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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母亲。”她低下头,面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什么?”他一下子捏住简安的肩膀,她吃了痛,挣脱开来,退后两步,吸足一口气,继续说下去,“你不要误会,您应该与我没有关系。”
她从包中拿出这几日搜集的资料来,“我详细的查找了那段时间能够找的一切资料,知道当时您与我母亲有一段轰动京城的故事,按照年份来说,你们已经分开了,所以我的父亲应该是另有其人。”
“那么你与顾淮?”顾应钦皱起了眉头。
“我与他,如果不是我父亲临死前交给他的那份资料,都不会知道这个真相,大概他老人家也做了很大的决定才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守护秘密实在是太难了,何止是这样一个沉重的秘密,不过您不要担心,我和顾淮以后不会有超越亲情之外的关系了。”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心痛了一下。
“顾淮也是这样想的?”
“事已至此,我们怎么想,已经不重要了。”
“简安,你母亲当年骗了我,护士将顾风抱给我,我就以为只有这一个孩子。其实当年是一对双胞胎,她给我留下了顾风,自己带走了顾淮,可是这个孩子,她也没有缘分留住,在火车上被人抱走,不知道卖去了哪里。我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已经远走高飞了,原来我恨她,可如今却感激她,又让我与顾淮,与她的羁绊,重新送回到身边。顾淮对你的感情,我看在眼里,如今看来,你不愧是她的女儿,与她当年真是相像。”
“这是什么意思?”顾应钦的反应如此的平淡,倒是叫她措不及防了。
“没有人比我更希望顾淮快乐,可他仿佛是这世上最不幸的人,他的世界该比谁都精彩,偏偏他比谁都深感乏味。总归有你,他还有些生趣可言。我心疼他,所以恳求你,不要这样随便的放开他。”
“可是——”轮到她惊讶了。她没想到顾应钦能够说出这样一段话来。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们的事情,一定不是正确的,可这世上,不能总是用正确是框定的。我过了很久才明白,有些事情,即使不正确,即使荒唐至极,却是无法避免的。”
顾淮出现在她的家门口,两个本该此生不见的人,这是何等的缘分,却又是何等的荒唐。
他是她此生的无可避免,她又何尝不是。
简安叹口气,“顾叔叔,我还是过不了心里这倒坎,我来找你,是想要您把我调去上海一段时间,我和他分开一段时间,相互冷静一下,也总好过现在两个人难受。”
“好,这件事情交给我罢,但我有个条件,一旦你找到初离,一定要告诉我。”
“好。”她点头。
简安来沪,本是一场温情寻母之旅,怎么想到——
完蛋,扯不清楚了,群害群惨——又祸害了一群混蛋哦!
妖精出洞,不搅和个天翻地乱,翻江倒海,绝对的不罢休。
第一百八十五章 是他是他就是他()
这一场荒诞剧,还是得从简安同志走错房间门开始。
她刚刚到上海,还没有来得及安排住处,就先找了家酒店住着。
她走到房间门跟前的时候还疑心的很呢,房门怎么没有关上,虚掩着的,一推开门,这景象还是让她稍稍愣了一下。
两只肉虫,一男一女。
但这东西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这东西绝对没被这种场面唬住,她准备安静的退出门去,顺便帮人家把门给关上呢。
可是床上的那男人眼睛尖的很,停下了动作,一个翻身,手枕在头后面,睨着简安。
一点不怕丑,还质问呢,“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简安狠狠的呸了一声,问她怎么不敲门,你小子怎么不关门呢,开着门做这种事情。就算她敲门能听见嘛,两人正在这儿难舍难分这呢,就算是门塌了也管不着啊。
她心里是这么想,最善自然不敢说,她寻思着,这不是自个儿的地盘了,还是收敛些,想要溜呢,“哎——走什么,回来。”
床上那男人倒是不肯叫她走了。
“你闯进来,把我看光光了,说走就走啊,不成。”那男人叼上一根烟,桃花眼一斜,还拉上被子,假模假的,矫情货。
简安牙一咬,越是矫情的,越不是人,这条定律,男女都适用!你他妈这副皮子,不晓得被男男女女的多少人上过,厕所里面的卫生巾都比你这矫情货干净,叫老子这双干干净净的眼看一下是你福分,还隐私,隐私个鬼——要隐私怎么不锁在保险柜里面做,那才有品!
这话就在心里说说,她牙松了松,为这么个小骚蹄子上火——不值当,瞧瞧,这模样就二十多岁的,咱们是奔三的人了,别和货一般见识。
归根到底,一句话,这不是她底盘,不撒野!
“对不起,对不起!”认错态度很恭敬,很随机应变,还适当的抖动了一下身体,好表现自己惊惧的情绪,她觉得自己表现的太到位了,好的很,好的很!
要是顾淮在场,看见这个对他用横耍狠的东西这样,非得气得晕过去,太他妈丢人了。
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呗,你就不能在乎她!
这东西机灵啊,道完歉,贴着墙根就要走。哪想到,床上那个矫情玩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候从床上翻下来了,挎着一条裤子,腰带还没来得及系上,他一手拉着裤子,好不让全落下去,另一只手抓住她,就和抓小鸡似的。
“你走什么,没听见我说的话?”
嘴角噙着笑,威胁的意味却很明显了。
一听这语气,又是个混蛋,简安是个小混蛋,又在混蛋圈里面呆了这么久,不是白呆的,嗅觉敏感,一下子就知道是同类了。
混蛋!
她心里骂着。
为难她的那叫混蛋,不为难她的,那叫雅痞。这东西很见风使舵,很明显,这位就是打定主意要难为她了。
她不想惹事,过来有正事的,但他要是过分了,她还怕他吗——老子是皇城根底下长起来的人,怎么怕这个矫情玩意。
“表演个节目再走呗。”
这人忒坏,简安一咬牙,这要求不算过分,表演就表演,她从小学开始就是学校表演对的,扎着红领巾给学校领导跳舞的时候别提有多帅了——偏题偏题。
这空间,跳劳甚子舞蹈,她早就不会了,可还是有门技艺没荒废啊。
“劳烦给支烟。”
这男人觉得新鲜,这女人单纯,他本来就想逗逗她,看这女的长得漂亮,就想要玩玩,谁知道她真要表演节目,成,表演就表演,他坐在床尾等着,从裤子里拉出来一支烟。
烟递过去了,简安一只眼还瞧着他手里的打火机呢,心里骂着,脑残玩意,抽烟不给打火机,和上厕所不给擦屁股纸有什么区别,她神情里面烦的啊,就那么看着他手里的打火机,也不说话,就是被伺候惯了。
打火机丢过来,她差点掉在地上,还是接住了,心里又骂一场。原来在自己的地盘上,都是有人点烟的,这偶尔的离乡,没了点烟的,小脾气有着呢——还是得憋着,她超级烦呐。
看这人是不是个老烟膏子,先看推打火机,这姿势,忒熟练呐——其实他还是使了一点坏,这烟他抽都觉得呛,何况是个女人,这孙子一肚子坏水呢,简安第一口入了肺,这劲儿确实大,其实还好,她年轻那阵儿,抽过一段时间水烟袋,比这还大。
她是眯着烟,撮的时候眉头一蹙,床头上那矫情玩意儿一抖——这女的身上有股子老上海交际花身上的劲儿,爽,媚!
找着宝贝儿了,第一眼看皮相,第二眼看骨相了,这女的忒对他味儿了。
不过小朋友还是抱着玩耍的心态,年纪小,女人嘛,身外之物,没碰过钉子,也就不放在心上。
她停一下,那小模样忒炫耀,忒欠揍——“我能一口吐十个圈圈。”
说着,真演起来,小朋友的眼睛直勾勾了,一口十个圈,这不稀罕,主要是这东西的神态,烟还夹在指尖,嘴唇还圈着,够浪荡,够爽快。
不过,美景昙花一现,十个圈的功夫,将烟扔在脚底下,一踩,咳嗽了两声,好久没抽了,没想到在个龟孙子这儿破了戒,吐圈圈很伤肺的呐——算了算了,伤肺消灾。
“能走了吧!”
这位还在抽烟的余韵里面没缓过劲来呢,那眼,那唇,那眯眯的细线。
这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