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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须的,不说改天了,就今天晚上吧,我把最好的酒准备好,各位一定要赏光啊,各位去了东后宫就知道了,那里可不是什么黑社会的窝,而是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娱乐场所。”曾楚南笑道。
“好啊,那我们就去考察一下你的公司,看你是不是传说中的黑社会。”樊刚笑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各位先回去休息,下班以后,我和清萝亲自到你们家里接你们。”曾楚南说。
“我们自己让司机送我们去就行了,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们都有车。”一个董事说。
“不行,我和清萝是晚辈,亲自去接你们那是表达我们的敬意,一定要给我们这个机会。”曾楚南说。
众董事笑呵呵地走了,曾楚南显然彻底地征服了这一帮难缠的老头。
“楚南,你好棒!”
待董事们都走出会议室,木清萝扑向了曾楚南,抱住了曾楚南。
“这可是在公司啊木总,你不怕人看见说闲话?”曾楚南说。
“人家高兴嘛,我都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把那些董事说得话都讲不出来了,你不但能当混混,也能当辩手啊。”木清萝说。
“谢谢木总夸奖了,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受这些老头的欺负?”曾楚南说。
“可不是,他们经验丰富,资历又老,有时连我爸他们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我了,而且他们相当的顽固啊,我推行的很多新的方案,全部被他们给否了,而且他们还反过来能说服我,我一看到他们都头疼,没想到你却能轻松搞定他们。”木清萝说。
“那当然,我可是混混,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礼都说不清呢,对付他们这样的人,要各种手段都用,不能按常规出牌,他们强势,你就要比他们更强势,你要是一开始就弱了,那他们只会更上脸,但是又要适当地给他们一些面子,他们老了,老了的人会有一种忧虑,害怕自己失去对一些事情的控制能力,所以他们对新的事物大多都排斥,我没来之前就想到他们会排斥我了。”曾楚南笑着说。
“是啊,别说你了,那些在公司干了很长时间的副总都经常被他们排斥呢,后来他们竟然都同意你留下了,其实是因为你表现太好,他们拉不下老脸来否定你,他们也得装出很讲道理的样子不是。”木清萝笑道。
“我知道啊,其实他们身上真的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学习的,他们的阅历绝对是大财富,这一点不可否认。”曾楚南说。
木清萝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不否认,只是你确定我们要一个一个的分别亲自去接他们吗?”
“当然,我说了这是表达我的一种诚意,为什么不可以的,不就是去一下他们而已,就算是晚辈表达对前辈的敬意了,这样会让他们觉得有优越感,也会更加的认可我们,这没什么不好,而且在接他们的过程中又多了一次和他们单独交流的机会,是多么好的事。”曾楚南说。
“你是说单独听听他们对公司发展的意见?”木清萝问。
“对,这些人都是老鬼,心里有很多的想法表面上肯定不会说出来,因为他们一但说出来而不被采纳,那会遭到董事会其他人的挤兑,而且他们之间也是有这样那样的芥蒂,所以要单独和他们搞好关系,这样以后有利于开展工作,如果他们联合成一团,而把我们两个划在他们的对立面,那就对我们不利了,对吗?”曾楚南说。
木清萝竖立起大姆指:“高,果然很高,你和他们一样,都是狐狸。”
一切都按曾楚南的想法进行,他亲自开车,木清萝作陪,把那些董事们一个一个的接到了东后宫最豪华的vip包房去喝酒,喝最好的酒。
这些董事们虽然都是五十以上的人,但对于这灯红酒绿生活的兴趣却一点也没有减弱,每个人都很开心,在这样的地方,又让他们有了年轻时的激情,而且曾楚南高规格的招待,让他们虚荣心也得到很大的满足。
不过乐极总会生悲,曾楚南以为一切都做得很好,但是后来却还是出了点事,董事陈普在上洗手间时遇袭,老陈尿尿的时候,被人从后脑勺来了一下子,立刻晕倒,后来是被服务生发现的。
这件事看起来简单,但是曾楚南知道其中的严重性,陈普是曾楚南请来的贵宾,现在在曾楚南的俱乐部里遇袭,这让曾楚南一下子陷入被动之中。
白天开会的时候陈普和曾楚南有过交锋,甚至还有些小小的不愉快,陈普明确反对曾楚南任独立董事的,现在偏偏遇袭的是他,这会让其他董事心里有一种想法,这个曾楚南请他们去喝酒,是不是故意设的一个鸿门宴?是不是故意把老陈骗到他的地盘上,然后下狠手?
还有一点,曾楚南白天说他不黑社会,说手下的人是为了保护客人们安全在俱乐部消费,现在陈普出问题了,这客人的安全是如何保证的?在洗手间都能让人打晕,还保证个屁的安全?
不管怎么说,这事是给曾楚南抹了黑了。
“马上叫人把陈董送到全州最好的医院,所有的费用我们来出,然后把今天晚上当值的所有保安都叫来开会。”曾楚南冷着脸对郭林说。
“南哥,不就是一个老头晕了嘛,用得着这么大惊小对的吗?也许老头自己喝多了,所以才晕倒了,也或许有高血压,他的头上一点伤都没有。”郭林说。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那个老头是金鑫的董事之一,是我请来的贵宾,我请来的贵宾,在我的地盘上被人给打了!这是小事吗?这分明是往老子的脸上抹黑,你赶紧把这事吩咐下去,快一点,马上让所有保安来开会,要把这个人查出来。”曾楚南说。
“可是那老头头上没伤啊,怎么就确定他是被人打的?也许他自己摔的呢?”郭林说。
“老郭,你怎么那么废话?我说了这事没有那么简单,这就是要故意给我们惹麻烦,这事绝对不会是小事,你就不要再争辩了,赶紧的去办!”曾楚南大声说。
“好吧,我马上去办。”郭林说。
“楚南,你怎么又对郭林嚷嚷了。”木清萝走过来说。
“老郭现在对手下的要求有些松懈,这很危险,黑龙会的人好不容易把以前的恶习改得差不多了,现在要是老郭再放纵,那恐怕这些人又会不堪了,一定要把这苗头给灭了!”曾楚南说。
“有那么严重吗?”木清萝说。
“当然有了!陈普白天和我有过争执,晚上我好心请人家来喝酒,让人打了!其他董事会怎么看我?会怎么看你?人家肯定会说咱们是故意给人家设鸿门宴呢,这影响得有多坏,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就这样毁了,所以一定要把这事查清楚,明天就要给他们一个交待!”曾楚南说。
“可是这如何查呀?”木清萝说。
“这事就是东宫俱乐部的保安干的!这里是一级vip包房区,一般的人不能到这一层楼来,而一层的服务员都是女的,所以不可能干这事,而且陈普的头上没有伤,显然是力气大的人用拳头打晕的,这样的手力肯定是保安所为,而这一层的保安只有五个人,打人的人就在这五个保安里面,我基本上已经知道是谁了。”曾楚南说。
“那你直接找他麻烦不就行了?”木清萝说。
“不行,现在老郭的手下对我有些意见,我对他们太严了,很多人受不了,我如果没有证据把这人给抓出来,他对外说我冤枉他,又会挑起兄弟们的反抗情绪,所以我要让所有的保安开会,当面拆穿他,一会开会的时候你让其他的董事到场,看我如何把这个凶手抓出来,也算是给董事们一个交待,必须得证明这事和你我没有关系,消除这件事的不利影响。”曾楚南说。
“听起来还真是挺麻烦的。”曾楚南说。
“放心吧,在我的地盘玩这种小动作,简直就是自己找死!”曾楚南的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东后宫俱乐部很大,当值保安就有二十多个,清一色的黑色西服站成一排,他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曾楚南要亲自给他们开会,而且旁边还有几个老男人围观,他们当然不知道,那些老男人可都是身家上亿的土豪,他们都是金鑫董事会的成员。
老头们也不明白曾楚南为什么要邀请他们看曾楚南给手下人开会,不过能亲眼见识一下黑社会开会,他们也乐于观摩。
保安们的眼光倒也没有去关注老头们,大多数都在木清萝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