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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楚南等了几分钟,贾材梓驾车赶到了,这是曾楚南吩咐好的,把车沉湖之后让贾材梓开车来接他,否则这地方人烟稀少,要想走回市区,那可太远了。
“都搞定了吗?”曾楚南问。
“搞定了,那兄弟开着货车一直远远地跟在胡子义的后面,***还真蠢,一点也没发现异常,快到长河化工厂的时候那兄弟一转弯溜了,估计现在小鬼子正在纳闷这那货车哪去了呢。”贾材梓笑着说。
“这样就好,我们回去吧。”曾楚南上车说。
陈格先去银行把曾楚南给他的钱存起来,这才慢腾腾地坐公交车回到了长河化工厂。
胡子义一看到陈格,马上跳起来了。
“八格,你的车呢,你为什么跟到厂门口后就不见了?”
“胡总,车让国际刑警扣了呀,他们说车上有独品,我跟他们说车上全是海鲜,可他们不信呀,车让他们给开走了。”陈格说。
“怎么可能?我怎么没看到什么国际刑警?你胡说八道,肯定是你私吞了我货,你快给我交出来!”胡子义大吼道。
“胡总,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你那么多的海鲜,我拿来干嘛呀?我总不能天天吃海鲜吧?就算是我天天吃,我得吃几年啊我?我天天吃我受得了吗,再说了,那海鲜可是会烂的,我藏起来烂了也没法吃呀。”陈格说。
胡子义一听好像也有道理,“八格,这就是你的责任!你给我滚!”
“滚就滚呗,可这个月的工资你得算清给我。”陈格说。
“滚,你把我的货弄丢了还想拿工资?八格!”胡子义怒气冲天。
“我草你娘的小日本,就知道你会扣爷的工资,老子会去告你!”陈格骂道。
“把他的撵出去!打出去!”胡子义吼道。
办公室的几个人扑了过来,陈格赶紧跑:“别打,妈的个逼,老子不要钱行了吧……”
胡子义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打一个手机号码,电话通后,听筒里传来一个细声细气的男人声音:“说。”
“丙聚香出了问题,在路上让国际刑警给截了。”胡子义说。
“不可能,不管是本地警察还是国际刑警,办案都要求人脏俱获,这样他们才有证据,哪有把货截走不抓人的?”细声细气的男人说。
“是啊,我也觉得这事不对,可是会是谁搞的鬼呢?”胡子义问。
“曾林南。”对方只说了三个字。
“会是他吗?那个黑社会的暴力份子?”
胡子义那天在奋进化工被曾楚南打得够呛,一提起那个名字,他心里的怒火就上来了。
“他不是暴力份子,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除了警察,能在你眼皮底下把货截走还让你完全不发现,只有他有这个能力,也只有南清会有这个能力。”男人说。
“那现在怎么办?”胡子义问。
“曾楚南拿到了庄雪经的超市,超市应该有冷库,那些海鲜肯定在南清超市的冷库里,花点钱买通下面的人,就能查清楚今天进了几批冷冻海鲜了,到时再想办法搞出来。”男子说。
“说得有理,那我们要不要跟踪一下曾楚南,看他这两天都干什么?”胡子义说。
“不用了,曾楚南现在势力庞大,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找时机再说吧。”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胡子义一听挂了,忍不住又对着电话骂了一声八嘎。
曾楚南在木清萝的办公室里等了很久,木清萝才开完全,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办公室。
“清萝,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公司又有麻烦吗?”曾楚南关切地问。
“没什么大麻烦,新年刚开始嘛,很多事情都要重新布署,所以稍有些累。”木清萝说。
“你不要太累了,太累了容易老的,老了就不漂亮了。”曾楚南说。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老了,你就会嫌弃我不漂亮了?就不要我了?”木清萝说。
“那当然不会,如果你老了,我就更老了,那糟老头和黄脸婆不是更相配的吗?”曾楚南笑着说。
“别贫了,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木清萝问。
“我找到了长河化工负责进货的人,知道了胡子义每个月初都会去海关提货,货是从日本发来的,据说是海鲜,我把那货给截了,打开后真的是海鲜。”曾楚南说。
“海鲜?一个化工厂进口海鲜做什么?难道他们厂的食堂天天吃海鲜?”木清萝笑道。
“是啊,就算是他们天天吃海鲜,那也不用从日本进口啊,国内现在的海鲜不是也很好嘛,真是奇怪。”曾楚南说。
“你把所有的海鲜都打开看了,没发现什么异常?”木清萝说。
“那倒没有,当时张志鸿在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所以就没有挨着打开检查,我想那些海鲜里肯定藏着东西。”曾楚南说。
“那也不对啊,如果海鲜里有违禁品,那海关也能查出来啊。”木清萝说。
“这个就简单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想买通一两个海关的负责人,那不是什么难事了,只要把负责人买通了,那绿灯一开,什么都能倒腾进来了。”曾楚南说。
“你是说海关有他们的内应?”木清萝说。
“内应谈不上,只能说海关有他们的熟人吧,当然了,胡子义是日本人,当然不善于全州的这套官商勾搭之术,但是你别忘了长河化工隶属于长河实业,长河实业的灵魂人物那可是我的好兄弟吴迪剑,也就是那个吴万禄,对于这些事情,他是很厉害的。”曾楚南说。
“你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吴万禄在后面操纵?”木清萝问。
“这个我不敢下定论,按常理来说,吴万禄掌控着长河实业这么大的企业,年薪最低也是几百万吧,他又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勾搭胡子义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呢?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那个丙聚香是做什么的,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好东西,他们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以进口海鲜的名义来运输了。”曾楚南说。
“有道理,一个化工企业的进口单据上写着海鲜,海关的人这一看就能看出来有蹊跷啊,肯定是海关里有人帮他们的忙,他们才能如此顺利。”木清萝说。
“必然是这样的,算了,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曾楚南说。
“那些海鲜这两天不动吗?你什么时候才去仔细检查?”木清萝问。
“吴万禄他们肯定会想到我把海鲜藏在我公司的冷库里,然后他们会想办法来查,我要等他们先查过了海鲜的确没在我的冷库里,然后我再把海鲜转移到我的冷库里来,他们都查过了没有的地方,那肯定就不会再怀疑了,然后他们就会开始怀疑他们自己的判断,认为这事也许真不是我干的。”曾楚南笑着说。
“你认为他们现在在怀疑你?”木清萝说。
“那当然,那天我在奋进化工厂把小日本打得那么惨,他肯定耿耿于怀呢,他有可能想到是我在捣鬼,就算是他想不到,我那个好兄弟吴迪剑也能想到是我,不过他们如果查了我的冷库没有那批海鲜的话,他们肯定就会怀疑他们自己判断失误了。”曾楚南说。
“可是你超市的冷库他们能查吗?他们又不是警察。”木清萝说。
“清萝,你又忘了那句话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下面那么多人,我能买通他们的人,他们也一样能买通我的人啊,给点钱就能把我的进库纪录弄清楚了,这有何难。”曾楚南说。
“这倒也是,那你还不防着那些冷库的库管?”木清萝说。
“我干嘛要防,我也防不住啊,这个世上最难猜测的就是人心,最善变的也是人心,人在利益面前要想保持忠诚是很难的,更何况那些基层员工和我并没有多深的交情,他们在利益面前出卖一点无关紧要的数据,也是很正常的,南清系列这么多的员工,要求个个都对我忠心不二,这怎么可能?我也不会去追求这种完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完美的,去追求完美那只能是作茧自缚。”曾楚南笑着说。
木清萝竖起了大姆指:“高!说得好,没想到黑社会混混还有这见解,不容易。”
“谢爱妃夸奖,爱妃,咱们用膳去吧,饿死朕了。”曾楚南伸手过来要揽木清萝的腰。
木清萝伸手打开曾楚南的手,“一边去吧你,这可是在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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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材梓在街上开着车,感受又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