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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高升作铺垫?
“哎呀,代镇长,我正在和这位小哥聊镇里的事呢,我说了,代镇长是咱见过最漂亮最能干的镇长了。”曾广利赶紧陪着笑说。
“曾广利,不是说好午餐不能接待其他客人的么?你丫的这么快就忘了?你这餐馆还想不想开了?”镇长没说话,旁边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先骂上了。
“商所长,你听我解释呀,这位小哥是外地来的,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规距,非要在这里吃饭,他已经快要吃好了,他吃好就走的,他马上就走。”曾广利说。
“放屁!他不懂规距,难道你也不懂规距?你不会和他说清楚吗?我看你这破餐馆是不想开了!”肥头大耳的男人骂道。
根据两人的对话,曾楚南猜想,这个肥头大耳的商所长应该就是土管所所长商国强了,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实权人物了,曾楚南只是不明白,一个土管所所长,这么低的级别,怎么会是实权人物?
“清萝,咱们走吧,鬼子进村了,老板,多少钱?买单。”曾楚南说。
木清萝站起来,一转身,顿时跟在那个镇长后面的男人们都愣住了,心想这高山镇怎么会有这样仙女似的人儿出现?
那个商所长眼睛一看到木清萝,就再也不移开了,表情痴呆,似乎口水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一共是八十六块,你付六十得了,你慢走啊小哥。”曾广利说。
“这么便宜?真是实惠,可惜环境不好,鬼子一进村,就乌烟瘴气了。”曾楚南拉起木清萝的手,准备离开。
“等等,小子,你说什么呢?你说谁是鬼子进村了?谁乌烟瘴气了?你说清楚再走!”商国强拦住了曾楚南的去路,话是对着曾楚南说,可眼睛却一直盯着木清萝看,这厮应该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让开,商所长是吧,你是人民的公仆,你花的钱都是我们纳税人的钱,不要作威作福,你是公仆,不是老爷,更不是恶霸,你要把自己的身份搞清楚!”曾楚南冷冷地说。
“哟,你还一套一套的大道理?你从哪里来的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商国强说。
“知道啊,这里是高山镇嘛,我来这里也是来办事的,不过现在是下班时间,等领导们吃饱喝足上班以后,我再去说公事,你不要拦着我。”曾楚南说。
“你来这里办事?来办事你还这么牛逼?你得罪了我们这一伙人,你还想在高山镇办成事?”高国强一脸的鄙夷。
“高山镇也只是普田县的一个镇而已,上面还有县政府,县上面还有华西省政府,这里办不成,我可以继续往上找人,这个你不用担心。”曾楚南说。
“你还真是很牛逼哦,你听说过一句话吗?县官不如现管!明白我的意思吗?”商国强说。
“知道,和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意思差不多嘛,就是说你商所长在这里一手遮天了嘛,请你让开,好狗不挡道你没听过吗?”曾楚南问。
“妈的,你竟敢骂我是狗?”
商国强抬手一记耳光向曾楚南煽去,曾楚南早有准备,一把拿住他煽过来的手,“别动粗!别以为这天下真有井口那么大,外面的世界大着呢!”
商国强似乎没有明白,有点发愣,只是他的手被曾楚南一把抓住,任他怎么扯也扯不脱。
“商所长真是没风度,人家远来是客,你竟然和人家动手了,人家骂你是井底之蛙你也听不明白,真是笑死人了,别动手了,都放开吧。”美女镇长代露发话了。
这话显然不光是说给商国强听的,也是说给曾楚南听的,既然镇长发话了,曾楚南也就放开了商国强的手。
“今天真是来办事的,而且还是来求各位领导办事的,并不想和任何人冲突,既然镇长发话了,那请您让开吧,各位今天的饭钱不用签单了,我来付钱吧,各位随便吃喝,我在车上等你们,上班以后我再和镇长商量一些事,老板,你今天的饭钱可以拿现金了,不用装孙子去求人家报账了。”曾楚南说。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这伙人饭钱都付不起吗?要用你来付钱?”商国强说。
“你们付不付得起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吃饭从没付过钱,都是在用公款吃喝,这是事实吧?你告诉你,那公款也是纳税人的钱,我也是纳税人之一,所以你们平时吃喝的那些钱里也有我的一份,明白吗?”曾楚南说。
“这位老板好厉害,商所长,看来你不是他对手,就别纠缠了,老板从外地来的吧?你稍等一会,有什么事一会到我的办公室里说。”代露又发话了。
“那就谢谢代镇长了,你们慢用,曾哥,他们的饭钱我一会来结,信得过我这外地人吧?”曾楚南说。
“没问题,你陆虎都开得起,还会赖我这点小钱不成?”曾广利满脸堆笑道。
曾楚南笑了笑,拉着木清萝的手走出了餐馆,上了停在路边的陆虎车。
“楚南,你怎么那么冲动?明明就是来求人办事的,这事还没开始办,你倒先得罪人了?”木清萝说。
“没事呢清萝,我是故意的。”曾楚南说。
“故意的?这些人都是当地的地头蛇,越是这样小的地方,越是这些小官,最为难缠了,又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你和他们斗,实在是不应该。”木清萝说。
“就是因为他们没见过什么世面,才要震慑他们,而且这些小吏平时鱼肉乡里,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作威作福,习惯了当大爷了,你要是低三下气地求他们办事,他们肯定百般为难,不如直接和他们硬着来,我求他们是为了公益,是为了给孩子们修学校,又不是为了我的私人利益,我他妈凭什么要受他们的鸟气?也就是在这里,要是在全州,我直接把丫的抽一顿再找他说道理!”曾楚南说。
“可是这里不是全州啊,你的势力范围不在这里,这里是高山镇,所以你不要太强势了。”木清萝说。
“没事的,这些人平时当大爷当习惯了,忽然冒一个硬茬出来,他们反而有所顾忌,再说了,如果他们为难我,我就往上面去找人,官越大的人越懂规距,这些小吏狗屁不通,只知道装逼欺负人,我懒得和他们扯淡。”曾楚南说。
“不过那个镇长好像不简单哦,她不像和那个猪头所长是一路人。”木清萝说。
“我也这样认为,我觉得她出身肯定不错,她身上没有那个猪头所长的市井之气,我猜想她应该是从上面来这里捞资历的,很多**要想升官,通常都会先把她们放到一些条件艰苦的地方去历练,这些经历日后就会成为她们升官的政治资本,这个人来头应该不小,至少不会是长期混乡镇的小吏。”曾楚南说。
“有道理,可是今天你把她得罪了,她要是为难你,那这事恐怕不好办。”木清萝说。
“没事呢,我不是已经答应请他们吃这餐饭了吗?而且我也明说了,她们在那餐馆里吃饭从没有自己掏钱,那个镇长是聪明人,她肯定不会让我往上捅这种事情,一个来捞政治资本的人,当然不希望传出她在这里公款吃喝的任何不利传闻,事情虽然不大,但是她也会有所顾忌,这些官场中的人,是非常谨慎的,她们绝不会让一件小事转化成影响她们前途的大事,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都搞不清楚我到底是什么来路。所以她不会为难我。”曾楚南说。
“楚南,你好厉害,就这么一餐饭时间,你就动了那么多鬼心思了。”木清萝说。
“没办法,江湖险恶,随时都得动心思,不然我一个外地人,谁会鸟我?如果我去求他们,他们正眼都不会看我一下,那不如索性惹一下,有时候暴发冲突发而能有转机,因为他们搞不清我到底什么来头。”曾楚南说。
“好吧,那咱们就看一下这一次你能不能赌对。”木清萝说。
“我的赌运一向不错,你要相信我。”曾楚南笑道。
曾楚南的赌运也还真是不差,那个美女镇长吃完饭后,真的把曾楚南他们请到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并不是很宽,陈设非常整齐,就连办公桌上的电话线和报纸,也都整理得一丝不苛,墙上挂着国家地图,省地图和县地图,然后就是高山镇的行政村分布图,这些玩意儿当然是领导办公室的标配,尽管她们也许半年也不会仔细地看一次那些地图。
办公室的整齐倒也符合这办公室的主人是个女人的特质,而桌上那一盆小小的兰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