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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你不但人穷手气差,而且你的牌技也超级的烂啊,你还是回去带孩子吧,以后有钱了再来玩,给你一百块打车费回去吧,看你是真的可怜。”曾楚南笑着说。
“不用你给钱打车,老子自己有车。”楼明君说。
“哟?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车,你这么穷的人还有车开?你打死我也不信。”曾楚南说。
“老子本来就是开车来的,不信你可以和我到停车场去看,老子不是穷人,你们是狗眼看人低,有眼不泰山!”楼明君此时已经被羞辱得郁闷之极,只想证明自己不是曾楚南他们口中的穷鬼。
“不用到停车场去了,你把车辆的行驶证给我看看,就能证明你是有车的了。”曾楚南说。
人在愤怒中的时候,果然是最愚蠢的,楼明君居然真的就把行驶证扔给了曾楚南,“你自己看,老子是不是有车?”
“哟,还是奥迪啊,不错不错,可是这车主怎么是公司嘛,不是你私人的车啊,原来你开公家的车啊,那不算,又不是你的车,你得瑟什么。”曾楚南说。
“虽然不是我私人的户头,但是我有权处置这车,就相当于是我自己的。”楼明君说。
“好啊,你这奥迪是上半年才买的新车,应该也能值个七八十万吧,这样,把你这车打价五十万,我陪你玩,如果你输了,就把车给我,你自己打车回去,不过你得写明这车是因为欠我的钱抵押给我的,可不能让警方说我是偷来的车,你不是说你可以处置这车吗,那敢不敢拿来赌一把?”曾楚南说。
楼明君眼前一亮,心想这倒也是个主意,你一赔三,我就不信我玩不过你。
“好啊,那就折价五十万,不过你还得一赔三,你敢吗?”楼明君说。
“草,我输了最多也就是赔你一百五十万,一百五十万对于我来说算个球啊,九牛一毛你懂吗?只要你敢玩,我就陪你。”曾楚南笑着说。
“好,兄弟果然爽快,那就这样办,如果我输了,我把字据写给你,你把车开走,我如果要回车,拿钱来找你赎回就是了,就这样办。”楼明君有些兴奋,心想我这回有了五十万的赌资,就不信赢不了你。
不过结果和他想的不一样,虽然曾楚南一赔三,但是最后他还是输了,输个精光。
曾楚南让服务员找来纸和笔,让楼明君写了字据,证明车是因为欠曾楚南的钱而抵押给他的,楼明君的字还写得不错,虽然他写的时候一直苦着脸。
曾楚南把字据装进包里,“怎么样老兄,现在你需要一百块的打车费了吧?要不,给你两块钱让你坐公交回去?实在不行,你走路回去好了,好好清醒一下,以后不要再来赌了,就你这烂技术,和我赌一百次,你至少要输上九十九次,哈哈。”曾楚南挑衅地大笑起来。
“明天我们接着赌,我明天带钱来,带足够多的钱,你还敢和我玩一赔三吗?扑克我也要自己带,我怀疑你出老千。”楼明君说。
“草,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在赌场说别人出老千,那是要讲证据的,出老千的人是要被砍手的你不知道吗?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你明天可以自己带一箱新的扑克来,你随便挑一副就行了,不过最重要的是,你得带够钱,否则我不陪你玩,今天陪你玩,那是给你一次机会,明天你没有五百万,你就不要来了,因为你来了我也不会陪你玩。”曾楚南说。
“五百万就五百万!你别以为我拿不出五百万来,只是那么多现金,太过张扬了吧。”楼明君已经输得彻底红了眼。
“支票也可以啊,银行卡也可以,反正只要值五百万就行了,当然了,我最喜欢的还是现金,现金看起来性感,就像美女的身体一样,让我看了以后就有想要拥有的冲动。”曾楚南说。
“好,明天我再来,你明天还一赔三?”楼明君说。
“当然,不过必须是明天,如果你明天不来,那以后就没有一赔三这样的好事了。”曾楚南说。
“你放心,明天我准时到。”楼明君说。
“很好,希望明天你能赢我,顺便把你的奥迪赢回去,那可是公家的车,要是真被你抵押了,恐怕不好交差啊。”曾楚南笑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赢你,你给我等着。”楼明君说。
“好,那我就等着你来赢我,只限明天,过期不候哦。”曾楚南笑道。
看着楼明君狼狈地走出双喜赌场,曾楚南心想这赌钱真不是什么好事,能让一个正常人赌成魔鬼,不计后果,不计代价。
“南哥,他明天真的会来吗?”郭林说。
“会。”曾楚南说。
“你凭什么认为他会?他肯定不是我们说的穷人,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国企的高管,他一下子要弄五百万以上的资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吧?”郭林说。
“这你可小看他了,他个人就算是一下子拿不出五百万来,但是你别忘了他的身份,那市钢铁厂可不是一般小企业,他作为市钢厂的一把手,要想调用五百万,那就是小儿科了,别说五百万,一千万对于他来说都不是问题。”曾楚南说。
“你是说他会挪用公款?那可是要做牢的,他敢吗?”郭林说。
“他现在已经输红了眼了,没有他不敢的事,他的车也是公车,不也抵押给我了吗?如果他不把车赢回去,他根本没法交待,虽然他是董事长,但那毕竟是公家财产,说不见就不见了,怎么说也得有个说法吧?所以他现在肯定只想着一门心思地把车和钱赢回去。”曾楚南笑着说。
“赌徒赌红了眼是这样的,不过我觉得你要让他挪用公款来和你赌,还是不太可能,风险太大了,他也许不敢冒这个险。”郭林说。
“要说是其他人我不敢确定,但是他我就确定他敢,他是老赌客了,没什么不敢的,而且你别忘了,我是一赔三,这样的好事上哪找去?他肯定会想着从我身上大捞一把的,你还别不信,他肯定就是这样想的,如果谁和你玩一赔三,你会不会想着趁机发财?你肯定会对不对?”曾楚南说。
“南哥,这样的诱饵真是吸引人啊,不过万一你要是输了我们怎么办?你如何保证你一定能赢他?”郭林说。
“这个嘛,我也要靠些运气,不过我的运气一向都不错,特别是在赌场上的运气一直都是很不错的,所以我相信明天我还是能赢他。”曾楚南笑着说。
曾楚南当然不可能会告诉郭林他们自己是用读心术赢的楼明君,连木清萝他都不告诉的事,又怎么可能会对其他人说。
“南哥真的是靠运气赢了那个楼明君的吗?”郭林下面一个兄弟问道。
“当然了,那你认为我是靠什么,难道你也像楼明君那样认为我出老千了吗?这里可是赌场,赌场有赌场的规距,不能出老千那就是规距,所以要想在这里玩下去,那当然就得守规距,我也不例外,这场子可是咱们材梓兄弟罩的,要是我出老千了,人家要他砍我的手,那他不是会很会难么。”曾楚南笑道。
“南哥说笑了,材梓兄弟就算是砍自己的手,也不会砍南哥的手吧,不过我也相信南哥没有出老千,也许南哥善于察言观色,所以能看得出楼明君的牌也说不定,总之南哥是高人,我也相信你能赢他。”郭林说。
“好了,能不能赢,明天我们就知道了,我们去吃宵夜吧,走了。”曾楚南说。
走出赌场,曾楚南把楼明君的车钥匙和行驶证递给郭林,“老郭,这车你无开着吧,明天再开到这里来还给楼明君。”
“南哥不是说一定能赢他吗,那为什么还要作好把车还给他的准备?”郭林说。
“这是公家的财物,楼明君就算是自己掏钱也要买回去的,再说这车我也不想要,这种公家的财产,最好还是不要碰的好,到时惹来麻烦。”曾楚南说。
“原来你今天赢了他的车,目的就只是逼他明天去挪用公款来和你赌?”郭林说。
曾楚南点点头,“要不是这样逼他,他又怎么可能会赌红眼,只有让他赌得真正的红眼,输得他陷入疯狂,他才会犯错,他犯错了,我才有机会嘛。”
“南哥这样的逼他,应该不是为了钱吧?”郭林说。
曾楚南扯了扯风衣的领子,笑了笑,“这天是越来越冷了,恐怕要下雪了吧?只要一下雪,这世界很多的肮脏就被掩盖了。”
曾楚南答非所问,郭林也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