走去。周汐就如同逆流的鱼,在退下的人流中迈着步子,时不时还与大臣们打着招呼。
“哟~尹相~~许久未见,身体还不错啊!”周汐一脸自来熟的模样。
尹以槐赶紧作揖:“恒王殿下!刚刚陛下有旨意,老夫耽误不得,先走一步,怠慢怠慢!”说罢撩着衣摆真有急事一般从周汐身边走过。
周汐不以为意的笑笑,尹以槐是先帝周济的帝师,以往在宫里给周济授课的时候没少见着周汐顽皮,后来周汐长大出宫立府了却一天比一天胡闹,竟然养起伶人来,以尹以槐为首的帝师派官员对周汐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一开始吧,尹以槐还规劝周汐,周汐都敷衍了事,后来索性每每见着周汐就逃遁不提了。
“哎哟,安大人~恭喜恭喜啊,皇后娘娘有孕,安大人这国丈,要升任外祖父了!”周汐见着安东山,又打招呼道。
这安东山乃门下省黄门侍郎,也就是左相李驰的门下,其嫡长女安晓南前年嫁当时还是太子的周珏为太子妃,周珏即位后,立安晓南为后,前两个月皇后有喜,实乃周珏登基后的一大喜事。
安东山的长子安清哲也领着礼部的差事,幺女安晓北十五岁待嫁闺中,但洛城闺阁女子圈儿中谁不知道安晓北爱慕着恒王殿下周汐。这事儿让安东山颇为头疼,怎么着安晓北就看上周汐这个纨绔咳咳咳,啊,不,是安晓北怎么能配上尊贵的恒王殿下呢!
所以,周汐笑嘻嘻对着安东山打招呼,安东山面上虽然恭敬,道:“皇后娘娘有孕乃我大德之福,岂非老夫一人之喜!”心中却腹诽着:恒王殿下慢走不送!
当周汐跨进勤政殿的时候,殿里除了周珏翻动奏表的声音外,便安静得犹如无人。通常每日小朝会都在皇帝批奏的勤政殿,大朝会才会在中正殿。周珏挥挥手,一应伺候人等纷纷退下。这时周珏才笑着从榻上起来,几步来到周汐面前,长臂一伸,搂过周汐,响亮地拍打几下周汐的背,道:“你可回来了!”
周汐回以笑容,玩笑着说:“你轻着点,我可是你小皇叔!”
只有在无人的时候,周汐与周珏才只道你我,不分天子朝臣,不分尊卑高低。
周珏一脸‘得了吧’的表情,“是是是,就你辈分儿大,可从小都没见着你心疼我来着啊!”
“那是因为溺爱会让人丧失理智!何况,我还是你”周汐话还没玩,就被周珏打断:“行了行了,每次都给我摆身份,好歹我是天下之主,有你这样的吗?说正事吧!”
简单玩笑寒暄过后,两人都收起了调笑,虽然两人面庞有三分神似,但一个眸子锐利,一个眸子深沉。
“苏巴那边暂时查不出太多东西,但是我留了人盯着方大年和李泽,暂时还不相信他们完全清白。皮货商那边,我想他们有了警觉,定然不会再用同一种方式。”周汐层层分析着,“洛城这边看似平静,有多少人在布局,多少人在卖命,现在都不好说,但是周珂定然不是安分的人,暗地里他有何谋划,跟疆州那边有没有关系都不好说,我让子歌继续查着。”
周珏面色凝重,道:“父皇陡然驾崩,太医们都说是心累疲倦,劳损过度,可是我总觉着不对。父皇生前虽然每日勤于政事,可是身体一向康健,最多也就有些头疼脑热。而今朝臣虽看上去一团和气,可天子年轻,新立不稳,难道不是最适合浑水摸鱼做点什么的时候么?”
“是啊,之前皇兄入殓前,我曾偷偷检查过,确实并非中毒,可是经我安阳驿一事,我突然有了思路,莫非也是极难查出的过敏,只是这种过敏致命,而又容易被人忽略。”周汐道,“只是之前皇兄身边伺候的人,时之久远,恐怕早就”周汐以手为刀在脖子前比划一下,其意不言而喻。
“他们早有准备,里应外合,只是目前还没到完全出手的时候!”周珏狠狠一巴掌拍到几案上,心中郁结。
“可是,只要动作,就会留下痕迹,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所以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推敲每一个线索,然后让我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周汐道。
“我想过,他们既然大量生产火药,肯定得有不少人马,是人就得有粮,所以我吩咐疆宁二州发放统一粮仓,借此清点,看能不能查处些马脚。”周珏想着之前朝堂上议事,如今尚书省已经在执行中了。
二人还在议,大内官吴淼来报,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安晓南由婢子搀着跨进殿来,华服之下,两个多月的身孕还不显怀,只不过行事上更加小心着些。因着身孕,她向周珏周汐请安还没福下去,便被周珏伸手抬了起来。
“给陛下请安,给小皇叔请安,今日不知小皇叔进宫呢,小皇叔从疆州回来,辛劳了!”安晓南温声道。
“皇后怎么过来了?太医不是让你养胎的么?”周珏看着安晓南,眸子里的温柔化成了水。
安晓南眼中亦柔情一片:“太医只说养胎,可没说不让出来走动,这孩子乖巧,我又没太大不舒适的反应,想着陛下辛劳,就做了点小食糕点送过来,没想到小皇叔也在呢,不知小皇叔可赏脸一起用一些?”
“得得得,看着陛下与皇后娘娘你侬我侬,本王还是先行退下吧,今日无事进宫来请安,这安也请了,本王才不在这碍眼!”周汐又恢复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正要走,殿外风风火火闯进一人来,还未看清是谁,一条鞭子便抽向周汐!
“你个逆子!本宫要替父皇好好教训教训你!”声音带怒,脚上生风,来人正是太长公主周雅。
只见太长公主一身宝蓝色骑装,想必是从府里一路骑马进宫的,手上一条乌黑长鞭犹如灵蛇。太长公主幼时学过功夫,长鞭耍得有模有样。周汐一边躲着鞭子,一边心想:皇姐这气性,估计一时半会儿下不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啊!
周雅并不知道周汐与周珏的这些谋划,在她眼中,周汐这个幼弟从小就是个皮猴,以前父皇母后还有姨母在的时候,都惯着他,后来他们不在了,皇兄周济也不拘束着他,所以以至于养成现在这么个德行——坐吃山空、游手好闲、伤风败俗!居然还背着自己,偷偷带了人马跑去疆州,就为一个伶儿!真是气煞我也!
周珏见状赶紧上前拦着周雅,笑着做好人道:“皇姑母,消气,消气!什么事情值得您这样子发火呢!来来来,咱坐下慢慢说,慢慢说!”说罢还打眼色给皇后安晓南,安晓南会意,也上前扶着周雅,笑着劝:“皇姑母,今儿怎么进宫来了?正巧我做了点小食,您试试我手艺好不好,难得让我巴结您一回呢!”
周雅被一左一右的夹住,鞭子是使不出来了,气可没那么容易消:“你们俩就别和稀泥做好人!你们小皇叔啊,顽固不化,不可教也!这是要败祖宗江山啊!”
“本王一不欺民霸世,二不作奸犯科,哪里就有皇姐说的那么严重了?!”周汐不服,嘴里不停道。
周雅听了更是来气,“你还顶嘴!你说说,那个什么苏巴伶姐儿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全洛城,啊不,全大德都知道恒王殿下纨绔风流,以养伶人为好!你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