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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说的鱼死破的方式,那自然就是指的就是把舒跃进所有的罪证公布出来,然后大家一起玩完。
“你……!!”舒跃进恨得牙根紧咬,像是想要把曾楚南给吃了一样。
曾楚南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只是倔强地沉默,他的沉默,就是一种坚持的意思,两人陷入了沉默的对抗。
“好吧,你选一个,那两人中间我再帮你捞一个出来,这是我最后的让步,也是我的底线,楚南,不要逼我,鱼死了,也未必会破!”舒跃进说。
曾楚南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舒跃进的确是已经作出最大的让步了,有些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一点曾楚南心里清楚,只是要让他在郭林和贾材梓两人中选一个去做牢,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才好。
“楚南,咱们一直相处得不错,所以你也不要太让我为难,以后的路还长,给别人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舒跃进说。
曾楚南还是没有说话,他其实是在想,如果非要在两个人当中选一个,是选贾材梓还是郭林?
贾材梓是他从弯山村带出来的,从一个懵懂无知的乡村少年带成了一个统领众兄弟冲锋陷阵的大哥级人物,虽然也有过不愉快,但是几经波折后对他忠心耿耿,绝对是比亲兄弟还亲。
郭林虽然是半路加进来的,也是曾楚南设局困了他才接手了他的黑龙会,虽然之前也还有些芥蒂,但是后来也慢慢就真的亲如手足了,特别是卧龙别墅一役,郭林绝对的居功至伟,要是没有郭林奋勇杀进别墅区,要想从刘大富的那些家兵中杀出来,恐怕也是不可能的,可以说郭林就是他和贾材梓的救命恩人,郭林已经不年轻了,青春只剩下一点小尾巴了,如果再让他去做牢,对章荻对郭林都没法交待。
思来想去,手心手背都是肉,曾楚南想得心里刀割一般的疼痛,果然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终究还是没能让所有兄弟全身而退。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让谁去做牢?”舒跃进说。
“我还没有想好,这个决定对我太难了,如果能把他们捞出来平息此事,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曾楚南说。
“如果谁能把舒玉楼的命给换回来,我把这省长给他我都愿意!可是有些事是由不得我们的!”舒跃进大声说。
曾楚南知道这事没得商量了,多说也无益,再说只会让舒跃进更加的反感和烦燥。
“好吧,容我想一想,我再打电话给你。”曾楚南黯然道。
舒跃进看到曾楚南神色黯然,并无同情之意,眼里满是幸灾乐祸和冷漠。
曾楚南走回停车场,严若看到他脸有悲伤之色,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楚南,你没事吧?”严若问。
“我没事,开车吧,回医院。”曾楚南说。
一路上曾楚南直着身子,车一抖动的时候背上的枪伤隐隐作痛,他一直没有说话,一句话也没有说,严若见他不说话,也没有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既然不愿意说,那问了也没有用。
车到了医院停车场,曾楚南背上的伤口渗出血来,向严若道谢后,他自己走进了病房,看到坐在床边的木清萝。
“你去哪了?你身上有伤,你不知道吗?”木清萝说。
“我知道啊,我只是去见一个朋友而已。”曾楚南说。
“楚南,我真的很担心你,你现在有伤在身,你的仇家又那么多,我很担心你会出事。”木清萝说。
“我知道,清萝,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办。”曾楚南说。
“办好了吗?医生和护士都在到处找你,她们说你身上的伤口如果你这样折腾,很容易感染。”木清萝说。
“我知道,我不折腾了,我好好地呆在医院里。”曾楚南说。
“楚南,你心里是不是有事,说出来,我们一起承担。”木清萝柔声说。
曾楚南心里一酸,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清萝,我是去见舒省长了,请他帮忙救材梓和老郭,但是他说这件事太大,必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起责任,也就是说,必须要有一个人做牢,他让我选一个。”曾楚南说。
“你和他们都情同手足,你心里肯定很难过很纠集了,那你准备选谁?”木清萝问。
“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选我自己,可是舒跃进担心我进去了会咬他,所以他只是保住我,但是他要对刘家的势力有某些妥协,所以他必须要让一个人做牢,给对方一个交待。”曾楚南说。
“是那个残疾的刘瑛不肯放过你们吗?”木清萝问。
“刘瑛已经答应不再施压了,但是刘大富在官场多年,门生故吏无数,有复杂的关系,他死了,自然有人会跳出来为他不平,再加上舒跃进也趁机落井下石来减弱我的势力,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天赐良机,舒玉楼的事他知道与我有些关系,所以他心里对我一直有恨,他趁机打压一下我,又能给刘家的势力一个交待,又能发泄一下他心里的怨气,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材梓他们。”曾楚南说。
“这么说没有办法了,只能是让他们两人中一个去做牢了?”木清萝说。
“没有其他办法,我现在心里很乱,舒跃进让我选一个,我也不知道到底该选谁,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真不知道如何选择。”曾楚南说。
“让贾材梓去做牢吧,他年纪轻,做几年牢出来也还是年轻小伙子,郭林年纪不小了,他要是再做几年牢,那章荻肯定等不了他了。”木清萝说。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郭林是我设局才接管了他的黑龙会的,我来就觉得有愧于他,这次的事件又是他救我们出来的,要是让他去做牢,我真的心里过意不去,材梓还年轻,只有让他做几年牢了。”曾楚南说。
“可是会做几年呢?”木清萝说。
“听舒跃进的口气,这件事不会定性为杀人案,也不会定性为黑,只是普通械斗,所以应该也就是两三年的样子,我再想办法让他减刑,应该一两年吧。”曾楚南说。
“楚南,这件事你自己决定吧,我觉得这事挺为难,不管是你选择让谁去做牢,恐怕事后都会恨你,那个放出来的会感激你,但是那个做了牢的以后出来肯定就和你就做不成兄弟了。”木清萝说。
“是啊,舒跃进的这一招很毒,不管我是选了谁去做牢,不仅是做牢的对我会有意见,而且做牢的那个人的手下也会对我有意见,认为我偏心,老郭和材梓手下都有很多的兄弟,不管任何一人的手下有想法,都会在某种程度动摇南清会的凝聚力,这也是舒跃进要达到的目的之一。”曾楚南说。
“那该怎么办才好呢,这件事太为难人了。”木清萝说。
“在这种事情面前,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能是和他们坦诚相见,我要去见材梓,要向他说明情况,我相信他能谅解我,这事不能背后干,我得向他说明情况才行,清萝,让医生给我处理一下伤口,我晚一些要去警察局探视材梓。”曾楚南说。
“你的伤一直这样折腾,我担心会严重……”
“顾不得这么多了,我命大,有弯山村时那么差的条件我都没事,更何况现在,放心吧,我死不了。”曾楚南说。
孟奇朝因为带队封了南后宫和东后宫,又抓了郭林,表现很不错,他的内部停职已经取消了,在他的安排下,曾楚南来到了警察局,见到了贾材梓。
贾材梓肩上的伤司琪一直安排有医生给他持续处理,但是上面不许贾材梓取保就医,说是案情重大,暂时不能让贾材梓出来,不过还好,孟奇朝给贾材梓准备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也可以安心地养伤。
“大哥,你来了。”贾材梓看到曾楚南,很高兴地说。
“嗯,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吧?”曾楚南说。
“我没事呢,大哥,你的伤怎么样了?”贾材梓说。
“我也没事,徐艾来看过你吗?”曾楚南说。
说到徐艾,贾材梓的神情有些黯然,“她没来过。”
这也在曾楚南的预料之中,刘大富是徐艾的亲爹,虽然徐艾并没有在刘家长大,但是她毕竟是刘大富的女儿,所以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迁怒于贾材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事我有欠考虑,我应该在知道刘大富是徐艾的爹之后就应该把你从这件事情中摘开,不应该再让你掺合进来,这一方面确实有我的自私因素在里面,但我也很为难,下面兄弟虽然众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