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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鄢之摸着线条优美的下巴想了下,“那暂时就不买了,把这些东西的外包装都拆掉吧!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纸盒子,东西另外找个布包裹装起来。”
其实她现在有了空间葫芦,是可以将一些身在之物放进空间里的,但是这可是大街上,她当然不能凭空变物被当做妖邪,而且她暂时没有打算让妙秋知道空间的秘密。
“好。”妙秋应道。
等将东西都收整在包裹里,妙秋又兴致勃勃提议,“主子,我们去河边放花灯吧!每年十五中秋的灯会活动这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
“行啊,反正咱们是出来玩的,那就每样都玩个遍。”
灯河就在这条街的后面,不需要走多远。
来到河边,见到不少年轻姑娘在放许愿花灯,还有不少摊贩在河岸两旁摆起了摊子,大声吆喝着,热闹非常。
“主子,咱们也去买一盏花灯吧。”
“好啊,你想许什么愿望?”
“奴婢希望家人平安康泰。”
洛鄢之笑了,傻丫头,“问你还就真说啊。”
“那主子你的愿望是什么?”
洛鄢之勾唇狡黠一笑,“不告诉你。”
她们来到摊贩前,问那老翁买两盏花灯,老翁和蔼答道,要指定寓意的灯十文钱,随机抽取便需八文钱。
妙秋是求平安健康的,便直接买了一个。
洛鄢之觉得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愿望,便随便抽一个吧,抽着了什么算什么,就当找个乐子得了。
给了银钱与那老翁,洛鄢之伸手在竹签筒里随手抽了一根,拿出一看,是根‘白首签’。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老翁取过一盏漂亮的花灯笑呵呵递过来,还附赠一根红色的同心结。
洛鄢之轻笑一声,她现在身份可是皇上的妃子,哪里还能得一心人,皇上三千佳丽数都数不过来呢,还谈爱?
她无聊的摇摇头,转念一想,虽然她现在被这么个宫妃的身份套住,但也不代表她永远都没有追求爱情的机会吧?
凡事没有绝对,不是么。
况且她的心里从来也没有认同过这个捡来的宫妃身份,她真正的身份是
“老翁,可否借笔一用。”
借来毛笔,洛鄢之在花灯和同心结上写上几个飘逸的字体——白子君。
白子君,她在设计圈的笔名,也是她曾经所有的设计作品上都会签下的名字。
或许,以这个证实曾经的自己真实存在过的名字许愿,更合适一些。
第20章 街头初遇三()
将灯芯点燃,罩上灯罩,轻轻放进河边,让它顺着河水缓缓飘去,仿佛也带着无数少女的祈祷和寄托一路远去。
洛鄢之站在河边,欣赏着夜幕下的万千灯火,心在这一刻无比宁静。
前世今生,都顺其自然吧。
看着一旁的妙秋闭着眼睛虔诚着许下愿望,她微微笑了。
“好了,放完花灯,该去系同心结了,据说这同心结得挂到月老树去才灵验。”
洛鄢之挑眼睨她,“妙秋,你该不会有心上人了吧?”
妙秋一时哑然,神色有些不自在,掩饰地顾左右而言他,“灯会一般不是都做这些么,祈福啊许愿的,主子你专门出宫难道不是为了这些啊?”
我那是为了来逛逛古代城市,见识下风土人情,哪像你们这样满脑子小女儿心思。
不过洛鄢之也不拆穿她,顺着她话道,“好吧,趁还有时间,想去我就陪你去吧。”
“那我去打听打听月老树在哪儿。”
随便找了个路人一问,便知道了月老树就在河对面那条街的三岔口,如若实在找不着路,指着对面最高的那座观景亭走就能找到,因为月老树就在观景亭下边不远。
顺着别人指的路找到了那棵盘根错节的百年老树,树根处有一圈石坛将那棵树围了起来,树上到处挂着各式各样的同心结和祈福带,十分壮观。
这就跟后世看到的那些旅游区里的许愿树一样的,洛鄢之其实没什么兴趣。
本着不置可否的态度,等到妙秋用尽全力地将自己的同心结抛上高高的树枝后,洛鄢之也随手一甩,将那根白首同心结颤颤巍巍的搭在了一根树杈上。
拍拍手上灰尘,她不再看一眼,朝妙秋道,“行了,走吧。”
观景亭上。
一身站在角落里的管家走上前,对那静坐的身影蔼声道,“王爷,起风了,咱们回去吧。”
面前的人影闻声缓缓转了过来。
一张脸终于在朦胧的灯火下看得清楚了些,深邃硬朗的轮廓,刀刻斧凿般的五官,一双狭长幽深的黑眸,线条分明的薄唇,唯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管家上前走至男人的身后,小心翼翼推着男人所坐的轮椅慢慢下了观景亭阶梯。
隐在周围的暗卫亦随着主人离开。
下了观景亭,管家推着男人的轮椅经过那株古树下时,一阵夜风吹来,树枝上一根玄玄欲坠的红绸结被风一刮,忽然飘落下来,堪堪掉在男人的双腿上盖着的一张黑色薄毯上。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没有神情丝毫波动,缓缓垂下眼帘。
红绸系成的同心结上写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站在身后的管家眉头一锁,正欲将那不知从哪儿飘来的红绸子从主子腿上拂开,却见那红绸尾巴被风吹得一翻,背面又显出来几个飘逸小字:白子君。。
管家正欲伸手上前去,就见主子已轻轻将那红绸结从薄毯上拾了起来,拿在手中把玩。
管家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继续推着轮椅往前走。
动作迅速地沐浴更衣后,洛鄢之穿着轻便舒适的自制睡衣躺进床榻,脸蛋蹭着身下丝滑的锦缎被单,拥着柔软的棉被,舒服地喟叹一声。
还好有惊无险!
她们在宫门门禁下闸的最后一刻赶了进来,差点没把妙秋那个同乡李笙给急死。
妙岚亟不可待的拉着妙秋去厢房看她们从夜市上带回来的新鲜玩意儿了,嘴里还一直不停地抱怨着没带她去,买回来的东西都要她先挑才能罢数。
洛鄢之也笑着由她的小性子。
其实某一刻,她不是没有想过既然都出宫去了,干脆就此天高海阔任鸟飞,但是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妃子逃宫是连坐大罪,她是逍遥自在了,可却牵连众多无辜,特别是那些这个身体原主所在乎的人,那个只见过一面严肃正经的洛父,还有未曾谋面的哥哥。她不是圣母,但她不能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这具身体让她重生,给了她新的人生,她该感恩,而不能这么自私的反过来害这个身体的家人朋友于不义。
她要做的,是代替原主好好活着。
退一万步来说,假使她以后真的要离开这宫廷,也应该是缜密计划面面俱到的,而不是这样贸然的行动。
掩下思绪不再想这些。
玩了一晚上,确实有些困倦,躺在床上没多会儿洛鄢之就沉沉睡去了。
翌日一早,洛鄢之醒来,还有些睡眼惺忪,妙岚携着妙秋,二人高高兴兴进来为她梳洗。
看来昨晚上这二人在嬉笑打闹中又加深了些友谊。
洛鄢之刚睡醒,眼角眉梢都挂着一丝慵懒的神情。
妙岚手巧,针线女工和梳妆这类的手艺都是顶好,正给洛鄢之挽发呢,她突然手一顿,气恼道,“主子,有件事忘了跟您说!”
昨晚上主子她们回来,妙秋遮掩了一晚上的紧张心神放松下来,后又心系那些好看的东西,倒是把这最重要的一茬给忘了。
洛鄢之懒懒地坐在梳妆凳上,从铜镜里看她,“什么事呀,瞧你气的。”
妙岚还未说,就已经火冒三丈,眼睛鼓得跟铜铃一样,“主子您是不知道,昨晚的宫宴上,就你们离开以后,那个纪贵嫔她,她竟然唱了歌!”
洛鄢之扑哧一笑,一大早起来真是被这个丫头给逗乐了,没想到她还有讲冷笑话的潜力。
她止不住的越笑越觉得好笑。
洛鄢之此时身在深宫犹不自知,中秋夜后,宫里宫外突然流传出两个琴艺超绝之人,其中一个乃是纪贵嫔的一曲笑红尘在宫宴上所奏被所有人赞誉有加,另一个就是京城灯会中一位神秘公子白子君拈手一曲一生所爱名声大噪,被传得神乎其神。
但这些事此的时蔷薇阁里几人都还不知。
妙岚急得很,“哎呀主子您笑什么,奴婢还没说完呢,您知道那纪贵嫔唱的是什么吗?她唱的是您那日